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二卷) 新的委託
“不凡,過來給姐揉揉肩。”
表姐慵懶的趴在事務所的沙發上,一副鹹魚模樣。
我看著他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有些無奈,但卻沒轍。
事務所已經將近有一個多月沒有接到新的委託,她這麼一副頹廢的樣子倒也不能怪她。
我在她身邊坐下,開始幫她按摩肩膀,希望能讓她精神一點。
可以給她按摩,她反而更加慵懶了,一副我就要趴在這老死的表情。
就在我以為她已經睡著的時候,她卻突然開口道:“你今年才16,要不你去上幾年高中吧?”
我衝她埋怨道:“表姐,關於我叔叔的事情,你是不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呃......呃......”她突然露出一副你說啥的表情?
見我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她這才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一邊搓著我的頭,一邊訕笑道:“你就把那事忘掉吧,也許你師叔早就已經改邪歸正了呢?又或者說他已經老死了呢?”
我衝着她反駁道:“我師叔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改邪歸正,更不可能已經老死了。”
表姐很想說點什麼,這時事務所的門卻被人敲響了,我們兩人連忙扭頭看去。
發現一個消瘦的婦人正站在門口,他兩眼通紅,臉色發青,看著非常憔悴。
表姐連忙上前贏取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那婦人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你是蘇雅小姐嗎?”
表姐見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疑惑的說:“我就是,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那婦人這纔跟著表姐坐在了沙發上,表姐衝我使了個眼色,我便拿起茶壺去沖茶。
而這時婦人開始說明他的來意:“我是婉彤的姑姑,我聽那丫頭說你們有本事,所以想請求你們幫幫我。”
我茶水間出來,聽到婦人提起張婉彤,讓我感覺有些意外,她竟然還給我們事務所招呼客人。
表姐不急不慢的繼續問道:“不知道您要我們怎麼幫助您呢?”
婦人抹了抹眼角泛起的淚花,這纔開始把事情的經過說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富人有個兒子叫丁立學,半個月前,丁立學轉學到西都的十二中學,僅僅才上了三天學,結果就失蹤了。
婦人很快就報了警,可都已經過去10來天了,警察的搜尋工作依舊沒有太大進展。
唯一調查出來的就是丁立學失蹤的那天傍晚是和他的班主任高琴琴一起離開學校的。
但從監控來看,兩人到校門口便分散了,之後丁立學便失蹤了。
丁立學的母親說完整件事情,擦了擦已經溢滿雙眼的淚水。
表姐遞過一張紙巾給她,這才繼續問道:“你是想讓我們幫你調查出你兒子現在在哪,對嗎?”
丁立學的母親點了點頭:“我總覺得我兒子的失蹤和他們班主任高琴琴有關,我又把我的懷疑告訴過警察的,可是連警察也不相信我說的話。
所以我覺得你們可以從高琴琴身邊入手展開調查。”
丁立學的母親雖然看上去已經很傷心了,可是思路卻還很清晰。
她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調查過高琴琴這個女人,她父親是一個地產大亨,所以,她可以說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
她小的時候刁蠻任性,中學時代完全就是個女混混模樣,經常欺負同學,在外面抽菸喝酒。
她甚至還有虐待傾向,在讀高一的時候因為多次虐待兒童險些被送進了少管所,憑藉着她父親的人脈和才擺平了那件事。
後來父母也在同一年因為車禍去世,她父親的財產也被她叔叔給捲走,而她弟弟也在那年患上重病,她的生活傾刻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從此她纔開始戒菸戒酒,努力學習,一副脫胎換骨的樣子。
婦人頓了頓才繼續說:“表面上高琴琴已經改過自新,現在甚至已經成爲了一名教師。可我總感覺那只是表面的,她內心肯定依舊隱藏著中學時代那股子狼性。所以我很有理由相信我兒子的失蹤一定和她有關係。”
表姐摸著下巴卻默默的什麼也沒有說。
見此,我便先對婦人說:“或許她真的已經改過自新了呢?”
表姐聽我說話卻用力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痛得我差點眼淚都掉出來了,顯然是不想讓我插嘴。
婦人哀傷的臉上勉強衝我擠出一絲和藹的笑容:“或許吧,我也是指明一個方向給你們而已。”
表姐輕咳了兩聲說:“據我瞭解,本市的十二中學安保工作是相當好的,一般不是學生的話根本就進不去,這目前應該就是調查的最大阻礙。”
婦人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正是因為這點我才把我兒子送到那間學校的。只是沒想到......”
婦人說著又哭了起來,表姐連忙從旁安慰。
婦人卻衝着表姐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事,然後繼續問道:“那這委託你們能接嗎?”
表姐衝着她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把目光放在我身上說:“行是行,不過必須在學校裡面安插條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