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安穩的日子
當然,如果河間城不慎被金兵所攻破,金兵追至此地,河間城計程車兵還能夠利用這防空洞的地下設施和地形,有效的重挫金兵。
而金兵一旦進入到防空洞後,這地下的防空洞還有一些岔道口,到時候便會被方程等人啟動,能夠將攻入的金兵圍困在裡面。
諸如此類的各種設計以及手段滿布整個防空洞。
此時看著四周的牆壁,方程靜下心來,這才微微驚訝,如此之複雜的東西,竟然被自己等人在幾個月的時間就建造完成了,這可以說的上的奇蹟了。
期間方程等人一心一意的投入到了防空洞的建設之中,廢寢忘食,所以當時就沒有思考過時間。
方遠山同意了方程的建議,隨後將一些軍需品以及食物等東西全部運到了防空洞之內。
當防空洞的事宜解決掉之後,方程這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方府。
在施工的時候,方程一直和那些匠師待在施工地裏,差不多一個星期左右纔回方府一趟,現在事情完成之後,方府回到府中,沾到自己的床就熟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方程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從床榻上起身,轉頭看向窗外,現在外面的天色已然昏暗幾許。
從房間裡面出去,路遇方福,方程問道,“福伯,自我回來之後,到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方少爺,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夜晚了。”方福話畢後,這才手提燈籠,離開了。
方程一驚,自己竟然睡了二十四個小時以。
這種情況,他在穿越之前可從沒有試過。
方程來到大廳之時,發現在大廳的門口處正佔站立著一個女人,此人正是安秀梅。
方程之前因為種種事情,太過忙碌,也鮮少回到方府之中,所以把安秀梅兩姐妹給忘了。
此時安定後,這纔想起來,自己以前還救了一對姐妹正暫居在方府中。
這時的安秀梅正神色憂傷的抬頭仰望著夜空中的繁星,竟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走來的方程。
來到安秀梅的身後,方程開口詢問道:“在想什麼事情呢?”
方程此時一出言,頓時驚嚇到了安秀梅。
安秀梅回頭發現是方程,這才緩緩的定了定神。過了片刻,安秀梅方答道:“沒,閒著沒事,不免遙望夜空,心想,戰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停止。”
對於這個問題,方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心中自然有計劃,但是計劃難保不會發生意外,所以此時的也不知道憑藉着自己的力量能不能平等這個亂世。
但是面對安秀梅的話,方程自然還是自通道:“用不了多久,這個亂世便會和平下來了。”
安秀梅非常的聰明,自然知道方程是在安慰自己,便也莞爾一笑,隨即來到大廳中的飯桌前。
安秀梅從飯桌上端起了一碗粥,然後遞到方程的面前,示意他喝掉。
方程微微一愣道,“這是你煮的?”
安秀梅微笑的點點頭道,“是啊,之前的一段日子,看見你很忙,就沒好打擾你,這段時間一直在你的府邸中麻煩你們,心中過意不去,你嚐嚐看我煮的味道如何?”
方程接過安秀梅遞來的粥,便也不好再推卻什麼,端起湯勺,喝了起來。
這粥剛剛入喉,方程頓時察覺到了有不對勁的地方。
這粥有些鹹,味道似乎不是多麼好吃。
方程手中拿著湯勺的動作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情,隨後立刻又恢復到了正常的表情。
安秀梅饒有興趣的看著方程的表情變化,接著詢問道:“味道怎麼樣?”
方程心想,安秀梅願意親手煮粥給自己喝,自己又怎麼能夠說難喝呢?
於是點點頭道:“嗯,味道不錯,挺好喝的。”
安秀梅聽到方程的答覆,不免笑了起來,“呵呵,其實這粥的味道不怎麼好喝,你是爲了顧及我纔會怎麼說的吧?再怎麼說,我煮粥的時候,味道還是會嘗一下的,但是難得從你的臉上看到異於平常的表情,我的心中倒是舒緩不少了,平時看見你回來時,總是滿臉的陰鬱。”
聽到安秀梅的話,方程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忙碌的這些天時,的確如她所言一般,因為身處在這種亂世之中,沒有什麼比活命更重要了。
方程詢問道:“對了,安兒呢?”
“安兒睡了。”
方程和安秀梅在大廳中聊了許久,因為方程昨天睡了很久,所以此時此刻睡不著了。
待安秀梅回屋歇息之時,方程這纔出門,在大街上溜達了起來。
夜間的河間城街道上,除了方程之外,幾乎看不到一個外出的人影。
在街上逛了許久,方程這才準備回方府。
剛回到方府,正要躺在床上休息時,突然房門被三聲輕敲響,方程頓時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來人是方程秘密組建的情報小隊的人。
入屋後,對方告訴了方程一個極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那些金兵又打算集兵南伐南宋了。
當時攻打各地的金兵破城的或者沒有破城的都慢慢的退兵了,而此次,這些金人卻是再次揮兵南下,所欲為何?
方程詢問情報小隊的人,這些金兵打算攻打哪裏時,情報小隊的人卻是對此一無所知了。
這次揮兵南下的金將到底是何人得查清,也得知曉這些金兵到底打算攻打何方。
方程將這些事情交代了一下來人,這才靜靜的仰躺在床上思索著睡去。
這安穩的日子還沒有過多久,這接連而來的戰火卻又無情的燃起了。
等到了天亮之後,方程找到了方遠山,然後將自己得到的資訊告訴了他。
方遠山立刻嚴陣以待,河間城瞬間進入到了隨時準備戰鬥的狀態之中。
雖然不知道揮兵南下的金兵會不會攻打河間城,但是此時早作準備,要比毫無準備好的多。
而與此同時,身處金營大軍中的耶律餘睹憤怒的將手上的一張皮質軍令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