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喪失理智
在墜落的時候,方程抱住了安秀梅,努力保持著平衡,儘量不讓自己和安秀梅磕到四周的牆壁,不然的話,可不止是擦傷這麼簡單了?
而在下墜的途中,乾凌因為之前的失誤操作,不小心接連的碰撞到了牆壁上,直接暈死了過去。
在下墜的時候,方程藉助著下墜的時間快速的往上下四周觀察了片刻,隨後發現這裏好像是一個古井的樣子。
過了三、五秒鐘的樣子後,三人直接重重的摔落在了井底下,但是方程在掉落在井底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渾身劇痛的感覺,根據下墜的時間來推斷的話,這井底得有百米之深了,一般衰落在地面的話,早就當場死亡了,而他竟然沒有事情。
他甚至還感覺到了一絲的柔軟和彈性,從井底下的地面上坐了起來,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纔看向了四周,只見現在的四周一片漆黑,而且自己的屁股下的東西好像一根根的,將之拿起來後,這才發現這個井底下面竟然鋪墊了一層很厚的稻草,難怪自己掉落下來沒有任何的事情。
往四周找尋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旁邊不遠處的安秀梅,以及距離兩人比較遠的乾凌,現在的乾凌正躺在稻草上一動不動了,不知道是因為剛剛磕到暈死了過去了,還是摔死了。
安秀梅似乎也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從稻草堆上慢慢的坐了起來,往四周觀察了一下,這個井底的空間似乎還挺大的,大約有個二、三十平米的樣子。
眾人此刻並沒有摔死,這恐怕得得益於乾凌提前的佈置吧?
這層乾枯的稻草被墊了很厚一層,所以幾人這才一點事也沒有,一般的情況下,這廢棄的乾枯井底是自然不會出現稻草這種東西的,而現在這井底居然有這種東西,這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往四周觀察的同時,突然方程這纔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剛剛他在下墜的時候,磕碰到這個乾枯的井壁的時候,不小心將喉嚨裡面的酒給嚥了下去了。
雖然方程推測乾凌讓他喝的這種酒的藥效應該不會太快發作,但是如果當他昏迷後,乾凌醒過來後,做出什麼異常的舉動的話,那他可就絲毫察覺不到了,就更談不上保護安秀梅了。
當下立刻下了決定,只見方程快速的從稻草上面走了下來,然後來到了乾凌的身旁,稍微的試探了一下乾凌的鼻息,幸好還有氣,說明他只是摔暈了過去而已,並沒有摔死,如果他真的摔死了的話,那現在的兩人還真無法將這種情況說清楚了。
趁著他現在還清醒著,所以他快速的將乾凌拖到了一旁,然後從身上取出了一枚丹藥,然後餵給了乾凌吞入了腹中。
未避免現在的乾凌是在假裝暈倒,方程又在他的肚子上來了一拳,檢查許久真的確定了他是真的暈厥過去了,他這才鬆了口氣。
現在的方程給乾凌餵了mi藥,所以一時半刻醒不過來的,這就不用擔心他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後做什麼事情了,而且乾凌之所以安排有這個地方,那多半在之後會有人來營救他們,所以他們倒不會一直被困在井底。
將乾凌解決後,方程這才從身上取出了火摺子,將火摺子引燃後,藉助著火摺子微弱的火光,他這纔來到了安秀梅的面前,因為這裏有乾燥的稻草,如果不小心將之點燃的話,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面,他們三人會直接被燒死的。
所以當他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後,便又立刻將手上的火摺子熄滅了,畢竟現在的天氣乾燥,只要有一點的火星便會引起火災。
所幸井底上空還有一道太陽光直射到井底,這才能夠讓方程能夠看清楚井底的境況,來到安秀梅的面前之後,他發現現在的安秀梅的意識似乎開始迷濛了起來了,而且他現在似乎非常燥熱的模樣。
她的臉頰上正泛起了一道紅暈,眼神迷濛的朝著方程攀爬了過來,然後一把將他抱住了,而且還不斷的往他的身上蹭過來,他知道現在的安秀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
絕對是在來後院的時候,喝了乾凌所準備的茶水,加之聞到了後院的異花花香後纔會變成這般模樣的。
因為今天侯欽還沒有來得及研製出這種異花的解方,所以現在的方程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夠保持住自己的本心,然後想辦法將安秀梅喚醒。
現在他身上只帶了一些mi藥以及一些急救藥品而已,這些東西並不能夠將安秀梅喚醒,就當他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他的腦海中氣血突然上涌,一股燥熱如遭火焚的感覺瞬間充斥了全身。
方程明白,這是因為他之前喝了酒水後聞到異花花香的作用,這樣下去的話,他恐怕會……
正當他正努力的保持著清醒的同時,他的雙手竟然開始慢慢的抖動了起來了,而且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了起來。
現在的這種藥效明顯要強烈了許多,這種東西怕不是乾凌給自己準備的吧?
僅僅片刻之間,方程的意識便開始漸漸的迷濛了起來了,心中暗道一聲,不妙後,他的意識就開始渙散了。
因為方程的意志力極強,縱使他初期在失去意識的時候,仍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在藥效的作用下,他還是難以抑制住心中一直壓抑的興奮之感。
他並非是從來沒有過男女之間的想法,但是因為之前一直在前線,戰事繁忙之下,他也就無暇他顧了,所以這種事情自然而然也就拋到了腦後了。
失去意識的方程,不由自主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光了,隨後赤城的面對著前面的安秀梅,而現在的安秀梅也不由自主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褪了下來了。
就這樣迷濛之間的兩人在藥效的作用下開始**了起來了,而早已經失去理智的方程,自然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