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問心無愧無禍行中
“杜兄你今天召集我們來這裏,恐怕不是爲了,在這裏看風景吧?杜兄是個大忙人,我們也沒有這麼多閒功夫,如此而言,不論來做什麼?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王家長老王宏是一個極為能夠上竄下跳的人,像他這樣的人,藉助著王家的名聲,總是想要在眾人面前凸顯他的存在,以前的時候,事不關己都是那樣,如今此時此刻,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與他們家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像這個讓人極其討厭的人,如何不能夠,把那種上竄下跳之能,表現的淋漓盡致呢?
如此就像現在這樣,該來的人都已經來了不該來的人也都來了,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杜珏卻並沒有,做他該做的事情,所以此時此刻,王宏便是老臉一拉,然後就現在所面對的這種情況,以這種他認為最溫和的方式,擠兌起了杜珏。
他知道這裏的人,從內心深處,並沒有多少喜歡他,以及他們王家的人,可是這又怎樣?這個世界,實力為王,王家的實力雖然算不上,本地郡最強的,可是,因為有了那麼強悍的外援,其實此時此刻,已經穩坐了第二把交椅。
當然了這只是表面的現象,關於這一點王家的人自己也清楚,不過,大家都是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並不會爆發什麼過大的衝突,如此而言,那王家人也沒有理由不相信,其他人,如果不是腦袋進水了,在他們王家沒有做太過於過分的事,只是稍微越過了一些紅線,那些人是沒有理由,對於他們王家群起而攻之。
也就是因為這種原因,為什麼總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上竄下跳,為什麼這個人,就算明明知道,其實有些人對他已經到了那種忍無可忍的地步,他還不知道收斂。
僅僅只是一個普通長老的他,在昇仙臺這裏,卻好像什麼時間都能管一樣,卻好像,他有著諾大的權利,不僅可以影響格局,而且還能夠,把他的意思傳到每個角落,甚至,這裏所謂的殿主和副殿主,他覺得自己都有資格與其平起平坐。
他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其實就是在走鋼絲,可是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如此想要擁有更多的東西的話,他就的比別人,更拼命一些,甚至,把自己的生命有時候,都看的無足輕重。
做什麼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尤其是想要得到豐厚回報的這樣的事情,所付出的代價,其實更大,就像現在這樣,這名王家的長老,一直都在走鋼絲,他拋棄了一切,真可以這麼說。
所謂得之我幸,失去了我倒黴,他藉着王家的這張虎皮,王家並不讓他白白利用的,那麼如此說來,其實他活的也挺難的,他所欠別人的東西太多了,他想得到東西也太多了,也因為這種情況,在這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如果不能夠,抓住每一個空隙,像老鼠一樣上躥下跳,其實,說不定到了現在早已經沒有他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不會有他。
在人間,有的並不僅僅只是,柳綠了春紅,有的還有還未褪去的殘冬,也正因為這種情況,其實關於王家的人的做法,別人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把他除掉,或者說把他排擠到別的什麼地方,不僅僅是因為王家的原因,而且大家活的都很難,其實在某些情況下,雖然叫喚著忍無可忍了,可是實際上,王家人並沒有觸及到更多人的利益,或者影響到更多人的利益,大家只不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留下他這個小丑,在感覺到煩惱的時候,或許也因為有他的原因,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逗自己一樂。
王宏,對於自己是什麼角色,應該是很清楚的,所以正因為這種原因他纔敢肆無忌憚,就像現在這樣,所有人都保持沉默的時候,他偏偏像一個活的不耐煩的傢伙一樣,去尋杜珏的麻煩,讓其不痛快一下,而後以這種方式,得到他的自以為是的好處。
