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不要對這些警務人員有什麼情緒，你鬥不過他們的！”

    我在聽到旁邊的這個人說的話以後，直接皺眉。

    “這位先生，我必須更正一點，我們專案組的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如果你們真的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那我們自然不會做出傷害到你們利益的事，現在，我只想知道，你們能否冷靜下來，按照我們的吩咐去配合瞭解情況。”

    李偉生的哥哥李強生走了上去，目光有些冷冽。

    “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這一而再的出現在我們這兒，實在是有些不妥當。警官同志，要我們配合是可以，但麻煩你們也學會包容好不好？”

    霍香兒拉了拉我的胳膊，小聲的在我的耳邊嘀咕。

    “我看這兩個人簡直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不好對付。”

    “我明白。”

    對於霍香兒的提醒，我還是點了點頭，“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可是，你首先得知道，如果不從這兒第奧差，很多事都無法進展下去。香兒，趕緊去看看這裏的人皮面具是不是正規，有沒有存在風險的地方。”

    “是！”

    李偉生看到霍香兒要觸碰人皮面具，馬上就急眼了。

    “嘿，你們現在是得寸進尺，沒完沒了的來糾纏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們，我這拳頭長著不是吃素的！”

    “夠了。”

    李強生打斷了弟弟抱怨的話，面無表情的開口。

    “既然人家懷疑，那就讓人家去這麼做唄，幹嘛要阻止？難道你不知道，疑心生暗鬼？”

    “大哥！”

    李偉生有些煩躁。

    “這些警官一直在咱們這兒盤問，已經制造了不少的動亂了。如果還要繼續這麼堅持下去，真不知道還要發生怎樣的問題！”

    “好了。”

    李強生的手落在了弟弟的肩膀上，眼神裏帶著幾分深沉。

    “就算倒閉了，咱們都不能去跟警官同志對着幹，畢竟咱們是小老百姓，做的事兒都得按照規章制度來，既然是要調查，那我們就大大方方的讓他們調查好了，何必要著急呢？”

    李偉生在哥哥的勸說也，也安靜了下來。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這個李強生看著好像對什麼都無所謂，可說的話，卻是非常帶刺的。

    不只是我，顧羽和香兒兩個人的神色也帶著幾分情緒，很不願意跟面前兩個人說話。

    我嘆了口氣，只能自己上去詢問。

    “你們為什麼要在網站上搞那麼帶有針對性的標題，還說什麼但凡是別人想要的，就可以複製成為什麼樣子的人臉？這但凡是面具，就算是跟真人的再逼真，也可是會存在一些質感上的差別的。”

    “所以我們的才特別啊！”

    李偉生得意的從旁邊拿來一個面具，對著我晃動了一下。

    “我們的面具都是質地柔軟的那類，不管是誰跟我們合作，都會喜歡的。如果因為我們的產品比較好，就要被抓起來，那我們以後可真的要小心一些，要轉行了。”

    “別打哈哈。”

    我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呵斥了李偉生。

    “這個人皮面具導致六個人慘死，這個訊息你知道吧？”

    李偉生有些不在乎的擺手，“死了人又不是我的錯，跟我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我告訴你，這年頭每個人都不容易，活著固然是好，但如果窮困潦倒，那也不過是行屍走肉一樣的，根本沒什麼意思。我呀，倒覺得那些人死了是解脫了，最起碼的他們已經不用吃苦了，你說是不是？”

    ……

    這話的確是對的，但我這心底卻很不是滋味。

    “人活著不只是爲了賺錢而存在，你的話也是有漏洞的。”

    “漏就漏唄。反正呢，我是覺得做人要管的是自己，旁人怎麼樣，那得看別人有沒有那個成心。如果有錢，那就是好的，沒錢，那就是什麼都不好！”

    “庸俗！”

    霍香兒直接就懟了一句，一面走到我的跟前，“都已經檢查過了，那些面具並沒有問題，都是用質地比較粗糙的軟膠做成的。之所以是光滑，是因為他們做過加工，打磨過。”

    剛纔還比較得意的李偉生，這個時候有些不淡定了。

    “小丫頭片子，你胡說什麼？我的東西怎麼會不好？你要是再這麼亂說，我就告你誹謗！”

    “告就告，你以為我怕你啊？”

    霍香兒輕哼著挑眉，“你的東西本來就質量不好，我正常反應又如何？再說了，如果是打官司，我也剛好跟法官表明這個事，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