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做了半首詞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司馬為的損友們瘋狂起鬨,短短時間已經讓他跟王媽媽灌了十幾杯酒。
司馬為酒量本來不錯,但此時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擺手道:“某人不勝酒力,大家切莫怪罪。”說著他腳步竟是踉蹌一下就要摔倒。
王媽媽趕緊扶住司馬為,兩人的距離越發的近了。
司馬為笑盈盈的說道:“王舒姐姐,我有些乏了,要不你扶我去歇息吧。”
“好~”王媽媽用繡帕細細的給司馬為擦乾淨沾染的酒水,即使在夜裏昏暗的燈火下也能看到她雙頰紅滿天的羞赧。
一胖一瘦,一矮一高,一女一男,一老一少。
兩人在富春閣小廝丫鬟們的護衛下往院落深處去了,只留下怔怔出神同桌之人一地雞毛。
“今天的事情大家不要聲張。”終於坐得離司馬為相近的一位提醒道。
“劉兄說的是,大家只當是今夜都喝得爛醉,明天一早醒來便什麼都不記得了。”又有一位坐下後,接了話茬便開始給自己灌酒。
剛纔的一幕衝擊力實在是大了些,一桌子的人再次落座後都沒有說話,夾菜的夾菜,喝酒的喝酒,只想著找個方式讓自己靜靜。
“諸位,我回來了,誒?司馬兄去哪了?”方纔開溜的傢伙重新坐下。
一旁的人苦笑道著指了指富春閣內院,那邊便是夜宿的地方。
“裴兄倒是湊巧,司馬兄和王媽媽已經去內院休息”
“啊?”這位姓裴的仁兄捏了捏自己的臉,直接開啟一壺酒灌了下去。
。。。。。。
原本今天是魚花魁以詩會友的好時辰,卻被司馬為跟王媽媽那一幕給鬧得有點烏煙瘴氣。
好幾位大嗓門默契的此起彼伏咳嗽了幾聲,才讓會場的氣氛重新走向正軌。
如今司馬為跟王媽媽相好去了,會場上的人也就放開了許多。
不少對自己的詩作有自信的都一邊舞文弄墨一邊吟誦。
“遠看大西瓜,近看。。。”
像這種做歪詩獻醜的,則被身旁義憤填膺的人捂住嘴驅逐出場。
程禹和蕭鳴從筆墨紙硯處拿了筆墨來,找了個偏僻的位置沉思起來。
蕭鳴一臉不信:“你真的腦子壞掉了?我就說那天在戰場上你不對勁,現在還真是個文武全才?”
程禹拿起毛筆,還有些不習慣。
若不是那兩張白卡,讓他寫一堆繁體字還有些困難。
不過他的兩張白卡一張是武俠小說,一張是京陵笑笑生。
自然不能隨便從上面抄東西,還好程禹在前世粗通文墨。
其實也就是上中學的時候跟風愛翻翻詩詞集。
現在倒是派上用場,找個適合剛纔曲子意境的抄一抄就好了。
說起意境對程禹倒是不難,畢竟剛纔自己都感動得流淚,雖不一定跟魚花魁心境相同,感情起碼還是到位的。
感受到一種才思泉涌的感覺,當然寫的不是自己做的詩詞。
程禹下筆如有神:“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蕭冕跟著程禹的筆一字一句的念下去,愣了下問道:“你怎麼停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