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繼續逃命
傅煥衍早就已經體會過這種懷璧其罪的感覺,當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魏天華食指上帶著的那枚戒指,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淡定的說道。
“呵呵!”
魏天華在聽到傅煥衍的這番話後頓時,呵呵的笑出了聲,只見他眼中冷光一閃而過,似乎化作手持修羅神刀的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鬼一樣,幽幽的聲音在空寂的環境中響起。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我將與他們不死不休!”
魏天華說這話的時候著實是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其骨肉一樣。
而傅煥衍在聽到魏天華的這番話,卻覺得很是正常,一點也不意外。
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擱在誰身上,都是難以忍受的。
傅煥衍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他變成現在這個位置上的魏天華的話,恐怕會比魏天華的復仇還要來得更加劇烈。
畢竟……
這已經不是上升到簡單的奪寶問題上了。
這已經是性命攸關的事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弱肉強食的爭鬥。
所以這場戰爭部可避免的必須要打響才行。
……
而另外一邊,杜晨陽晃盪的手中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一邊悠悠哉哉的走在旱魃的身後,似乎完全不著急不著慌的模樣。
“嗯……”
只見杜晨瑤,一邊走著,一邊低頭沉思片刻之後,方纔抬起頭來,突然一拍手非常興奮的喃喃自語的說道。
“反正那群傢伙不可能逃離我的手掌心,那麼現在還不如趕快找地方去給旱魃提升一下力量。”
反正他和傅煥衍那群人之間,必有一戰,在這場大戰打響之前,趕緊先提升自己的力量,比較靠譜一些。
想到就要做到。
杜晨陽做事一向雷厲風行,這個念頭剛剛浮現在他的腦海深處,他就直接找到了最近的一個小山村裏麵去吸收精血給旱魃提升力量了。
至於傅煥衍他們到底逃竄到了哪裏?杜晨陽說實在的是一點都不關心。
畢竟不管怎麼說,他杜晨陽都是一屆降頭師,找人的兩把刷子還是很簡單的。
所以對於他來說,現在趕緊提升旱魃的力量,比找到傅煥衍他們,然後解決對方來得更爲着急和提前一些。
……
“不行,咱們不能在這裏呆的,這附近什麼東西都沒有辦法替咱們遮掩,咱們要趕快離開這裏才行,畢竟降頭師的手段你們也都體會過了,很神奇的一種手段。”
韓雅雅休息了大概有3四分鐘之後,立刻攙扶著大樹站起身來,看著魏天華和傅煥衍說道。
“你說的對,降頭師的手段都挺詭異的,他們說不定可以追蹤我們來到這裏。只有儘快的離開這附近,我們纔可以保證,至少最近這段時間不會再被降頭師找上門了。”
魏天華聽到韓雅雅說的這番話後,立刻附和的點了點頭,同樣攙扶著大樹站起身。
不過很顯然,他比韓雅雅的狀態要好上不少。
雖然額頭上也佈滿了熱汗,而且微微喘著粗氣,不過總體來說還是看起來比較不錯的樣子。
“好!”
傅煥衍也站起身來,緊隨在魏天華以及韓雅雅的身後,一行人再次以飛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裏。
距離他們離開這裏差不多有十幾分鍾之後,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從灌木叢裡面傳了出來。
緊接著兩條花斑毒蛇出現在之前他們曾經休息的那棵大樹之下。
“嘶嘶嘶~”
吐著蛇信子的兩條花斑毒蛇,不斷的纏繞在大樹下,似乎是在感知對方離這裏還有多遠的距離一樣。
然而下一秒鐘這兩條毒蛇彷彿收到了什麼秘密,又突然離開了,而且還是原路返回的那一種。
如果魏天華站在這裏的話,那麼一定會看的出來,這兩隻毒蛇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毒蛇,而是人為圈養的毒蛇。
很顯然,它們的毒性非常的強大,這從他們頭頂上的肉乎乎的紅色雞冠就可以看得出來。
恐怕,這兩條毒蛇應該就是杜晨陽那個降頭師所圈養的。
……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一群人跑啊跑啊,眼前終於出現了一座看起來破破爛爛的破廟。
這個破廟隱藏在叢林的深處,如果不仔細的深入叢林並且尋找的話,恐怕並不會發現破廟的蹤跡。
“不行咱們就進破廟呆上一晚上吧,正好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決定和計劃。”
傅煥衍跟在魏天華和韓雅雅的身後跑了整整一夜,兩腿如同灌了鉛一樣,根本就抬不起來了,甚至可以說成是麻木的,彷彿不是自己的腿一樣了。
突然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座破廟,當下傅煥衍眼前一亮,就彷彿看到了好吃的一樣,恨不得直接撲過去。
然而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魏天華和韓雅雅後還是不忘記和這兩個人打聲招呼道。
“我實在是有點跑不動了,兩條腿都麻了,再跑下去我估計就虛脫了。”
“……”
韓雅雅很是無語的看著傅煥衍用力的抹了一把臉,搖了搖頭,沒說些什麼。
“你啊,簡直了,真的是要啥都不行啊,武力值也沒有,體力也沒有,你到底是怎麼活這麼大的?除了有一肚子的酒量和黏花惹草泡妞這個技能之外,你還有什麼別的技能嗎?”
魏天華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他的吐槽之魂了,當下張開嘴,瘋狂的吐槽道。
“……”
傅煥衍張了張嘴巴,明明是想反駁些什麼,可是仔細的想一想,他好像是確實沒什麼別的技能了。
“招惹麻煩的技能點到max,這算不算他的特長之一?”
韓雅雅也緊隨其後的瘋狂吐槽道。
“……算!”
魏天華無語的魔力,把臉用力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嗯,你倆要不要說的這麼幸災樂禍的?明明我這個正主還在旁邊的好不好?”
傅煥衍有些無語的看著一唱一和的魏天華和韓雅雅,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堪稱為嫉妒的情緒。
這種情緒來得可謂是莫名其妙,但是卻異常的強烈,彷彿快要將傅煥衍徹底的吞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