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下來的聖耀意味深長地看著李慶，而李慶同樣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聖耀雖然不知道李慶體內隱藏著什麼力量，但他很清楚那股力量還很微弱。現在的他完全能處理掉這個對北聯來說的“禍害”，但他卻想放他一馬。

    無論聖耀打算想多少種理由，試圖使自己違抗命令的行為正當化，心思恐怕還是會被那些人猜到吧。

    但是身為No.3，雖然軍銜只是少將但勳級卻達到了兩個太陽。自己...在這個帝國中還是有一定的意見權的吧？

    於是看著驚魂未定的李慶，他背過身軀，說道：“我馬上就回去了，你還有問題嗎？”

    雖然李慶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但喬安安是清楚的。聖耀的那威壓並沒對著她發動，但仍舊輻射了一些到她的神經中。

    她沒有太過嚴重的症狀，但仍然是清楚聖耀剛剛對李慶做了什麼的。剛剛以為兩個人都要死在這裏，因此，對於聖耀的態度，她有些吃驚。

    但李慶卻很快恢復了神智，問道：“你對北聯管理市民的方法，難道沒有什麼意見？”

    “強者為尊。”聖耀輕笑一聲，說道，“這就是如今的狀況，即使是北聯，你覺得能在這末世之中撐多久？喪屍是不斷進化的，而一千個人中才能出一個變種人。”

    “你說過要守護這個國家，但就沒想過，對百姓來說，有些痛苦並非來自於外部，而來自於內部？”李慶問道。

    “我特地留下來，不是想聽你抒發那番熱血抱負的。”聖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說道：“還有別的問題嗎？”

    李慶也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多，於是連忙問道：“你...到底是幾階？”

    聖耀笑了笑，說道：“開天.九階。”

    “開天...是什麼意思？”李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彙。

    “這是變種人們自創的術語，當升至六階的時候，會有一道光束從體內射向天空，撥開雲層，方圓幾十裡內都能夠看到那道明顯的光柱，從此蛻變為真正的高手...這就是開天境，被用來形容六階以上的強者。”聖耀解釋道。

    “也就是說，六階是一個分水嶺？”

    “是的，有的人這輩子恐怕都無緣六階，但是一旦突破，你體內的能量便會像我這樣，變得富有形質。”

    聖耀說著展示著他那金色的波紋，的確...能量本身只能被囚禁在體內，然後透過特殊能力轉化為各種形態。

    但是，聖耀身旁的金色波紋，那是他能量本身的姿態。

    “一旦能量擺脫了你身體那道沉重的枷鎖，就會如瀑布般一瀉千里，和以往有著天壤之別。這意味著，你能夠吸收同化天地能量，還能用能量做到許多事情，比如...飛行。”聖耀說道。

    “可是趙雯...明明只有五階，為什麼她的能量也會有形質？”李慶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超能系的變種人，在五階甚至是四階的時候，就會顯現出能量的形質，但那終究只是表面，真正蛻變還是要等到六階。”聖耀補充道，“超能系在六階前是最弱的變種人，但級數越是升高，就越發強大。”

    “那麼...你是哪一種變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