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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沒辦法了,向皇上坦白好了

    張晨想明白這些也覺得沒有什麼心裏負擔了,沒有了心裏負擔一切就都好說了不是嗎?

    於是張晨對崇禎說道:“皇上這個事情有一些長,如果您有時間我可以慢慢的講給你聽。”

    崇禎聽張晨這樣一說頓時感覺張晨這是有故事的,於是說道:“朕今天有時間,你可以細細道來。”

    張晨聽皇上這樣說,知道皇上還是很感興趣這個事,於是說道:“皇上,這件事,的從頭說起,臣本是黃州衛附近的一個小家族張家的子弟,在我們張家,分為主族和分支,一般族長的嫡長子,為主族,其他的的為分支,在我的家族中,我的父親這一脈為分支,我們以經商為業,賺取財富供給主族子弟考取科舉。”

    “本來上百年來都是這樣,大家平安無事,我們經商賺取財富,我們將財富中的一大部分都用於供給給主族子弟讀書,其他的分支則主要負責做工,開墾田地,供給主族糧食。”

    “在這個過程中,我父親這一脈,經過節儉與奮鬥終於積攢下來了一定的產業,雖然說我們我作為張氏家族的一個分支,但是我們在外面還是需要排麵的,所以我們引起了主族的嫉妒。”

    皇上對一旁的人喊道:“來人,給張大人看座。”

    張晨看到皇上這樣做,本來想推辭一下,但是想到自己還有很多的話要講,也就沒有推辭了。

    張晨對崇禎行禮道:“謝陛下賜座。”

    崇禎笑著說道:“繼續說吧,這還是朕第一次瞭解到,小家族,原來還有這麼一說,朕很感興趣。”

    於是張晨接著說道:“陛下,我接著說了。”

    “嗯,接著嫉妒說。”

    “其實,在主族的人看來,我們經商每天衣著光鮮,一定是賺了很多錢,這些錢我們都是依賴主族得到的,他們認為我們只是將很少的一部分交給他們。”

    “但是,自老太爺那一部分開始,老太爺規定長子考取功名,次子管理族田,老末經商以來。”

    “本來按照規定,他們是每一房只有長子纔有資格繼承本支族的事業,其餘人員只可以在其中擔任管事,也就說,在主族中只有族長的長子是有繼承權的,其餘各子只有在20歲之前考取功名纔會由各支族供養的,不然需要在族產中勞作。”

    “我們兩家一直都是這樣遵守的,而且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這兩家支族一直人丁稀少。但是主族卻越來越壯大,他們以各種藉口不分家,這樣以來,我們需要供養的人員就越來越多。

    “其實另外一個支族只是供養糧食等還要好一些,因為每年我們都按照族規置族田。”

    “由於我們族田逐年增加,再加上主族的人有功名在身,所以我們不用納稅。這樣一來供給全族吃喝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我們經商是要負責主族的吃穿用度的,他們幾乎每年都在提高全族的吃穿用度的預算。”

    “本來按照族祖制規定,我們只需要將我們每年經商獲得的利潤中的百分之六十用於交給主族作為用度,百分之二十用於購置族田,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用於我們一族的用度就可以了。”

    這是崇禎突然問道:“這應該已經很多了,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嗎?”

    “這樣說來其實他們已經掌管了你們張家百分之八十的財富了,難道他們還不滿足嗎?”

    張晨聽皇上這樣說,於是解釋道:“陛下,因為他們奢侈成風,再加上他們人丁興旺,所以自然覺得我交給他們的不夠,所以最後族長就和我父親發生矛盾。”

    “後來父親爲了不再受主族的擺佈,決定讓我也參加科舉,我僥倖中的舉人,我中舉後就遭到他們暗算,最後曾經變得痴傻。”

    崇禎聽到這裏不禁問道:“朕昨日官張愛卿作戰頗有章法,今日張愛卿的談吐邏輯也不像是痴傻之人啊?”

    張晨聽到崇禎這麼說,於是解釋道:“陛下,臣曾經痴傻過一段時間。”

    崇禎接著說道:“原來如此,你接著說吧。”

    張晨於是接著說道:“小人痴傻之後,父親大人其實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但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父親大人就想著,如果以後他在遭遇不測可能我就孤苦無依了。”

    “所以父親大人,變賣一部分的產業,再加上這些年的秘密積累,父親在我們管家的家附近找了一個隱秘的所在為我築起一個村堡,名字叫做張家堡,村堡很小,在河流的突出部,在這個突出部四周都是密林,位置隱蔽。”

    “在這個村堡裡父親調集了所有他最信任的心腹,基本都是家生子,一共300人,他們進駐這裏之後一面建築村堡,一面負責物資的準備以及土地的耕種。”

