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保重
下面由本臺的記者為您報道相關的事情。
然後就出現了一個男記者拿著話筒,對著熒幕說道:“那個女子目前的身份不明,據知情人士透露那個女子乃是溫達在外面包養的情婦。”
“有人曾經見到過他們雙雙出入那棟公寓。”
“具體的事實還有待考證,我是本臺記者秦昊,讓我為您繼續追蹤報道。”
然後,畫面就轉到了另外一個主持人那邊去了。
那個主持人說道:“好,就讓秦昊為我們繼續瞭解事情的真相,那麼現在就讓我為你播報下一則新聞。”
我拿起了桌上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真的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看完了新聞之後,方怡哭得更加傷心了,她臉上的血色盡失,情緒特別的激動。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揪住了一般,“方怡,你的情緒不能太激動,爲了孩子,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我現在先去樓下打探一下情況,說不定那群人不是來找我們的,豬屠你一定要照顧好方怡。”
我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外面的記者身上,偷偷的溜下了樓,從後門往正門繞,因為前面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了。
甚至還出動了警力,警察在一旁維持著秩序,要不是有他們可能現在記者們已經到方怡的病床前面了。
前面那個拿著話筒的那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就是新聞報道里麵的那個秦昊,他怎麼也來到了這裏了。
我現在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衆所周知,最難纏的就是那些記者了,他們可以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給挖出來。
秦昊對著話筒說道:“現在由我繼續為你追蹤報道,我們現在來到的是運動員溫達的妻子所住的醫院的現場。”
“我們剛剛收到訊息,溫達的妻子方怡已經懷有身孕了,而溫達已經離世了,這兩者之間究竟有什麼關聯,我們今天就來一探真相。”
這報道得也太離譜了,沒有事實依據就胡亂說話,他們這樣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掄起袖子,想直接給他一拳再說,突然間後面有個人攔住了我。
我回頭一看,一臉驚訝的看著,豬屠他怎麼在這裏。
還沒等我開口,豬屠就搶先說道:“要是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會搞出什麼事情,趕緊跟我上去。”
回到了病房裏麵,豬屠對我是一頓灰頭土臉的罵,我第一次見到了這麼兇的豬屠。
方怡對著豬屠說道:“你也別說他了,他也只是為我打抱不平而已。”
被她這麼一說之後,豬屠壓制住了臉上的怒氣,“他這明擺着就是添亂,這件事情我們本來就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他剛剛要是那麼一鬧,這件事就更加說不清楚了。”
豬屠分析得很有道理,剛剛的我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差點就幹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了。
我衝着豬屠還有方怡鞠了個躬,“對不起,剛剛是我太沖動了,沒有考慮到事情的後果。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豬屠說道:“有沒有辦法透過公關手段將這件事情壓下去,方怡,你這些年應該也有這個方面的朋友。”
方怡點了點頭,拿起了手機,在那裏翻著通訊錄,她打了好幾通電話,結果都是顯示對方無法接通。
方怡一臉絕望的說道:“這些人平時說得那麼好聽,一到關鍵時刻手機就關機,找不到人,真的是泡沫情。”
“這是最後一個電話了,要是他還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這最後一通電話終於打通了,方怡將情況跟他說了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方怡開口說道:“他同意幫忙了,待會就會過來了。”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病房外面傳過來了敲門聲,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探出了腦袋確認一下來人是誰。
我看到了一個穿著十分潮流的男子,耳朵上還掛著一個耳釘,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愛玩的人。
這麼年輕的一個人,辦事能夠靠得住嗎
我頂著審視的目光,一直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那個男的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找方怡,請問你是誰”
這個時候,我纔回過神來,讓出了一條道,他大步流星的跨了進來,我隨後就將房門緊緊的關上去了。
他一進去,就立馬走到方怡的面前,對著方怡說道:“怡姐,你怎麼樣了身體還好嗎一接到你的電話,我就馬上趕過來了。”
“達哥的事情,我很抱歉,沒幫上一點忙的,現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一定全力幫忙。”
聽到他的這句話,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點點,雖然不知道他能不能幫忙,但是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這話總不會錯的。
方怡開口說道:“黃浩,你能來,姐已經很開心了,我想問你現在我的這個事情要怎麼解決纔好”
“我不想有太多負面的新聞,這樣會影響到我孩子以後的成長的,會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
