第六十章暗度陳倉和爲了利益
戰鬥再次步入高、潮,呂布衣等人想要把我最後的機會,狄仁等人,卻想要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把他們給留下來。
兩種不同的期望,都想把其變成現實,如此,唯有全力以赴了。
對於呂布衣等人,他們想要贏的這場廝殺,是很難的,無論是鐵鼎山還是蔡子豪,這個時候,雖然情況不太妙,可是想要把其儘快擊殺,當屬於虛妄。
這兩人能夠闖出那麼大的名聲,自然不只是說說就算了的事。
就在呂布衣想要用極短的時間,把他們二人擊殺的時候,其實他們二人一樣有著相同的想法,想要在極短的時間把他打成重傷或者打死。
由於這種原因,他們雙方的處境,哪怕,都很不妙,可是,這個時候,卻依然把這一切拋在一邊,而爲了心中的願望,貢獻出最大的力量。
鐵鼎山因為在剛剛受到了呂布衣的重點照顧,他是他們三人之中,處境最差的,看起來最慘的。
其全身上下,好像就根本沒有一處不流血的地方,一道道口子,不僅讓他變成了血葫蘆,其在這麼短時間的內,失了這麼多血,卻也讓他也失去了開始的時候,給人的那種霸道至極的感覺。
開始的時候他是擇人而噬的猛虎,這時卻像猛虎被拔了牙,但是不管怎麼說,老虎就是老虎,人家都說,虎死威不倒,更何況,這隻老虎現在只是被拔了幾顆牙,如此而言,哪怕其氣息已經略顯萎靡,但是,像這種瀕臨絕境的猛獸,卻是更加危險。
“你當我是什麼?方纔不察之下,被你鑽了空子,現在還要故伎重演,你是不是想多了?”
這時的鐵鼎山,看到呂布衣還想故伎重演,如此,在呂布衣剛要敲響鈴鐺的那一刻,他便以惡狗撲食之勢,厲聲大吼著,撲向了呂布衣。
在這個時候,其實手裏的那根狼牙棒,被他舞的虎虎生威,他這是在聚勢,如果讓他一直把這種情況保持下去,等到了那一棒砸下來的時候,呂布衣心裏很清楚,別說現在的他了,就算完好如初的他,也不一定能夠接下這一招。
如此,就像鐵鼎山打斷他一樣,他當然要去壞了鐵鼎山的事兒。
“呵呵,鐵鼎山大多數人都把你看成一個莽漢,但是,你要是覺得我也會這麼認為的話,那你真是太不應該了,不要忘了,我們曾經,相處了很長一段的時間,雖然沒有成為朋友,但是,對你的行事風格的瞭解,我想我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人數之一。
現在在別人看來,覺得你是因為受了重傷,從而陷入瘋魔,可是,我卻知道,其實這個時候,你清醒的很,你這麼做,其實僅僅是想要把你那一套很少視人的瘋魔棒法用出來,三十六式,只為鋪墊,第三十七招,卻有著開山斷水之威。
那麼,如此你覺得,我既然知道你有這種打法,你覺得,我會沒有防備嗎?我會讓你如願嗎?”
“哼!呂布衣,都說你不僅手段了斷,心思更是狡詐如狐,那麼此時,你覺得我會信你這些屁話嗎?死到臨頭了還要大放厥詞,你不覺的這隻會徒增笑話嗎?”
“呵呵,笑話?你覺得這個時候,我有心情與你開玩笑嗎?鐵鼎山,我想與你的修為現在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莫非你覺得能夠隱瞞得了嗎?天突,璇璣,華蓋,玉堂,這個時候,是不是有一種,極其尖銳的疼痛感?
這個時候,你是不是因為這些穴位的疼痛,而感到氣息都極其的不暢?
關於這一點你不用掩飾,我的手段如何我自己清楚。”
呂布衣說完這些話,鐵鼎山這臉色頓時驟變,不過,這人是死鴨子嘴硬,就算這個時候,他其實已經相信了呂布衣說的那些話,但是,等他說話的時候,卻還是梗著脖子,不承認這個事實,“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就憑這幾個穴位的氣血不暢,你就想,嚇唬住我嗎?你是不是太有些小瞧人了?”
“小瞧人?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就算你瞭解我沒有我瞭解你一樣透徹,你也不應該把我看成這樣的人啊!我有那麼無聊嗎?我現在有那個閒心嗎?我告訴你這件事,只想讓你知道,如果你現在,還要打算使出那一套瘋魔棍,那麼,或許你能夠把我打成重傷,或者打死,但是,當你用出瘋魔棍的時候,由於在極短的時間,調動了大量的法力,如此,當你招式成熟的那一剎那,那幾個穴位,也將會因達到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完全爆裂。
我想這意味著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吧?當然你也可以認為我是在嚇唬你,既然如此的話,你不妨試一試,繼續蠻幹,會如何?”