    “有一日,父親得知有一名醫在京師,對於治療我的症狀非常擅長,本來想親自帶我來求醫,但是最後因為一些事物個耽擱了。”

    “父親讓管家帶著我求醫,等我求醫歸來,管家得知我家已經被一群黑衣人洗劫了,全家除了我之外無一人倖免,我們家的家產被知府和縣令判定給了族長。”

    “管家有心為我申辯,可是當時的我由於受刺激已經昏迷,最終管家只好帶著我前往張家堡避難。”

    “在我到達張家堡的時候張家堡的建設還沒有完成,張管家啟用限制令,全堡全力修築起了張家堡,張家堡修起來之後,我甦醒了。”

    “可是在我醒來的時候,主族也終於追蹤到了我的存在,他們與江匪勾結,江匪率領百人進攻我們張家堡,我們奮起抵抗,最終將這些江匪全滅。”

    “全滅江匪之後,我深感亂世之中只有從軍,方可自保,所以我以舉人身份加上剿匪的功勞終於獲得了黃州一個總旗官的身份。”

    說著張晨趕忙跪下對崇禎說道:“陛下,微臣向陛下請罪,請陛下治我之罪。”

    崇禎略微思索了幾秒之後說道:“你先起來在說。”

    張晨聽到崇禎這麼說趕忙就起來了,崇禎看到張晨起來於是說道:“你這麼做是有一點違規,但是你是一個舉人身份,舉人在我們大明本來就是有後補作為縣官的機會的,在加上你自己組織家丁對抗哪些江匪,能夠將那些江匪全殲,這份功勞也算是可以了。”

    “所以,朕決定不追究了,你繼續說吧。”

    張晨聽皇上這麼說,知道看來自己應該是賭對了。

    於是張晨繼續對皇上說道:“我當上總旗之後,在當初的黃州衛左千戶所千戶,現在的黃州衛指揮使朱烽俊的幫助獲得了很多的軍戶,有了這些軍戶之後,我又編練了一些兵馬。”

    張晨心想,自己當然是不能將具體數目說出來,畢竟沒必要惹麻煩。

    “後來,在黃州衛附近的林家寨慘遭流賊先頭人馬的屠戮,面對出來求援的百姓,無人願意出兵,最後幸的知縣和王把總不忍看到百姓被屠戮,最後他們集合衙役民壯,外加王把總手上的部分兵馬邀請我和他們一起出戰。”

    “我們將這夥流賊剿滅之後,解救了大量的百姓,最後這些百姓都不願意回到原籍,我也不忍心他們流落街頭,將他們安置在我張家堡外,搭窩棚居住,每日供給稀粥。”

    “後來,我怕他們再生事端,於是我就想著讓他們有事可做,最開始平整土地,後來就開始用原木修築堡牆。”

    “這次出兵臨時的指揮使大人說,上次我對戰張獻忠義子李定國的功勞下來了,我被升爲副千戶,後來就給我傳達了讓我進京師勤王的指令。”

    “這次進京勤王,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卑微,如果遇到什麼事情,可能無法應付,外加我們黃州衛如果前來的兵馬太少也不好。”

    “於是我又將訓練的家丁全部帶來了,又從哪些百姓中挑出3000民壯加以訓練,所以纔有了現在的五千之眾啊。”

    崇禎詫異道:“你還與李定國對過戰,看來你很不錯。”

    皇上這樣說,張晨當然得順著杆爬上去啊,於是張晨趕忙說道:“謝陛下誇獎。”

    皇上直接被張晨都笑了,這人好機靈啊,這還是武將啊。

    只見皇上對張晨說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朕已經知道了,朕觀你昨日作戰用猛定是斬獲不少,這樣你按照流程也請功的捷報,順便寫一份摺子明日早朝一併交給我。”

    這崇禎看到張晨似乎還沒有聽明白,於是說道:“明日朕定不會虧待你。”

    說完崇禎起身說道:“好了,朕累了,你退下吧,朕交代的事你不要忘記。”

    “是,陛下微臣告退了。”

    說著崇禎皇上就在眾人的陪伴下離開了,張晨則在一個小公公的帶領之下離開了御花園,張晨剛離開御花園這時張晨看到前面似乎是在等自己,不過張晨只是感覺直覺是這樣的。

    張晨走近來人,只見來人對張晨行禮道:“張大人,請留步。”

    張晨聽到這人這樣說,頓時感覺一愣,不過很快回過神來,不對啊,他張晨也沒有這麼出名啊,小心為妙。

    於是張晨對這個人說了一句:“你認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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