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顧沉堅持，老張也不再有意見。

    “臭小子，你給我老實點，欺負了同學有你受的。”再三給沈煜下命令。

    沈煜笑著聳肩，“老張安心，咱不會欺負同學的。”

    似乎是怕班主任不相信，還偏頭，“學霸同學咱們要和平共處對吧？”

    顧沉點頭，“好的。”

    班主任走了，顧沉也坐下了。

    沈煜也不睡了，目光在顧沉臉上來回，“有意思。”

    顧沉皺眉，這人不會透過現象看本質吧，有什麼意思，難道還能看出來靈魂換了不成。

    “學霸叫什麼？”沈煜問。

    “蘇慕。”顧沉答，剛剛講臺上老師不是已經講過了麼。這人是真聽不見還是裝的，是想和自己搭話？

    “成。”沈煜點頭。

    兩人陷入沉默。

    “煜哥，雖然咱支援您獨領風騷，可是也不至於騷到新同學身上吧。”王新頭湊過來，壓低了聲音。

    “不然騷到你身上？”沈煜上下看了王新兩眼。

    王新自己抖了抖了，“煜哥不是咱們能承受的。”

    “那還廢話？”

    “好勒。”王新麻利的退下。

    沈煜一直勾著嘴角，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整個人看起來好像不太正常了。

    “老二，咱煜哥今兒是不是腦子抽了？”王新實在不放心，小聲的對李江講。

    李江回頭看了一眼，“好，好像是。”

    沈煜眯了眯眼，一腳踹在兩人位置上，這下安生了。

    顧沉一直在翻書，順帶注意著旁邊的動靜。

    不知道這個時代和自己學的會不會不一樣，這原本的身體是學霸，不知道是努力還是有天賦，需要透過書本來感受一下。

    沈煜和兩人鬧騰完，偏頭看著顧沉。

    察覺旁邊的目光，若有似無，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目的，可是就莫名的讓自己整個人不太順暢了。

    顧沉放下筆，“沈煜。”

    “嗯？”沈煜一個鼻音。

    “你能不能不要看著我？”顧沉深呼吸，雖然知道自己這麼說很有歧義，可是還是得說，不然根本沒辦法正常繼續下去。

    “可以啊。”沈煜揚眉，“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不看你。”

    “什麼？”

    “認識我麼？”

    顧沉皺眉，這個問題沈煜問第二次了。如果說第一次說無意識，那麼第二次不可能。

    “886，沈煜和這蘇慕，是不是舊相識？”

    “沉總，可能是。蘇慕記憶裡不清楚，但是看這個情況應該有過節了。”

    “……”顧沉。

    看著沈煜，顧沉深呼吸，“我今天回答過了。”

    “那就是不認識了。”沈煜徹底收回目光，連餘光都懶得搭理了。

    顧沉疑惑，這又是什麼操作，自己今天不是說認識他麼，怎麼就突然低氣壓了。

    不知道什麼情況，顧沉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保持沉默。

    沈煜趴著，莫名其妙的煩躁，想起前段時間自己回家看見蘇慕出現在自己家裏，和自己擦肩而過，不知道和自己那個媽談了什麼。

    呵，嘲弄的勾了勾嘴角，管他是什麼，反正不行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