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入乾府
突然聽到這個訊息,他的心頭頓時涌現出了一絲不安的感覺,“走,我們去乾府!”
未有多餘的言語,方程便快步走出了李府,而身後的釋飛龍也緊隨而至。
在前往乾府的時候,他在思考著,現在他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乾凌圖謀不軌的事實,所以不好貿然的闖入別人的家中,心有擔憂,所以腳步走的快了許多,正當他們即將來到乾府的時候,方程突然停下了腳步。
身後的釋飛龍不免一愣,“公子?你這麼停下了?”
方程停下腳步,思考了一下,遂轉頭對釋飛龍吩咐道:“飛龍,你現在立刻去侯欽的醫館裏麵,問問侯醫仙到底有沒有那種異花的解方,如果有的話,立刻取來,如果沒有的話,你也的立刻趕來乾府。
你回到乾府後,避過府中的僕從,暗中潛入到乾府裡,到時候裡面如果發生什麼事情的話,你聽我摔杯為號,立刻入內動手,如果你回來後沒有發現我們在乾府的話,那我們多半被乾凌抓住了,所以你得想辦法將我們救出來。”
得到他的吩咐後,釋飛龍這才點頭離開乾府,釋飛龍疾馳著趕往侯欽的醫館,站在乾府之外,方程似乎覺得就這樣貿然的闖入進去不好,便在大街上四周掃視了一圈,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居民後,他便一把拉住了他。
然後讓他幫自己將一些事情轉告給李昂,隨後也給了此人一些錢,這個人是居住在李府附近的老百姓,方程出入李府的時候,倒是能夠經常看見他,所以現在將這些事情交託給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何況只是幫他轉告李昂一句話而已就有錢賺,這何樂而不為呢,加之方程故意將事情說的非常的嚴重,所以他應該不敢不轉告纔是。
此人離開之後,方程這才擼起了袖子,檢查了一下手腕上的袖箭,因為出來的匆忙,他並沒有準備的萬全。
但是依照現在身上帶著的東西,應當也沒有什麼問題,稍微在乾府外面準備了一下,他這才緩緩的來到了乾府的府邸門外,現在乾府門外正站著兩個守門的僕從,兩名僕從看見方程來到乾府的大門前,立刻就將他攔了下來。
“站住,你是什麼人?有預約嘛?這麼隨便闖入乾府?”
現在方程身上穿的衣服看起來並不像普通人,如果現在這裏他的口氣軟弱的話,這兩名隨從更是不會讓他進去了。
“咳咳!”清理了一下嗓門,他這才振聲道:“你們乾府的人今早是不是將安秀梅小姐接到了府上了?昨天你們公子有約我們來府上一敘,你們若是不信的話,大可進去問一問安秀梅和你們公子即可。”
門外守門的隨從聽到是自家公子宴請的客人,心中雖然不敢得罪,但是這流程還是需要走一走的,所以一人便快速的進入府內稟報去了。
昨天方程在初見那個乾凌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一絲的別捏,是那種說不上的感覺,心裏怪怪的,所以昨天他便和安秀梅商量過了,明天,他打算跟他一起前往乾府,如果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安秀梅也好有個照應。
安秀梅雖然認識乾凌挺久了,這乾凌也一直沒有對安秀梅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安秀梅自然是覺得應該不用多此一舉的,但是心中也深知方程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害怕自己遇到什麼意外,所以也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
進入到府中的隨從過了一會兒這才從府內走了出來,出來的隨從朝他開口道:“公子有請,請隨我來。”
隨從帶著他走進了乾府中,然後很快就帶著他來到了一處宴廳中。
“公子我將人帶進來了。”說罷,隨從就先行離開了。
來到宴廳門外,方程往廳內觀察了一番,這個宴廳裡面很大,而且佈置的很好,一看就知道是用來接待非常貴重的賓客的。
往裏面看去的時候,裡面的一張桌子邊正坐著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看起來挺年輕的,似乎比自己要小上一點的樣子,而且長得也算是挺英俊的,男子的一邊,正坐著安秀梅。
安秀梅看見方程來了,頓時起身招呼道:“哥哥,你終於來了。”
現在桌上的乾凌手中的筷子正架著一塊肉,但是筷子的方向並不是遞向他自己的口中的,而是微微傾斜的朝向安秀梅的,而結合現在安秀梅的這句話語,方程立刻明白了這麼回事。
遂回答道:“抱歉真是抱歉,我貿然來到這裏了,不會打擾到你們了吧?”
聽到門處方程的這番話,乾凌的眉頭以難以察覺的速度微微皺了一下,嘴角微微上傾,眼神之中似乎閃過了一絲厭煩的神色。
乾凌將手中的筷子放了下來,隨起身看向方程,“不打擾,不打擾,既然是秀梅的哥哥的話,那便是我的貴客了。”
說罷,乾凌立刻轉身對一旁的隨從吩咐道:“來人,添一份碗筷。”
安秀梅在前往乾府的時候,肯定有跟他說過方程也會跟隨前來,而現在纔打算增添一份碗筷,其意自是十分的明顯的,畢竟誰不願意單獨和一個大美人吃飯呢。
方程雖然察覺到了乾凌的心境變化,但是他仍舊是當作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樣子,走了進來,然後微微笑道:“乾公子,之前我有從秀兒那裏聽他講過你,今天得以一見,這還真是英氣非凡呀。”
乾凌也隨即回了他一個微笑道:“那裏的話,我也是久仰方公子的大名了,之前聽秀梅說過,你曾經從地獄中救過她的命,所以我早就想見一見兄臺了。”
兩人相互的寒暄了片刻,這纔再度齊坐了下來。坐下後,乾凌先倒了兩杯酒,然後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方程。
方程低頭看向了酒杯中的酒,此時酒杯中的酒顏色的呈現紅色的,和外面賣的酒略有不同,在此人將酒遞過來之前,他匆匆以難以察覺的速度瞥了一眼安秀梅的杯子,安秀梅杯中的液體是藍色的,他頓時明白了此人遞過來的這種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