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非類的隔閡
羅達和阿莫里進到改裝得差不多的貴重貨品押運車裏不住稱讚。
爲了加大功率她還在車頂上裝了一個全方位接收發送訊號用的球狀天線。
蘇欣腦子裏的智慧晶片還真是厲害。
她硬是把押運車改成了通訊車!
阿莫里過去坐在兩邊擺放著各種裝置的車廂裡準備戴上頭盔測試。
等他帶上了頭盔蘇欣開始測試投影效果。
看著投射出來的清晰畫面蘇欣對自己的改裝成果也是非常滿意。
投射出來的呈像完全沒問題。
她建議這輛押運車可以做指揮車。
“哈哈~要什麼指揮車..這車就你和阿莫里接管了!”
羅達覺得這個可以當他們的預警車和通訊車沒必要搞什麼指揮車。
“我還是開車好一點,機動性更強,這樣纔好及時反應。”
蘇欣撇了撇嘴嘁了一聲。
“嘁..我看你是喜歡跟辛希雅呆在一個車裏吧?”
羅達張大了嘴鼓起了眼。
“啊?蘇欣..話可不能亂說啊..”
“我纔沒亂說呢,這個呢是你們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你看這車還要不要加防禦系統?”
羅達尷尬了。
經常和辛希雅在一個車裏他們不會都誤會什麼了吧?
女孩子感情方面比男孩子早熟一些。
他沒往其它方面想可不代表幾個女孩子不會。
時間過得飛快,羅達自己都不覺得就馬上就要滿十七了。
雖然才一年多時間但在他不知不覺中已經和剛下來時候有了不小的變化。
“呼叫隊長,不好了,他們打起來了!小花園這邊。”
聽到烏蘭的呼叫羅達趕忙朝居住區的小花園跑去。
感染者可都是有異能的。
這要在居住區打起來造成了破壞那可就麻煩了。
羅達急匆匆的跑到了小花園。
“住手!我讓你們住手!”
看到兩個感染者一個變了身像個大狗熊一個張著嘴羅達讓他們住手。
地上殘留著感染者吐出的酸液,被腐蝕了地面不住的冒煙翻泡。
“鐵蛋,小野貓,分開他們!”
見小野貓和鐵蛋也在這裏像是在看熱鬧羅達有些不高興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不允許使用特異能力的嗎?
“隊長..我們勸不住纔沒勸的..”
小野貓小聲辯解跟著又瞪起了眼衝大家的感染者嚷嚷。
“看吧!都說了讓你們不要打了!這下害得我也跟著倒黴!都不許打了!”
見隊長來了,鐵蛋也咋呼上了。
“啊..對!都不許打了!誰再打我就揍誰!”
等他們兩個被分開羅達皺著眉問他們為什麼打架。
聽了這兩個人打架的理由羅達感覺很是無語。
變熊那個叫木木岬,吐酸液那個叫赫裡伯,他們是爲了衣服打架...
木木岬搶了分給赫裡伯的衣服但巫隊長讓他還給了赫裡伯。
巫隊長他們帶人去幹活兒木木岬又把赫裡伯的衣服給搶了。
“你為什麼要搶他的衣服?來的時候我們不是都發放了的嗎?”
“我每天要幹活!我的衣服扯爛了,他都不幹活又用不了也跑來領,我不服!”
羅達搖著頭走過去拍了拍木木岬的肩膀開始給他們講解。
現在發放的衣服都是鄒博士他們幫大家做出來保障基本需要的。
這些衣服不是免洗奈米材料是需要換洗的。
他的衣服因為幹活損壞了可以提出來再領就是了。
這不存在不公平,這是生活必須品誰都能領到自己的那一份。
羅達環顧了一下四周圍觀的感染者嘆了口氣。
“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們以前的生活叫野蠻生活原始生活?
見他們都不說話羅達繼續給他們做講解。
那是因為他們爲了生存而爭搶,不講道理只知道用拳頭說話。
現在這個世界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意見不同從口誅筆伐到動槍動炮。
一場世界大戰讓這個本來先進文明的世界變成了現在的一團糟。
“用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大家有什麼需求可以提出來。”
羅達又指著從南部巡邏過來的機械警察問他們。
他們希望這些機械警察像以前一樣用武器來清洗他們還是願意看到它們像現在這樣收起武器幫助他們?
“我們決不能容忍你們在這裏打架毀了這剛建起來的新家!”
羅達覺得再說下去他們也無法理解招呼匆匆趕來的巡邏隊長過來。
“這裏是大家好不容易纔安定下來的新家,我不希望再看到有打架這類事情出現。”
他們違反了這裏的規定,不管有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可以原諒。
“按照我們約定好的暫行條例處理,如果不願意接受處罰就請他們離開。”
即使不情願羅達也得讓他們受到懲罰。
如果都像這樣想打就打那這個家就毀了。
自由是相對的,也是有起碼規則的。
還像他們以前那樣毫無底線隨心所欲想打就打想砸就砸那就什麼完了。
羅達交待完黑著臉離開了人群。
其實這種事情也正是鄒博士和他所擔心的。
這些遷來的感染者習慣了以前的那種無拘無束的生活很不好管束。
最讓人頭疼的是他們都有特殊的異能。
這種破壞性比普通人那可就強太多了。
羅達低著頭悶悶不樂的去了飛車。
他想去和鄒博士談談。
“阿達~我..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見羅達朝飛車走辛希雅追了上來叫住了他。
“小雅?有什麼事嗎?我現在想去找鄒博士談談,這樣下去失控的話他們會闖禍的。”
“那..我可以一起去聽聽嗎...”
羅達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走吧,一起去。”
羅達覺得有些話也該讓辛希雅聽聽。
兩人上了飛車朝南面城區開去。
到了鄒博士住的地方得知他在科技大樓。
羅達又和辛希雅去了科技大樓找到了鄒博士。
聽了羅達說了剛發生的事情鄒博士讓他沒必要這麼生氣。
他認為這種事是他們都早就預料到會發生而且遲早都會發生的。
他們很清楚感染者後代都很特殊。
雖然他們不再具有傳染性但和正常人之間始終存在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和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