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如果我繼續糾纏於此事，另外一件事，也免談了？

    而且以後就不做我生意了？

    雖然我對這老頭兒很有偏見，覺得他不可能有這個剛兒。但，他說得如此之堅決，我如果再糾纏下去，可是太不合情理了。

    “五張？僅限於五張？”我確認道。

    大師點點頭，道：“不錯，僅限於五張。而且價錢麼，要隨我當時的心情而定。之前那張一萬塊賣給你，有可能第二張，我就要五萬十萬了。你年輕，不拿你自己的陽壽當回事兒，我可不能甘願奉陪。”

    他說的頭頭是道，我就更不能再就此事進行糾纏。畢竟，我現在的確有點分不清楚他說的是真是假。

    “那好吧”，我說：“大師您看，我這種情況，肯定是想要和您長期合作的。所以爲了表示我的誠意，這件事就按您說的辦。但我的另一個請求……您看？”

    “這個要求沒問題”，大師道：“我可以滿足你，並且，價錢方面麼……”

    大師比了一個“錢”的手勢，又陷入了沉思。

    “我們既然要發展長期合作的關係，價錢方面，我還是希望您可以給給予一些優惠。”我說。

    “行吧”，大師道：“這個法術其實是高難度法術，非常難學，自然，學費也非常高。但你這樣的資質，的確百年難遇，我又是個很愛才的人……五折，給你打五折，五萬塊。”

    我去！

    這已經超出我的預算了！

    而且，他的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像他這種法術，其實是有價無市的。因為可以說，至少在本市，找不出第二個像我一樣能看到鬼的人。

    所以，他這個法術，除了我之外，根本沒有辦法教給別人。

    哪裏來的打折說法？

    價錢都是他定的、買家只有我一個，我不買，他這商品，掛一百年都賣不出去。

    “哎……”我很遺憾地長嘆一聲。

    “大師，不瞞您說，我還是個大學生呢”，我說：“之前給您的那些錢，已經是我半年的生活費了。您現在要這麼多，我實在拿不出。當然了，我也知道，您是真的誠心收下我這個徒弟，已經很照顧我了。只是……哎……”

    我起身，道：“我現在只是覺得自慚形穢，錢不夠還來麻煩您，浪費了您的時間。我這就去努力賺錢，等賺夠了錢，再來拜您為師。”

    我這反映，把賀蘭鈞都給弄懵了。我都要往外走了，他還沒起身呢。

    我一把將他拽起，喪氣地道：“我們快走吧，別影響大師的生意。哎……我可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一個窮學生還敢來學這麼貴的法術。”

    一直在神遊的賀蘭鈞，這下總算反應過來了。很同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摟著我往門外走。

    我們倆，一個比一個喪氣，看起來真的都是一副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樣子。

    “等一下，小夥子，等一下。”走到門口，果然，聽到大師叫住了我們。

    我偷偷笑了一下，立刻憋住了！

    轉身時又是一副喪氣的表情，我都覺得我自己是個影帝！

    “大師……您還有什麼吩咐？”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