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風水
韓雅雅抬頭,看向李叔。
李叔也點頭,說:“的確,這溫家起來的很是不尋常,只是,他在百年前,就已經又漸漸取代其他兩家之勢,近些年,就直接代替了齊家,而齊家的如意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到了他們的手上。”
“有人推測是他們搶奪的,但,現在的齊家人還好好的,說搶奪,實在是有些勉強,除非……”
李叔停頓了一下,傅煥衍和韓雅雅瞬間明白了,說:‘除非,他們把齊家完全壓制了。’
可這太聳人聽聞,幾個人在那裏單單是想一想,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需要去看一看。”傅煥衍說。
李叔有些擔憂:“要不,等……”
他話剛說了一半,便止住了。
或許,他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此刻,卻也不能親口去問出來。
傅煥衍也是一訝,說:“還是我們先去看一看吧,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李叔,這些日子麻煩你了。”
傅煥衍說完,向李叔躬身行了一禮。
韓雅雅也學著,向他鞠躬。
李叔嚇了一跳,連忙將兩個人扶起,說:“這怎麼擔當得起,你們要去,那就去吧,但一定要答應我,遇到危險了,千萬不能逞強,一切等先生回來再說。”
傅煥衍點頭,韓雅雅也答應了一句。
李叔這才放下心來,為他們聯絡了溫家之後,便幫他們收拾要準備的東西了。
溫家的人還沒有走遠,像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兩人,等傅煥衍和韓雅雅收拾完畢,溫家派過來接他們的車子,就已經到了。
很快,兩個人在飛機候機室再次見到了溫家的兩個人。
溫石和溫天華。
溫石見到傅煥衍和韓雅雅,忙起了身子,向他們握手。
溫天華則站在一邊,依舊傲慢至極的樣子。
傅煥衍和韓雅雅也不理會他們兩個,坐上飛機之後,也不和他們打招呼,直到下了飛機到了他們所要觀察風水的地點,兩個人才向他們介紹整件事情的經過。
而這個時候,兩個人所處的,是整個溫家的老宅。
溫家現在所有的家族成員都在這裏,看上去,真的像是經歷了什麼糟糕的大事。
溫石直接開了口,說:“這個宅邸是百年前,我們的先輩自己選定的,原先肯定是風水極好的,但是這幾年來,家裏麵的人無故失蹤和漸漸病倒的有好幾個,所以我們想請你們來看一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煥衍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四周的溫家家族人。
雖說這裏麵的人很多,但真正在溫家這個宅邸裡面出生的,卻很少,而且,在這裏出生的那些,也果真看上去臉色並不怎麼好,反而是那些放在外面養著的私生子之類的,精神較之他們要好很多。
這應當是溫石要請他們看的原因。
但,僅僅是這樣的原因,是絕對不會娶請沈雅,也根本不需要用沈雅的天眼酬勞,來抵消他們救助沈家家主那麼大的人情。
傅煥衍猶豫了片刻,說:“那麼,就請你們一定要說實話了。”
溫石聽言,頓了一刻,但很快,哈哈笑了起來,說:“哈哈,果然不愧是傅家小少爺,不過,這還真沒有其他的原因,具體,我想你們還是先看過再說。”
溫石說罷,便將整個沈家的宅基地的圖紙讓人送到了兩個人面前。
傅煥衍和韓雅雅愣了一下,但很快還是將目光轉向了那張地圖。
地圖上的風水像很濃,坐山壓水,迴圈不息。
如果有異常的話,那麼,便是他們在房子中央,建的一個噴泉。
傅煥衍問道:“這個噴泉是怎麼回事?”
溫石沒有想到,他一開口就詢問這個,楞了一下,道:“這也是之前家主自己設的。”
“在極佳的風水之地,並不缺水的情況下,設定一個水泉,這是要淹宅?”傅煥衍毫不客氣的道。
溫石的眼睛一凜,溫天華當即就上前,一把抓住傅煥衍的手,差點將他一把甩在地上,道:“你怎麼說話呢。”
溫石制止住了他,說:“請指教。”
傅煥衍道:“指教倒不敢,我只是想問,你們為什麼不把這東西移走。”
傅煥衍問的理所當然,甚至都沒有詢問他們有沒有情人真正的看過這個水泉。
因為溫家說來,也算是一個風水世家,且對於風水也算是高手,否則,不會代替了齊家,成為五大世家之一。
溫石這個時候,是真的笑了一下,道:“傅先生不如去水泉那邊看一看。”
說著,便領著傅煥衍和韓雅雅前往那個水泉,其他的溫家人也都跟了過來。
溫天華更是對傅煥衍和韓雅雅嗤之以鼻。
但,來到水泉之後,傅煥衍便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看到的,那個水泉,早已經乾枯,沒有任何水流的跡象。
而且看殘餘的痕跡,應該是幾十年之前,就已經完全成了擺設。
傅煥衍呆了一刻:“這是怎麼回事?”
要說,這纔是最為詭異的。
因為這裏的宅邸風水極好,所以無論怎麼樣改變,一點點水泉和假山的設定,都不可能會出現枯竭或者倒塌的情況,這如果要說,便是可以說著風水地裏麵,有吸水的東西。
吸水的東西可多了。
可能是人,可能是獸,甚至是地面和植物。
傅煥衍轉頭四望,手中的羅盤也在這個時候,早已經轉了個不停。
如果按照這種情形,他們要找的關鍵所在,便也是在地面。
傅煥衍此刻對地面之下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陰影。
但他還是將目光繼續轉向溫石。
因為他知道,溫石還沒有將真正的事情告訴他。
溫石這個時候,更是驚喜了起來,說:“傅先生果然是通透,比起其他的風水師來說,要靠譜的多。”
溫石讚揚。
傅煥衍笑了笑,說:‘我這才學了沒有多久,只不過是看的書多了些,如果要論,還是……’
他剛要說先生,卻硬生生的將嘴巴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