對於這個時候,鐵鼎山得表現,呂布衣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去提醒他,可是,在方纔,他突然收到了,一個訊息,一個他決定進攻,南隴坡的時候,在那裏佈下的崗哨,給他傳回來的一個訊息。
王家的人來了,而且,可能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會到達戰場,所以這個時候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快抽身離開,而不是在這裏,繼續糾纏著。
因此,他纔會像現在這樣,好心的提醒鐵鼎山。
同時,他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實事求是,因為他清楚,哪怕這個時候他稍微的誇大一下其辭,就一定會被鐵鼎山認為他在欺騙他,要是那樣的話,不僅所有人打算都要落空,而且,更有可能,會把姓名丟在這裏。
“哈哈,我還以為你是突然發了善心,捨不得我死呢,原來是你早已經得到了別人,還未察覺的訊息,想溜是嗎?
不過,你好像看錯了人,我鐵鼎山是惜命的人,可是,卻不是那種,不顧主家的利益安危的人(告訴我怎麼化解,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是有些人必須留下來,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在這個時候鐵鼎山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此,他先是哈哈一笑,大義凜然的話,便毫不猶豫的講了出來,同時他也不管他說出這些話,被他說出來之後,其他人的臉色,驟然狂變。
這個時候的他,就那麼盯著呂布衣,好像在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他的不解之情。
可是實際上在這個時候,卻有別人不知道的事情,在陰暗的溝槽裡,悄然上演。
他鐵鼎山怎麼會是那種,爲了主家的利益而不顧個人安危的人?他根本就是一個自私狂,他根本就是一個除了自己,哪怕洪水滔天都不會記掛半分的人。
因此在這個時候,別看他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實在暗中,他卻悄悄悄在與呂布衣開始交易。
用他的生命安全,來換呂布衣的離開,不過他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做的太過於明顯,也不好交代,所以,他也提出了,另外一個條件。
他心裏清楚,呂布衣如果有可能的話,或許會顧忌那些人的死活,可是,如果他連自己的姓名都難以保全的話,不管那些人是死是活,他一定不會,把他們納入自己的考慮之中。
“呵呵,告訴你如何化解不難,可是,我又怎麼能夠知道,當我告訴了你該怎麼化解之後,你會不會,改變主意,還有打算把我留在這裏呢?”
聽到鐵鼎山的秘密傳音,呂布衣嘴角悄悄的翹起了一個弧度,關於這一點,與他的想法,與他的期盼,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入,鐵鼎山慫了。
既然如此自己就有了離開這裏的希望,可是他當然不會,在鐵鼎山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就以為萬事大吉,就像他所說的一樣,他當然擔心鐵鼎山會毀諾,如此,想要讓兩個人滿意,當然還的繼續商談。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這種交易只是私下裏的交易,鐵鼎山既然說出那麼大氣凜然的活,這個時候,不想讓別人懷疑,同樣不想讓這次交易泡湯的呂布衣自然要竭力配合。
他在給鐵鼎山傳過音之後,爲了讓他們這場交易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自然要說些類似迷魂湯的話,“鐵鼎山,我發現了什麼?不就是王家的人快要來了嗎?這算什麼秘密?關於自己的事情,大家誰也沒有想到?不過,我們卻有信心在王家的人到來之前,實現我們的願望。
這裏的人,你的修為最高,現如今的你,其實與廢物沒什麼差別了,如此,你認為其他的人,有資格擋得住我們嗎?”
他說這些話,有著強烈的暗示意味,那些聽得懂的,就可以保住姓名,那些聽不懂的,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反正這樣的人,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的人,到處都是,只要給他們一個希望,或者僅僅給他們一個引子,他們就會全力以赴。
這樣的人,不會去想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他們卻想著,能夠痛痛快快的過一天,就好過與,躲躲藏藏的,過著那種扣扣索索什麼都缺的日子。
“呵,既然如此,那你們何妨不試一試呢?或許真如你所說一樣,可以有機會把我們拿下,從而帶著你們想要帶走的一切(把怎樣化解的方法對一半告訴我,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這場交易就算達成,接下來,我會給你們創造機會讓你們離開,如果你敢欺騙我的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我想你比我清楚)。”
聽到他這麼說話,感到自己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的鐵鼎山,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在於呂布衣勾心鬥角,直接把他的底線,說了出來。
他相信,對於他十分了解的呂布衣,一定能夠聽出他的堅決,所以,不想死的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哈哈,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帶走,如果你連命都不要了,那麼我就勉為其難,把他帶走好了。”
鐵鼎山現在那麼說話,著急離開的呂布衣,自然不會在這件事上糾纏什麼,他雖然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在堅持一下,或者能夠,得到一些好處,但是王家的人越來越近,留給他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在他,按照,鐵鼎山的要求,把他需要的東西告訴他之後,且得到迴應之後,便開始飆戲。
交易已經談好,所差的就只有,付諸行動了。
……
“他們就這麼跑了?”
