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孃的狗屁！少他孃的在這裏假惺惺，老子不吃你這套。”

    無一聽見，也是直接開口破罵，倒是驚呆了眾人。但秋歌倒是毫不意外，無一本來就是隨性的人。

    聽見華陽的這些話，當然會心有不平。

    秋歌對上靈派的這個掌門華陽真人瞭解甚少，對自己說過的話也僅有在對戰金甲戰猿那一次，撂下了一句“照顧好她，出了事為你是問。”

    印象還停留在自己照顧琉璃的事情之上，想來幾月不見，她又落落大方了幾分，畢竟自己在上靈派只有跟她和無一，算是熟人。

    大道經文形成的黑紋猶如一個囚籠死死的將嚴正困在裡面，近一尺來粗壯的黑紋柱，上面還氤氳著光澤，好似裡面有著什麼東西在流動。

    嚴正只覺得自己背部劇痛無比，捂著背部艱難的爬起來。

    等著他爬起來的時候，敏銳的發現了一件讓自己吃驚的事情。他已經踏入了神境，縱然中了別人一擊，也不至於痛感如此明顯。

    就在這個時候，嚴正想起了塵道提醒過的話，心頭一驚：

    “難道這黑紋有削減人修為的特能？”

    也只有這麼解釋才行的通了，嚴正嘗試著運起了體內的靈力，奈何體內的靈力一時間運轉的緩慢之極，甚至於自己不能感受到外界的天地靈力。

    “果不其然！”

    嚴正心頭暗道。聽見外面的罵聲也是道：

    “小子，你當初就是用了這法子殺了杜文？”

    秋歌聞聲撇了過去，像是看圈籠裡頭的野獸一樣，毫不在意。因為這個時候，對秋歌來說，他沒有半點威脅。

    “啊…是！但我只是刺了他一劍，我也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命短！”

    場中的弟子起初還不信，個個心中那個不是想，就憑著秋歌琴心境的修為，怎麼可能殺掉玄門的執法長老杜文。

    當這個訊息傳遍在上靈派的時候，人們除了質疑這個訊息的真實性，就不會有人相信秋歌會有如此實力。

    “真殺了？怎麼可能！”

    錢知明卻是在一旁大笑：

    “小子，別人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是推卸責任，你倒是好。要把責任往身上攬！看來你還真的是與衆不同，讓人想宰了你啊。”

    語氣兇狠，怒目盯著秋歌，顯然是耿耿於懷上次上靈派，自己跟他鬥法一事，自己落敗了。

    身為掌門的徒弟，落敗給了一個剛入山門的人，這怎麼說都是掃了自己作為嫡系弟子的臉。

    秋歌有些不解，既然是自己做過的事，為何不敢承認？

    “這…我也沒想到他這麼命薄，比我還不禁打。既然你都說了他已經死了，那我為什麼不承認？”

    秋歌顯得很是不在乎，好似在他看來殺了杜文跟殺了條狗一樣沒什麼區別，反正就那麼容易。就一劍嘛！

    “你…！”

    錢知明越是看秋歌那副風輕雲淡的臉，越是想殺了他。

    嚴正聽見先是輕笑，隨即也是反問：

    “那你可知道，殺人償命？”

    最後四個字說罷，嚴正的眼神之中陡然生出一股滔天的怒氣，像是野獸已經覺醒，盯著自己的食物。

    秋歌卻是一笑：

    “償命？他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