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驚天秘聞
只見他眼角的餘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坐在一旁的雲曉,眉頭頓時緊緊的蹙在一起。
“我感受到了降頭師的氣息,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和之前的那個降頭師有什麼關係纔對。”
魏天華簡單的說道。
“那怎麼可能?那個降頭師不是已經被你弄得魂飛魄散了嗎?即便是他心有不甘,也不可能化作厲鬼回來呀!”
傅煥衍眼中滿滿的都是詫異,總覺得哪裏似乎不太對勁,疑惑且好奇的詢問道。
“我估計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就可以解釋得了的,很有可能是降頭師的血脈竟然很是奇特的流傳下去了,所以擁有降頭師血脈的人,前來報仇也能帶來這種熟悉的氣息。”
魏天華看了傅煥衍一眼,神情淡淡的解釋道。
“什麼?”
不得不說,聽到魏天華的這番猜測,傅煥衍整個人都不好了,當下有些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要知道降頭師這種行業,由於他們壞事做盡的原因,所以基本上都被天道懲罰,斷子絕孫神馬的都是正常情況。
很少會有降頭師的血脈流傳下來,基本上都是收徒弟,認義子。
想不到那個傢伙竟然還有血脈流傳下來,呵呵噠,看樣子他已經用過什麼方法躲避了天道的懲罰,從而矇蔽的天機啊。
傅煥衍在心中若有所思的猜測著。
“來了!”
就在這時,魏天華臉色突兀的一變,下意識的攥緊手中的桃木劍,警惕的看著大門口的方向。
沒錯,就在他們幾個人交談的時候,這一幫人已經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酒店的大堂裡,並且以最快的速度讓所有人將大堂徹底的清空。
以防止萬一真的有戰爭爆發的時候,大堂裡的桌椅會阻礙眾人的動作。
關於這一點,魏天華考慮的也不可謂不辛苦啊。
“什麼?”
聽到這話後,傅煥衍臉色驟然一變,同時屏住呼吸,耳朵旁竟然依稀的響起了鈴鐺發出來的叮叮噹噹的享受。
“果然是來了。”
魏天華雙眼微微眯縫起來,屈起的食指微微敲打在膝蓋上,雙目驟然一縮,眼中閃過一抹凝重神色道。
“我能感覺得到,在他的身邊似乎伴有著一股非常強悍的氣息,煞氣十足。”
頓了頓後,魏天華接著說道。
“而且不止如此,我可以感受的到那股煞氣竟然和雲曉相比較起來更勝一籌。”
“呵~”
聽到這句話,傅煥衍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要知道雲曉可是千年旱魃的存在,但是在敵人身旁相伴的那股氣息比千年旱魃還要強悍,那麼只能是旱魃最巔峰的存在,或者是比旱魃還要高一級的存在。
可是……
世界上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傅煥衍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額角冷汗直冒,忽然覺得事情的發展,似乎並不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
“呵呵,應該就是這裏了吧,我能感受到血脈之中傳來的那種仇恨的氣息,想來老爹你應該也心有不甘吧,明明只要吞噬了他們兩個人手中的力量,咱們就可以逆天而行,結果卻意外的栽到了這裏,更是被那個傢伙直接完美的獲得了驚魂劍,嘖,真正的做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還完美的給其他人做了一次的嫁衣。”
杜晨陽雙眼微微眯縫起來,眼中閃過一道狠厲的神色,靜靜的抬起下巴,看著眼前的大酒店,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似乎是在喃喃自語的說道,也似乎是在和身旁那個側著頭,有些茫然的旱魃說道。
不過很顯然的是杜晨陽似乎也並沒有打算會得到什麼迴應,只見他輕笑一聲後,手中的鈴鐺叮叮噹噹的發出了陣陣清脆的聲音,在身後旱魃一跳一跳的運動之中,進入了酒店大堂深處。
……
“小心!”
在杜晨陽靠近了那麼一瞬間,魏天華驟然覺得心中壓力山坡大,而且彷彿有一個掙脫不得的枷鎖一直壓抑在胸口處一樣,卻還是小聲的出聲提醒道。
“好!”
傅煥衍,韓雅雅同時默契點了點頭。
只聽到嘩啦啦的一陣鐵鏈爬動的聲音響起,傅煥衍扭頭一看,只見是韓雅雅的鎖鏈又一次橫空出世,而和之前有做不同的事,這一次的鎖鏈竟然大部分都纏繞在她自己本身身上。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些鎖鏈彷彿是擁有生命一樣,在韓雅雅的身體上不斷的遊走,宛如一條條靈活的靈蛇一樣。
即便是傅煥衍也曾經見過好幾次韓雅雅的鎖鏈,不過即便是這種鎖鏈,他也是第1次見到,所以時不時都會忍不住為之側目一番。
看樣子之前韓雅雅突然昏迷開始提升能力,應該不是虛的。
傅煥衍若有所思的在心裏暗暗的想到。
……
“風歸來夕,魂歸魄夕!”
杜晨陽手中的鈴鐺再次響起了清脆的鈴聲。
只見立於他身後的那隻旱魃,速度驟然加快,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酒店的大堂內。
不過還好魏天華有先見之明,提前讓人將酒店內的所有的桌椅和沙發全部都清除乾淨了,這讓被嚇了一跳的眾人們沒有遭受到二次衝擊和傷害。
叮叮噹噹。
鈴鐺的聲音在此時此刻響起。
杜晨陽邁著虛無的步伐,慢悠悠的度步走進了酒店的大堂內。
“你就是幕後黑手?”
魏天華挑著眉頭淡定的說道。
似乎他並沒有將眼前的這隻旱魃放在眼中一樣。
“呵呵,該怎麼說呢?這應該算是父債子償?哦,不對,應該是說血海深仇~”
杜晨陽見魏天華這般淡定的模樣,當下挑了挑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
“畢竟殺父之仇猶如血海一樣深,我要是不來報仇,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
說這話的時候,杜晨陽滿臉笑容燦爛的樣子,如果忽略掉他手中的鈴鐺和站在身旁煞氣逼人的旱魃,也只會以為他說不定就是個單純前來住宿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