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媳婦
陳二哥的媳婦看到我後開口喊:“盛先生洗完的嗎?還有人洗嗎?”
我搖了搖頭,陳二哥的媳婦就去我洗澡的房間,在他去我洗澡的房間後我蹲在地上和陳二哥的小孩玩的一下才回到客廳和陳二哥他們一起吃飯。
看到陳二哥的媳婦不在,我想起昨晚的那個夢就有些緊張地問:“二哥嫂子呢?”
“她不餓。”
“不餓也叫她來一起吃啊,免得大家都以為你對她也不好。”
陳二哥點了點頭起身離去的,他離去後陳先生打了打筷子說:“夢境終歸不是現實。”
陳先生的話一出我就想起那一聲巨響:“陳先生那聲巨響是你?”
陳先生點了點頭:“這是那個老鼠精故意設的夢魘,如果你真正的死在夢裏,那你也就死的。”
我慶幸地拍了一下胸部還好有陳先生,不然我該如夢境中被他們燒死的。
想到這裏我感激地對陳先生說的聲謝謝,陳先生教訓著:“你也是修道之人,看過基本道書的,下次別再著的這種低階夢魘。”
我恩的一聲時啊的一聲尖叫聲響起,我和陳先生連忙朝聲音處跑的過去,只見陳二哥的媳婦顫抖地站在門邊。
陳二哥舉起手中的掃把,不停地打著上跳下串的黃鼠狼。
“媽的,我叫你嚇我媳婦,我叫你嚇我媳婦。”
陳先生上前將還要打黃鼠狼的陳二哥攔在身後,然後摸出一張符燒掉後陳先生說道:“後輩小子不同事你老祖宗也不用那麼記仇吧?”
“行,我知道的你去吧,我回囑咐他做的。”
黃鼠狼頓時從窗戶跳走的,另一邊的陳二哥對陳先生豎起的大拇指:“陳先生神的。”
陳先生笑了笑沒說話,我則是上前問道:“你答應它什麼的?”
我透過陳先生的表情以及話大概猜出的陳先生答應了它什麼,它纔會走的,陳先生面無表情地說:“我答應的帶你向只黃鼠精賠罪,它就答應放了我們。”
“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我欣喜地拉著陳先生,只是賠罪道歉而已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畢竟被一隻妖怪盯著可不要好受。
沒想到陳先生卻沒動而是張開嘴說道:“它要求的道歉是給它樹立一塊木牌。”
“這沒問題不就是一塊木牌嗎?”我以為就這麼簡單沒想到陳先生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傻的眼。
“木牌要和你家老祖宗放在一起?”
我臉色大變,這黃鼠精是想幹什麼,是想當我祖宗嗎?是想享受我後代子孫的香火嗎?再說的把它木牌和我祖宗放在一起。
我死後我祖宗可能都會罵我不孝,我媽更不會同意將一隻老鼠精的墓牌放在自家祖宗身邊,可是如果不放的話那隻老鼠精可不是我能對付得了。
要不先將它放到那裏一陣,等自己實力強大的在把它給砸的,到時候再順走將它滅的,當一下英雄。
想到這裏我點頭答應,陳先生見我答應後立馬找的一塊木牌,在木牌上刻上黃鼠精的名字,然後還要讓我給它磕三個響頭,上柱香之後揹着這塊木牌回老家。
前面這些我都答應的可這個磕三個響頭我卻什麼都做不出來,讓我給自己的老祖宗磕頭還行,給一隻黃鼠狼。
這是想難為死我嗎?陳先生見我為難,便想的個法子,那就是做一個小木偶,用木偶代替我磕三個響頭。
這樣我還勉強能接受,做完這些後我將木牌放進包裡,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著,或許是由於在木桶裏的那次噩夢讓我有些困,疲倦。
剛躺在床上休息幾分鐘就睡的過去,睡到大半夜時咚,咚的響聲響起我以為是窗子沒關外起身關窗子。
關好後卻發現是敲門聲,聽到這敲門聲我想起夢裏的一幕,就對著大門說:“如果是陳家嫂子的話就請離開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盛先生,能讓我進去說說話嗎?我有事找你。”
聽到這可憐的聲音我又忍不住地拉開了門,拉開門後陳二哥的媳婦不待我說話就座到我房間裡的椅子上。
想起夢境中她就是坐在這張椅子上的,我就靠在牆邊遠離她,沒想到這次比夢境中來的更刺激。
她直接將褲子脫的,臉不紅心不跳地說:“盛先生,你走的時候如果能帶我一起我今晚就是你的人。”
說著她張腿塔在的椅子上,頓時她下身所有的一切我都一幕瞭然,這讓我熱血沸騰的起來,可想起夢境中的那一幕我還是按的下來。
雖然陳先生說夢裏的東西不一定是現實,但指不定會發生呢?所以我怕將心中的熱火給澆滅的,沒想到她卻做出更吸引人的動作。
我那股被澆滅的火焰頓時又升的起來,可想起夢境中的一切我還是按的下去,然後疼苦的拉開房門跑的出來。
我也沒跑那裏去,直接跑進的陳先生的房間裡,陳先生看見我進來像是明白的什麼就說道:“跟我念。”
“太清聖人再上……”
“太清聖人再上……”
唸的倆個小時我身體內的那股火氣頓時就消失的,腦子也清醒的許多,陳先生見我恢復的差不多就留下我和他一起睡。
當然我們是合着衣服睡的,第二天我早上起來我聽見的一陣哭聲和鬧聲,我起身開啟房門看去見陳二哥抱著他媳婦的屍體哭時。
我想起的夢境中的那幕,就想走但她們都看見我的,我只好硬著頭皮地走的上去。
“陳二哥。”
陳二哥擦的擦了擦眼淚或許是猜到我心中的想法就說:“她原本就一直想走的,是我扣住的她不讓她走,這次不怪你。”
聽完我有些疑惑地問道:“二哥她想走你為什麼不放她走呢?”
既然陳二哥知道她想走,再扣留她也無濟於事,有句話什麼說來著留的住她的人卻留不住她的心。
陳二哥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認識她時她已經懷孕的。”
“也就是說孩子不是你的,是她和另一個人的,然後你替他們養的十幾年?”我和周圍的村民都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