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血息草
我們幾人用著墨崢的空間轉移符,來到了雙水村,看到了河邊那長滿了大大小小的血息草,從遠處看那就是一片被血濺出來的草。
隨著天色漸晚,我們三人分開而行,我帶著袁琪夜宿到村子裏自己的家中去。
這個時候,前面袁琪忽然停下腳步了,轉過身看向他身後的秦峰說著,“小子,貌似你們村子裏的人不太歡迎你啊!”
秦峰不以為然地看看那些抗拒他回來村民,心裏感慨萬分,不去理睬那些人,直接往他家方向走去。
一回到那熟悉的院落,二人就看到了院子裡一棵老桃樹下,長滿了和河邊那些血浸染的草一樣,果然是血息草。
“哈切——”袁琪打著哈欠連天,看看天色漸暗,有些倦容地看著發呆的秦峰,都半夜了,我們先去睡會覺吧。
秦峰也點了一下頭,便帶著袁琪來到一間客房,讓他睡下了,自己徑直走向那個熟悉不能在熟悉的房間裡。
彷彿那裏還殘留著自己老爹還有爺爺的味道,這時候小妮子握向他的手,他笑了一下,擁著小妮子往床上躺去。
就在二人進入甜美夢鄉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拍響起來,“不好了,不好了,秦峰,著火了。”
“相公,真的著火了。”小妮子看著自家相公以為是袁琪開玩笑,又想抱著她睡去,便有些著急地拉著他,趕快起來。
秦峰也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看看小妮子,見她無事便穿好衣服,推開門,就瞅見到火勢兇猛。
二人彼此看了一眼,交匯一下眼神,便各自找來水管,開始救起火來,幾番下來,火勢得到控制,二人有些灰頭土面,看著彼此的樣子不免互嘲一頓。
“好了,你們別鬧了,看來這火併不是簡單走火,你們看看這個。”小妮子臉色有些難看地拿個東西遞到秦峰手裏。
一旁的袁琪罵罵咧咧地像個潑婦一樣,我們又沒有得罪這裏的什麼人,這些村民居然還防火燒死我們。
幸虧大爺我命硬啊,不然早被燒死了,袁琪在地上絮絮不休地看著剛買的昂貴睡衣,臉上都是痛啊…
另外一邊的秦峰看向老桃樹下,哪還有半點血息草的影子啊,連個渣都沒有了,這該怎麼整啊。
小妮子有些擔心地看看自己相公,深怕他別衝動找那些村民拼命啊,也許那些人也只是被人蠱惑了呢。
“小妮子,你覺得那些人為什麼要放火?”秦峰有些面色疑惑地看向黑黑的天,天邊沒有一絲光亮。
曾經何時他想過自己的村子,雖然會有些口角是非,但各個都是有愛的人。
哪成想這些人會忘恩負義,牲口不如,會放火燒死他還有他的家,他們家可都爲了保護村子保護這些人,吃了多少苦,至今都不知道爺爺在哪裏?
“你別這樣,相公,也許並不是他們多想這樣的,你難道相信這場火就這麼簡單嗎?”小妮子輕輕地把秦峰的腦袋靠在自己瘦弱的肩上,小聲地安慰著他。
秦峰在心裏突然想到一個人,難道又是和那個陰陽師有關,真是該死。
此時,袁琪擦擦臉上的灰塵,看向秦峰他們說著,“你們忘了,我們來到雙水村時,那河邊不也還有一些血息草嗎?”
“沒忘,這是這燒家之仇,我定要那人一一嘗還。”秦峰看看袁琪,便帶著小妮子隨著袁琪一起來到河邊。
夜色朦朧,河水氾濫,靠近河邊長滿了大大小小如血滾滾的血息草,散發出詭異的香味,讓人有些痴迷它。
不好了,這河水有古怪,一瞬間河裏的水氾濫更加的洶涌澎湃,很快地淹沒了本就長滿密密麻麻的血息草。
可這來勢洶洶的河水像是並沒有停下來的節奏,很快地包圍起他們來。
秦峰心底犯了難,這可怎麼辦啊,小妮子在心裏安慰著他,彆着急,相公,我會保護你。
他心裏一暖,抬頭看向離他一步之遠的袁琪,喊道:“快走,去找人來救我。”這時候又有河水暴漲過來。
袁琪看看離他不遠處的秦峰,他心知再這樣下去兩人都會命喪黃泉了,索性把心一橫,往村口跑去。
那些河水像是活物一樣,讀懂了一個人要跑,更加地往前追去,秦峰直接往河水邊走去,那些原本要追擊袁琪的水,又再一次地團團圍住秦峰起來。
袁琪在這一時機下,快速地衝了出去,直直地往村口跑去。
血息草,是血息草,只見一片片密密麻麻的血息草從水裏露出來,秦峰想去摘一些來,便靠近河邊走下水來,可是那些河水像是一條條鎖鏈,困住了他的雙腳,怎麼也移不動太遠來。
突然,他感到雙腿下有一絲絲痛意,他使用法術攻擊著腳下的東西,這才發現水裏游來許多小黑魚來。
就在頃刻間,水裏擠滿了小黑魚,那些魚全身通黑,散發出令人作嘔的氣息,這個味道,他在熟悉不過了。
居然是河裏的怨靈,那些不管怎的就死在河裏了,成了河裏的怨靈,不停地攻擊著靠近河邊或者下水的活人。
“小妮子,你可還好。”秦峯迴過頭髮現自家媳婦居然被一個怨靈戲耍了。
心裏那個氣啊,該死,居然做了鬼靈還色眯眯的,老色鬼,不想活了吧,還敢窺視他的女人,找死。
他家鬼媳婦有些精疲力盡地對著他搖搖頭,這一次閉關修煉已經要了她很多精力,更因為擔心他,而強自清醒過來,有些傷了身心。
就在那些小黑魚靠近秦峰時,她就擦覺了,沒想到後來會越來越多,這些怨靈跟成精了一樣,耗著她,都去攻擊她相公。
秦峰不斷地用法術攻擊著那一波又一波的小黑魚攻擊,叫來自家鬼媳婦讓她回到玉佩裡後,便想著快點回到河岸邊,不然他和小妮子都會完了。
小黑魚成群結隊地涌向他而來,他找準時機往河岸邊游過去,慌亂中摘了一些血息草來,那些魚似乎要阻止他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