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沒有意義了
張海成顯然和我有同樣的想法,後面幾乎一直是採取著只守不攻的打法,我在和他配合了幾次之後,雖然體力上已經發到了極限,但意識卻出奇的好。
“不好,快躲開!”就在我們以為會安然的等到jc趕過來的時候,張海成像是猜到了什麼一樣,對我大聲吼道。
我還沒明白過來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只見夏淡嘶吼一聲,以比先前快近一倍的速度朝我撲了過來。
我嚇了一跳,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能陡然間提高近一倍的力量和速度,只是這時候在想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極速後退,手裏的棍子被我胡亂的揮著。
視線裡的夏淡離我越來越近。
咚!
一股巨力陡然印在我兇,口,我眼前一黑,所有感官意識迅速衰退。
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心中苦笑,還是逃不掉一死。
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有很多人,林婷無疑是出現的最多的一個。夢裏還有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純白,頭頂的天花板掛著兩根菱形燈管。
咳咳!
醒來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四下打量了一遍後才發現我又回到了醫院,只是四張病床空了三張。
我甩了甩腦袋,努力回憶著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
“你沒事吧!”就在我努力回憶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林婷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
我順著聲音望去,瞧見林婷一臉擔憂的走了進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國字臉男人,穿著一身制式警服。
看見林婷的一刻,我差不多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勉強咧開嘴笑了笑。
林婷走過來看了看輸液用的管後就沒再說話,反倒是那個中年男人有些冷漠的望著我。
“你叫什麼名字?”半響後,中年男人冷聲說道。
“周東!之前是我報的警,請問兇手抓到了嗎?”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又問道,其實我更想知道張海成那孫子怎麼樣了。
中年男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用一種極度冷漠的口吻說道:“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有些懵逼,按理說在沒確定對方有罪的前提下,他們不應該是這種態度。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寧可得罪張揚背後那人,也不願意和這種組織力量對抗,當下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並沒有因為我的配合而顯得好說話一點,而是以保密的理由把林婷支走後,依舊冷聲說道:“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那裏,還有你口中的兇手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總覺得我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可能會很不尋常。
“路過,至於襲擊我的人我也從來沒見過。”我想了想後說道,我沒把夏淡已經死了的事情告訴他們,先不說他們會不會相信我說的話,就算真的相信我說的話,那我的身份在他們那裏肯定是一件值得調查的事情,到時候少不了又是一陣麻煩。
“哼,路過?你確定只是路過?”中年男人顯然並不相信我說的話。
“你如果不信可以調查我手機裡的通話記錄。”我攤了攤手說道。
“第二個問題,當時除了你還有誰在?”中年男人沒在糾結第一個問題繼續問道。
這種被人盤問的感覺很不好,加上我又做賊心虛,總擔心哪一句話說不好給自己惹來麻煩。
想了想後說道:“當時還有一個男人在,只是我跟他並不認識,我被人襲擊昏迷之後,後面發生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以張海成的底子我斷定他絕不想和jc打交道,與其說認識他,倒不如否定了和他的關係。
中年男人又問了很多我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被我半真半假的應付了過去。
“我能問一下兇手抓到了嗎?”我見中年男人問完後再次問道。
“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排除,所以這段時間我們會有同事一直在你身邊,在此之前希望你積極配合我們的調查。”中年男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的眼睛裏充滿冷意。
直到他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我都還處於懵逼的狀態。
沒過多久,林婷再次出現在房間裡,只是這次只有她一個人在。
不知為何,重新見到林婷我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林婷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怎麼能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呢?”
我被林婷的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問道:“哪種人?”
聽見我的話後,林婷臉上的表情明顯又難看了幾分,像是在警告我,又是在責怪我一般。
“前幾天東郊區有人蓄意謀殺,三名jc因公負傷,而你正是那件案子的嫌疑人,如果不是恰好看見你的資料在我們醫院,我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林婷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從林婷口中得知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後我到抽了一口涼氣。
我問她還知不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林婷告訴我,新聞上就只說有一個窮兇極惡的歹徒襲擊了前去出警的jc,jc英勇頑抗,有三名jc負傷至今還在重症室搶救,而兇手也被當場擊斃。
聽見兇手被當場擊斃這個訊息後,我臉上的表情纔好看了一些。
“你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在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林婷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我露出一絲苦笑,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別說別人不信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像是一場夢一般。我沒把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告訴林婷,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想她擔心,更加不希望把麻煩帶給她。
“你朋友讓我把這個給你。”林婷見我否認了在做違法的事情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後遞給了我一張紙條便走了出去。
林婷離開了十幾分鍾後我纔回過神來,望著她走之前遞給我的紙條不由得一陣疑惑。
瞧見紙條上的字跡後我鬆了口氣,是張海成那孫子留給我的,紙條上只有短短的十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