“是!”
“鐵道友按照你所說的那樣,看來你現在的情況非常的不妙,不如讓老夫瞧瞧,或許有辦法,幫你化解!”
“咳咳,三長老出手,在下真是感激不盡!”
“呵呵,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
他們非常成功,在鐵鼎山的配合下,呂布衣帶著一行心思縝密之人,在王家的人趕到之前,成功的逃脫了,至於那些,沒腦子的傢伙,變成了王珂洩憤的物件。
關於這一點,沒人同情他們,如果沒有他們的犧牲,那可能會有很多的人,會因為這件事情,付出慘重的代價。
王珂是王家三長老,有著金丹後期大圓滿的修為,在王家雖然不是說一不二,可是也有著莫大的權利。
他在到了這裏之後,看到呂布衣他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算是他,連半點蹤跡都找不出來,於是,便按照呂布衣他們說設計好的,拿他們,留下的那些人出氣。
那些人還不待說什麼的時候,幾乎,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被他斬殺殆盡,已經知道了這一次的帶頭人是誰,像這些小羅羅,根本沒有什麼必要留下來。
等做完這件事情之後,那王家的三長老,才把目光定在了鐵鼎山等人的身上,他並沒有客氣半分,很直接很打臉的問出了一個,那些人最不想面對的問題。
如此,這個時候就算他們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但是找不到任何藉口的他們,也不能找任何藉口的他們,便如實的,給了王珂一個答覆。
等他們,把這個結果告訴王珂之後,其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在下一瞬間,把目光只定在了鐵鼎山的身上,然後,說出了一句,讓其他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精彩的話。
關於這一點,鐵鼎山早已想到,所以當王珂這麼問的時候,他沒有半點猶豫,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眾目睽睽之下,就算王珂有所懷疑,沒證據的他,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更何況,現如今的他卻還沒有按照呂布衣所告訴他的方法去自救,那麼,等王珂檢視的時候,他所得到的結果,只能是,對自己有利的,而不是,就像王珂心裏面,想的那樣,找到自己把呂布衣放走的罪名。
鐵鼎山的篤定,王珂並不感到意外,他對這人,太過於瞭解,知道他不會留下這麼大的破綻,可是,不管是職責所在,還是如他心裏面所想,真的想要找到一些什麼證據,來讓鐵鼎山抗下這份罪。
他不客氣的抓住了鐵鼎山的胳膊,度入了一縷法力到鐵鼎山的經脈之中,然後,就按照鐵鼎山所說的一樣,向着他那四穴所在的位置,慢慢串去(關於這一點,王珂並不想這麼溫柔,只是這個時候沒有證據,如果他太過於莽撞的話,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樣,對他不僅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授人以柄,王家並不是平和一片,各自有各自的利益訴求,如果他犯了這麼大的錯,這對他以後,非常的不利)。
“唉~真沒想到,那呂布衣還有這樣的能耐,其所擅長音波攻擊,老夫也有所耳聞,沒想到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方,那些竄入鐵道友穴位之中的異樣法力,是那麼的難纏,如此而言,他們那些人能夠逃跑,確實也沒什麼意外了。”
王珂檢視了一番之後,他發現,其情況遠遠比鐵鼎山說的還要嚴重,如此在這個時候,就算他,心中還有疑惑,可是事實擺在面前,他也不能再繼續堅持了。,
關於這件事情,他肯定還會繼續調查,但是,如今,他知道他必須以鐵鼎山一個交代,先前提出那種疑問,就證明他懷疑他,現在已經檢視完了,如果他再不給人家一個交代,那麼他的兩位好哥哥,定然會趁著這個機會,給他一個難堪,同樣,他也會失去,很多自己本不應該失去的東西,來彌補這個過失。
關閉這種情況,王珂,怎麼會讓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等他檢視完了之後,半點都沒有遲疑,便自動替那鐵鼎山洗清了嫌疑。
表面上做做了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這僅僅是收買人的手段,可是關於這一點,那些心思通透之輩,雖然臉上保持著恭敬保持著激動,可是他們心中,有的只是不以為然。
但是那些,太過於“純真”的傢伙,看到王珂的所作所為之後,便對這位三長老,有了極好的印象。
光明正大,公私分明!
如此在那一瞬間,他們的心裏面,就想著,應該去追隨這位三長老,只不過他們不知道,這麼想的他們,卻正是王珂所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