這種情況,其實不難了解,見一個人其實並沒有多厲害,別人或者是沒有空閒,或者說不想搭理他,他就在那裏,趾高氣揚,向一隻跑進倉庫的老鼠,他在那裏得意洋洋的時候,其實四周的老貓,早已經把他團團圍住,或許想要看笑話,所以纔不搭理他,或許,打算把他喂得更胖一些,才如此放縱,而這隻老鼠,有些沾沾自喜,或許,他明白有什麼樣的命運等著他,所以,才盡興的活著生命中的每一刻鐘,或者說,換一個呼吸的時間。
“有勞王長老提醒,在下該怎麼做,有著自己的打算。”杜珏應該是這裏所有人中最討厭王宏的人,不過他作為執法殿的副殿主,該有的氣度還是要有的,雖然關於這些東西,在他認為,其實根本無關緊要,可是這個時候,等王宏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壓著心中的厭煩,以及厭惡之情,他冷淡的撇了一眼王宏,還是沒有在眾目睽睽之前,給王宏難堪。
“呵呵,是極,是極,杜兄的為人,衆所周知,在下自然不敢懷疑,只是一直在這裏乾坐着,確實讓人有些心煩,纔多次一舉,杜兄請多多見諒,多多包涵。”王宏在自己那麼做的時候應該想到了他將要面對的答案,如此而言,等到聽到杜珏的話之後,認為自己賺大發了,心裏面樂開了花,不過,不論什麼事情應該知道適可而止,所以此時此刻,杜珏給他臉,他這個勢力小人,因為什麼都沒有,所以敢孤注一擲的人,自然要兜著,因此,此時此刻他說的話,便一下子改了味道,這個時候的他,言語之間多有諂媚,之前那種陰陽怪氣的聲音,好像經過這麼一點兒的時間的洗滌,就已經徹底的祛除。
“哼!”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此時此刻,在聽到他說完話之後,其他的人呢,表情依然是原來那個樣子,不管他們心裏面怎麼想,本應該不會出現的熱鬧沒有看成,所以,不想摻和到這種腌臢事裡面的那些人,就選擇了保持沉默,從開始的沉默,到現在結束了,依然如此。不過作為當事人的杜珏,他的心裏面總有一些不痛快,白白讓王家的人蹭去那所謂的名聲,以他為踏腳石而蹭走的名聲,其雖然有著,作為副殿主的氣度,可是不痛快就是不痛快,尤其他這個性格剛直,疾惡如仇,非黑既白的傢伙,在達到了目的的王家人,腆著連諂媚的向他示好的時候,他便用那種更冷漠的眼神,掃了王宏一眼,然後,就把視線移到了林元等人的身上。
“你們二人作為接苗侍者,關於這件事情,你們,誠實將來!”他第一個提問的物件是劉亮與章封。
“年輕人,以後的路還長,要長點心,尤其是在長者面前,要保證所說的每一句話,不僅經得起推敲,而且,還是無法更改的事實,不然,杜長老或許念你們年幼,縱然會根據律法懲罰你們,但是還會給你們個機會,讓你們重新做人,不過我老頭子,可不是這樣,見不得別人胡作非爲,也見不得別人胡說八道,為此,你們不論要說什麼,一定要想清楚,不能因為你們的原因,而要冤枉一個好人,且會放過一個壞人。”
杜珏說完話之後,就在被他盯著的劉亮和章封,頂著這股難以抗拒的威嚴,要說什麼的時候,王宏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傢伙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過分,不過,就這傢伙說的這些話,其實要挑毛病的話,卻也找不到,對他動手的理由,他是在威脅那劉亮和章封,可是,關於這件事情,大家心裏清楚歸大家心裏清楚,但是,這也並不能代表,這就是可以抓住王家的長老的把柄。
氣人嗎?當然氣了,但是,除了心裏憋悶,卻也就這件事情並不能做什麼,包括杜珏如此,他雖然嫉惡如仇,但是,就此時此刻,他卻不能與這個姓王的在這裏胡攪蠻纏,王宏的所作所為可謂是一箭三雕。
根本就是要把這件事歸罪林元,而且還在威脅劉亮和章封,主要的是,他從某種程度上卻是在打杜珏的臉,不是嫉惡如仇嗎?如今自己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為,不是不能聽出來吧?既然如此,就這件事情,只要保證你不你不做什麼,實際上就在破壞你的信徵能力,你今天說的話沒有兌現,那麼也就意味著在以後的時候,你說的話也不可能兌現,既然如此,所謂的白玉無瑕,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杜珏明白這一道理,因此在那個時候,他的臉色變的異常的難看,其他的人呢?因為此時時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以為能看好些機會來臨的他們,一個個的就抖起了精神,在那裏期待不已起來。
至於現在此時此刻,好像關於這件事情,會如何發展下去,其實已經超越了,關於林元與張龍之間,所發生那件事情本身的意義。
這算不算驚喜?或許算的上,或許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