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黑袍
這麼巧的,平時什麼事情都沒有,就單單今天就出事了。
我跟豬屠兩個人進入可週圍的一家咖啡廳裡,纔剛剛坐下,就發現椅子旁邊坐著剛剛消失的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向我哀求道:“求求你,幫幫我,幫我找到年,不然他會傷害那些小孩的。”
我一臉嚴肅的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能不能說清楚,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你。”
小女孩跟我說她叫夕,每年的除夕夜她都會出現,她的任務就是負責找到年,把他除掉。
每個人都是有各種各樣的慾望的,有好的,也有壞的,而年就是負責吸收不好的一切,每個人都希望不好的一切能在年末的時候徹底的擺脫。
現在的人類慾望越來越多了,年已經不能單單的靠自己的力量去消化這些負面的資訊了,所以他就開始變得邪惡起來。
所以,小女孩要在年幹壞事之前找到他,將它除去,為新的一年帶來美好的一切。
小女孩還告訴我說,“我跟年的身份是互換的,今年是他是年,明年就變成我是年了,我不忍心看著年承受太多的痛苦。”
“可是,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這讓我特別的,特別的心疼他。”
小女孩說得特別的真切,我感動得眼淚直直的往下掉,“好,這個忙我們兩個幫定了,不過你要帶我們去找他,我們可不知道他會在哪裏。”
小女孩領著我跟豬屠一直在遊樂場的周邊旋轉,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星星,似乎是感受到了年的存在,立馬帶著我們兩個往西北方向跑了過去。
我們看到在一處空曠的地方里,有一個小房間,那裏麵傳來了小孩子的哭聲,還有年的叫罵聲。
年似乎很生氣,“都別哭了,我要你們笑,開開心心的過年不好嗎?”
那群小孩壓根就不理會他,還是繼續的哭,有一個小孩喊道:“我想回家,我要找媽媽。”
年變得更加氣憤了,他氣得直抓頭髮,“在我這裏不好嗎?這裏什麼都有?”
可是那群小孩壓根就不聽他解釋,就是一直是在繼續哭。
年開始抓狂,他抓起了其中的一個小孩,恐嚇道:“你們要是再哭,我就把他扔出去了。”
小孩們這才停止了哭泣,安靜的待在一旁,夕開啟了房門,年聽到動靜之後,連忙從窗戶那裏跳另外出去。
可是他還是逃不出年的手掌心,就算是他們兩個在打鬥的時候夕有意讓著她,他還是打不過她。
我過去幫年的忙,一掌拍了過去,夕倒在了地上直吐血,夕在臨死前撫摸了年的額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年哭的特別的傷心,“我知道你為什麼一年到頭都躲著我,因為你害怕讓我見到你醜陋的一面。”
“但是明年你還是一樣要來找我,你記得明年的時候早點來找我,我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說完之後,年吻了夕的額頭,她的眼淚滴在了夕的額頭上,夕醒另外過來,不過她們兩個的身份已經互換了。年變成了夕,夕變成了年。
新的夕放下了年,然後一個人逃離了這裏。
除夕就是這樣結束的,新的一年開始了,明年的今天新的年又會找到新的夕,他們兩個彼此不相容,卻又彼此心心相惜。
兩個人中沒了誰都不行,新年的鐘聲已經響起,外面開始不斷的放煙花,昭示著舊的一年已經走了,新的一年已經開始了。
結束了這邊的事情之後,我跟豬屠兩個人偷偷的溜了回去,可就在我倆進門沒多久的時候,就被審判者抓了個正著。
我一臉的驚訝,審判者居然回來了,消失了那麼久怎麼會突然出現?這些日子,我所受的苦真的是無法用言語告訴他。
我興高采烈的來到了之前那位老婆婆的家,想要跟她道個謝,順便說一聲新年快樂。
結果我發現老婆婆的家一個人都沒有,連行李都沒有收拾走,可地上一點灰塵都沒有,說明可能是走得比較急,忘記拿了。
我低落的走出了老婆婆的房間,本來是想分享好訊息的,可是今晚她卻不在,而且就像人間蒸發般,沒有任何的先兆。
豬屠見我失落的回來了,便開口問我怎麼了,我將事情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豬屠,豬屠卻安慰道:“沒事的,可能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出去散散心了,真的特別的鬱悶。”
雖然豬屠的話讓我的心情變好了很多,但是我始終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不過,我也沒有過多的追究什麼。
審判者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最近膽子大了很多了,還敢揹着我偷偷的出去玩?別以為我不在這裏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可是隨時關注這裏的情況的,這雙眼睛可以當一副望遠鏡,我可以看到一千米左右的長度。”
哇,真的好厲害,我雖然可以觀察到周圍的環境,但是還是不能夠直接的判斷出來了。
被審判者訓了一頓之後乖乖的回到房間裡面去睡覺。在睡夢中,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個人在呼喚著我。
我睜開雙眼去看那個呼喚我的人,卻見黑漆漆的房子裡有一雙手正向我招來。
那人身披一件黑袍,那件黑袍將它的頭也包住了。所以,儘管有微弱的光也看不清楚那人的臉龐。
依稀可以見到那張黑色的面孔下兩排白色的牙齒,還有眼角透露出的暗紅色的光。
那人的手好像有魔力般,我不自覺的跟著他走,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自己,想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住。
那個人領著我去到了一個黑暗的隧道里麵,將我關在了那裏,我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溜了回去。
可當我到達我的身體旁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在我身旁守護著,我不敢再靠近。
而且我還見到了有好多好多的鬼怪都想進去我的身體裡,他們不斷的在那裏撫摸著我的身體。
那個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其他人我不敢保證,憑他的實力,進入我身體絕對是沒問題的。
豬屠在外面敲門,見屋裏沒反應,所以他就開啟房門,走了進來,他繼續在叫著我。
可是我沒給出任何迴應,豬屠開始拍我的背,我的揹着他的,所以他將我翻了過來。
然後用手摸了摸我的臉,豬屠臉色慘白,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嘴裏在楠楠的說道:“冰冷的身體,怎麼會沒有溫度?怎麼會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好的。”
豬屠二話不說撒丫子就跑了出去,沒過多久,他就帶了一群人回來了,裡面包括審判者。
審判者看了看我的情況,他不斷的在搖頭,“情況不太樂觀,他身上的魂魄已經離體了,現在可以說已經死了。”
我死了?不,我還沒有,我還能看見他們。
我叫破了喉嚨的喊道:“我在這裏,我在這裏,我還活著……。”
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得到我的聲音,難道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我還沒有玩夠,這個世界那麼美好,我還有很多地方沒去吃過,很多地方沒玩過。
我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絕望到了極點,坐在那裏許久都不想說話。
豬屠也是滿臉的不相信,他追著審判者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可以救回他了嗎?什麼都可以,只要能救回來。”
審判者遲疑了一會,“辦法倒是有,只不過很危險,我不想你們去冒險。”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