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七歲的皇帝
米克貪戀女色,導致自己的魔力一直沒有提升,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於其他人的魔力探測,當他驚奇的發現夏爾竟然已經突破了第五位階的魔力以後,也是顯得非常吃驚,就連和他的對話都變得客氣了許多。
夏爾清楚,米克常年混跡於貴族與權力之前,非常清楚在夏爾這種年紀下獲得第五位階的魔力等級以後將會帶來多少的回報,在過往的歷史當中,這種事情並不罕見,米克之前一直瞧不起夏爾,是因為他來自偏僻的小山村,如今他還不得不客客氣氣的和夏爾說話。
兩個並不能夠稱得上是朋友的人,能夠在日落以後閒談上幾句,恐怕對雙方來說都不是一場愉快的過程,米克虛偽的轉變讓夏爾感到厭惡,同時也欣賞他這種例如小丑一般的舉動,而米克也是爲了迎合自己爺爺之前所做出的正確決定,拉攏夏爾,增強他們這一派系的實力。
半個小時以後,夏爾和米克告別,但是他卻沒有選擇直接回到魔法學院。
昏暗的酒吧街,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冷清了很多,以前夏爾在伊麗莎白的帶領下來到這裏時,這裏的人還是很多的。
在熟悉的酒吧門口,夏爾看到了一個女人濃妝豔抹,她的手還攬著另外一個昏昏欲睡的男人。
走進酒吧,裡面的氣氛也是有些壓抑,少了一些女人們渲染的氣氛,也少了一些應該有的喧囂,夏爾來到熟悉的角落,但是卻沒有發現伊麗莎白的影子,他猜想,是不是今天的伊麗莎白並沒有外出。
幾個月前,就在這間酒吧,夏爾遭遇了獵殺者成員妮娜·阿特斯,現在這間酒吧還在正常營業,甚至還把獵殺者成員曾經來到這裏的事情當成了宣傳的招牌,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用。
“這位帥哥,難道你不打算請我喝一杯嗎?”
一陣熟悉的女生迴盪在夏爾的身旁,他連頭都沒有扭過去就朝著不遠處的酒保比劃了一個‘二’的手勢。
酒保熟練的將兩杯酒放到了夏爾的面前,然後夏爾在將其中的一杯推向了身側的女人,“當然沒有問題,別說一杯,就是十杯都可以。”夏爾說道。
女郎嬌笑著將酒杯端起了,然後一飲而盡。
許久未見的伊麗莎白更加增添了不少女人的妖嬈,而夏爾展現更多的是男人的成熟。
“旅途愉快,夏爾大人。”伊麗莎白擦拭了一下嘴角笑道。
“還算可以吧。”夏爾回答的很隨意,“我感覺這裏的人好像少了很多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當然,如果不是您給我留下了不少的金幣,恐怕現在連我都不會出現在這裏了。”伊麗莎白的眼神變得暗淡起來,夏爾離開的這幾個月當中,帝都的確發生了幾件大事。
夏爾起初只是認為是不是酒吧街的生意不怎麼好做了,所以才導致人流減少,但是等到伊麗莎白說出了原因以後,夏爾也是感到非常的震驚。
一個多月以前,帝都的核心權力階層發生了改變,原有的制度忽然間崩塌,皇帝忽然駕崩,只有七歲的王子重新繼承王位,以帝國魔法師團為首的權利集合體忽然間失去了依靠,而以宰相一方面的權利集合體頓時掌控了整個國家的大權。
宰相原本是新任皇帝的老師,所以對他有著莫名的信任感,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宰相肅清了所有不服從的官員,包括原帝國魔法師團的團長肯,很多魔法師團的人隨著原魔法團長一同被流放,而被留下來的全部歸順在了宰相的麾下。
七歲的孩子一般都不怎麼明白事理,所以國家的一切事物全部都落在了宰相的手中,同時宰相爲了能夠穩固自己手中的權利,開始將獵殺者的掌管範圍擴大,其中一項就是爲了徹底將叛亂者誅殺,所以可以無條件的懷疑任何人,無論官員還是貴族,只要具備懷疑的理由便可以直接進行審判,一時間將不少的官員全部誅殺,然後替換成爲了自己的心腹,那些不願意向他投靠的官員暗中聯絡叛亂者,以願意歸順的條件想要換取對方的暗中保護以及撤離,可是這一切也都在宰相的計算當中,他將那些已經聯絡好了叛亂者的人故意放出,引誘叛亂者上鉤,同時將這個一直留在帝都當中的隱患連根拔除。
如果發生的這一切只能夠代表著權利階層的變更的話,那還未必會影響到帝都當中人們的生活,那麼在這之後所發生的事情,就足以證明宰相的貪婪和慾望,原本的賦稅制度被提升了兩倍,不能夠按照賦稅標準繳納的人員統一被判處死刑,所以很多生活在平民階層的人開始逃離帝都,但是想要離開帝都的話,還需要繳納一定的費用,也就是說生來是帝都之中的人,如果想要離開的話,就得將你徹底的榨乾才能離開。
夏爾認為就算是賦稅提高了,但是以帝都平民的生活水平也不至於一下子就拉低了水準吧,但是隨著伊麗莎白給他看了一眼標識在酒吧一側的收費標準以後,夏爾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膚淺。
在酒吧的一側有著一張立在那裏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寫著一些最近新增的賦稅種類,夜間行走費,人身安全費,消費稅,設施消耗維修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