聽到方怡這麼說之後,黃浩也表示理解,他很贊同方怡的說法,他自己本身就是娛樂圈裏的人,自然知道這輿論的影響力。
黃浩開口說道:“姐,要不你直接接受電視臺的訪問,就說你跟溫達已經離婚了,溫達跟那個女的屬於自由戀愛。”
“他們兩個的死,你也表示很遺憾,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希望大傢伙能夠讓死者入土為安。”
“希望大家不要再追蹤報道了,諸如此類的話,你一定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不愧是娛樂圈裏麵的人,說出來的話都這麼官方的,這個大問題對於他來說好像根本就不算什麼的。
但是方怡的神情似乎並沒有得到任何的緩解,她一點都不開心,而是苦著那張臉。
黃浩開口問道:“是不是對我的安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你說出來,別不吭聲,我才能幫忙解決問題。”
隔了好久,方怡才從喉嚨裡面擠出了幾字眼,“我不想接受電視臺的訪問,我已經離開公眾平臺那麼多年了。”
這個問題可就難解決了,不接受訪問,怎麼能讓大夥放棄對她的追蹤,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直麵問題。
黃浩一本正經的說道:“接受採訪是一定要的,但是任何形式的都可以,只要你能夠去。”
方怡臉上的表情藏著一抹堅定,“只要不拋頭露面的都可以,我只是不想要讓別人再次見到我的臉。”
這個要求聽起來也不是很過分,但是可以看得出方怡骨子裏的那股倔強。
寧可被誤會,也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到最後一刻,這就是母愛的偉大了,有了孩子什麼都行。
黃浩對著方怡說道:“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辦法,應該是可行的,就是到電視臺的錄音室裡接受播音主持人的訪問。”
“這樣的話,就能夠達到你想要的效果,有能夠符合你的要求了。”
是我太孤陋寡聞嗎我怎麼沒聽過還可以這樣的,不得不說在下佩服黃浩這個人。
黃浩出去外面打了通短話之後,進來對著方怡說道:“談好了,不過,時間有點不太巧,我預約的這位播音主持他白天的時候並沒有空。”
“所以只能夠晚上再去採訪了,只不過方怡你可以嗎”
晚上不應該都是大白天的嗎那要讓她一個人去她可還是個孕婦,身體還那麼虛弱。
我的理性告訴我說不行,“方怡,如果是晚上的話,我跟豬屠兩個人陪著你一起行嗎要不然大晚上的你一個人我們不放心。”
聽到我這麼說之後,方怡遲疑了一小會,“謝謝你們兩個,你們已經幫我很多了,陪我去就不用了。”
方怡將目光轉移到了黃浩的身上,似乎是在讀取他的建議。
黃浩面帶微笑的看著我們兩個,“當然可以,要是有你們兩個的陪同,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特別興奮的對著方怡說道:“這下子,你不能再反對了,我做事有個習慣,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方怡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床邊出神了,我給了黃浩一個眼神,示意他跟我們一起離開病房。
我們三個去到了病房的外面,黃浩對著我們兩個說道:“事情的情況我也大致瞭解了,非常感謝你們了。”
我撓了撓頭,“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更何況我就是因為溫達而選擇站在他們這邊的。”
簡單的寒暄之後,我就送走了黃浩。
我跟豬屠兩個人又回到了病房裏麵,我對著說道:“要不,這醫院我們先不出了,等到事情結束了,我再去辦理出院手續好了。”
豬屠跟方怡兩個人都採納了我的提議,所以我們將行李又都放了回去。
再一次走到窗邊,那群記者怎麼還在那裏守著,還真的是不死不休。
我聯合其他病房裏的家屬到護士站那裏去投訴樓下的那群記者嚴重的影響到病人的休息,要求他們清場,要不然我們就集體轉院。
迫於壓力,護士站馬上聯絡了領導,過了不久,樓下的警察就開始清場了。
果然,還是領導的話管用,換成我就是說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搭理我的。
我的腦袋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對著方怡說道:“溫達他們的屍體已經被發現了,那麼現在就需要有人去認領了。”
方怡聽到我這麼說之後,她沉默了,可能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豬屠走過來掐了我一下,輕聲在我耳邊說道:“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
也對,這事已經是這樣了,急不得的,我很懊惱自己,感覺好像又再一次揭開方怡的傷疤了。
就這樣我們又在醫院裏麵待了一天,直到第二天晚上,黃浩打了一通電話過來,說他已經派車過來接送我們了。
前面還覺得黃浩不靠譜,但是從他做出來的這些事,確實是我太過杞人憂天了。
這是一輛特別酷的車,具體是什麼牌子的我也給忘了。
我們上車之後,一路上都開得很順暢,除了,我看到了又有一群鬼路過了馬路,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事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豬屠他們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每天能見到多少這種事情了。
終於到了,這條路走得真的很漫長,我以後都不太敢晚上出來了,生怕會遇到什麼東西了。
豬屠開口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滿頭大汗的,是不是太熱了”
我連忙說道:“我沒事,可能就是太緊張了。第一次來這麼正式的場合,有點不適應。”
前面黃浩跟我大概說過那個位置。下了車之後,我們就直接往旁邊的那個樓梯上去了。
電梯到了之後,我開啟一看,嚇了我一大跳,這裏什麼裝備都沒有,這怎麼是一個荒廢的地方。
我是不是看錯了,一定是今天沒睡醒。我重新關上了電梯,等到再次開啟了還是原來的樣子。
豬屠對著我說道:“你是不是帶錯路了這裏好像根本就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