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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奇怪的事

    魏天華雖然看出了陸寧的異常,但他並不能看出,若你身體裡面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他只能看嘆道:“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應該問你自己。”

    陸寧梗感到茫然,他盯著地上的學生證,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說:“我真的只是一個大學生,沒有騙你的,只是……”

    陸寧終於還是忍不住,將實情告訴了魏天華,說:“只是,我將以前的事情忘記了,只知道這個,其他的沒有了。”

    陸寧說完,又連忙拉著魏天華的手求他說:“求求你,你想想辦法,能不能有什麼方法告訴我,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以前是什麼人,又做過什麼,在學校裡,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來到這裏的時候,我也感覺到那個經理和服務員看我的眼神,我很害怕,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魏天華對此事並不在意,就算是陸寧向他求情,憑著魏天華的個性,也很難將此事當成自己的事情辦。

    但他身邊有韓雅雅.

    韓雅雅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是說,有一些片段什麼的,能夠回憶起來的,哪怕一點點也行。”

    陸寧搖頭,但他還是很快抬起頭來,驚喜的看著韓雅雅說:“不對,是有一些片段的。”

    陸寧將這些片斷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韓雅雅。

    韓雅雅幾人聽完,都覺不可思議。

    “這安全不可能,你整天的去爬山,應該是個愛好旅行的人,但如果是這樣,你根本沒有時間去參加國際比賽,那些是極為浪費時間的事情,就算你能夠一心二用,但你剛纔也說了,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你又為什麼會同時做這兩種事情,你的成績不好,卻能參加國際奧林匹克競賽,你明明身體連五百米急速都跑不了名次,卻能在大山裏麵攀巖,這很奇怪。”

    韓雅雅說。

    陸寧又怔住了:“我之前沒有想過這些,只是以為是夢。”

    韓雅雅轉頭看向魏天華,魏天華也猶豫了一下,但他也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吧,你先留下,過段時間我們再看。”

    魏天華這麼說,陸寧非但沒有失望,反而有些驚喜起來,連忙拉著魏天華說:“謝謝,謝謝。”

    他又轉身看想韓雅雅,說:“也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激你們。”

    韓雅雅擺了擺手,實際上,她現在已經很累了,而且現在急需要做的事情,也並不是這個人,而是傅煥衍.

    傅煥衍自從昏迷,韓雅雅就一直感覺很怪異,好像有一雙手在拉扯著他往很不好的地方走。

    那種感覺讓韓雅雅不知不覺對陸寧的事情產生了好奇。

    應該是同樣對一件事情無知,所以纔會莫名奇妙的感覺兩者有聯繫。

    傅煥衍從床上醒來,白曉婉一直在他身邊陪著他,但白曉婉說的話,傅煥衍從來都聽不懂。

    而降頭師也每天都來,所做的事情,是讓白曉婉將一根頭髮牽在傅煥衍的小拇指上,每天太陽下山的時候牽上,太陽升起的時候取下。

    傅煥衍感到極為可怕,想要拒絕,但他的身體不能動彈,連手指都活動不了。

    這讓傅煥衍很驚恐,他明明應該不是這樣。

    但這種情況,在七天之後就穩定了很多,傅煥衍也沒有感到再頭疼,腦海裏麵層出不窮的想法和片段也漸漸的消失,終於肯定了白曉婉喊他的那個名字——陸寧。

    白曉婉今天還不到晚上就過來,興致勃勃的告訴傅煥衍,說:“8說你很快就能恢復了,就只有今天晚上了,如果晚上你能夠想起來的話,那就會變好的。”

    白曉婉說著,將自己的頭髮,再次綁在了傅煥衍的小拇指上,只是,這一次不是綁,而是用細長的頭髮,在小拇指上狠狠的拉扯,最後連續的拉鋸讓小拇指流出了血,血染在頭髮上,讓傅煥衍瞬間感覺到渾身發涼。

    “這是什麼?”他問。

    白曉婉並不回答,反而極為關心和心疼的說:“陸寧哥哥,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等你好了,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我要嫁給你,你不能反悔的,我和你已經簽了情降,你反悔也反悔不了的,那會很疼的。”

    傅煥衍驚悚起來。

    他現在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可他分明還是知道‘情降’兩個字的。

    這是降頭中的一種,和傳聞之中的情蠱是一樣的作用,只不過,情蠱的作用可以是單向,可以是雙向的,但情降卻全部都是雙向的。

    一些厲害和陰毒的降頭師,甚至爲了害一個人,先利用他的愛人,給他下情降,之後情降的作用返還到那個人的身上,雙方都會受到傷害,甚至直接死亡。

    而降頭師,如果低階一點,會受到傷害,而厲害的,卻並不會受到太大的影響。

    這好像是從小他就熟知的事情,但現在,忽然被白曉婉猝不及防的說了起來,怎麼不讓傅煥衍驚恐。

    “你怎麼能這樣,你知不知道這個東西究竟是什麼?”傅煥衍生氣的道。

    他的聲音還沒有恢復,有些沙啞,說一句話就感覺到喉嚨痛。

    但白曉婉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說:“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啊,先生說,過了今夜,你有可能記起來,可也有可能把我忘了,我不敢賭,所以陸寧哥哥,你就寵我一次,我只要這個,其他的我都不管的,就算是你以後背叛我,我也會讓先生將懲罰全部落在我身上的,絕對不會害你的。”

    傅煥衍搖頭,想要告訴白曉婉究竟什麼纔是情降。

    但手指上的疼痛令他瞬間感覺全身麻痺了一樣,那一根頭髮鑽進血液裡,猶如細如髮的針一樣,在他血液裡面竄行。

    傅煥衍猛的劇烈掙扎起來,他瘋狂的想要抓住什麼,可難受,還是難受,痛苦,極致的痛苦。

    可痛苦過去,他卻始終不能暈過去,只能在這種痛苦之中死命的咬牙堅持著。

    “白曉婉,你會後悔的。”傅煥衍終於忍不住,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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