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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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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成功

    聽到宇怨說自己是死老頭,導遊瞬間石化,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個小女生說是死老頭,他今年不過二十五歲,青春正當時耶,她曉不曉得這對一個男人而言是多麼失禮的話啊。

    好啊,看來是平常對這臭小鬼太好了纔會讓她爬到頭上來。

    導遊捥起袖子,氣呼呼地跟著鑽進副本里麵。

    ‘你給我出來。’本來是不太想畫的,但是在某一天忍不住,抽了紙筆就開始畫,打完草稿、上底線,再來就是描底線,一開始還很順利,順利到以為當天就能完成,結果沒想到悲劇也從此展開。

    第一張圖,一時手殘把皺摺畫錯,本來想用專用修正墨水去塗改,沒想到越改越糟,於是就放棄。

    第二張,隔了幾天後想說手感應該有比較好了,於是又重描了一次,鉛筆底線ok,描底線ok,正當通通都ok的時候我又做了一件非常腦殘的事。

    就是底線還沒全乾我就開始上色,導致底線吃水變成毛毛蟲,當下我立刻抱頭趴在桌上猛罵自己怎麼那麼白痴啊。

    於是第二張圖又失敗.....

    在把圖放在畫桌上好幾天(是將近二星期吧==)後,我又來挑戰了。

    這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描底線,還特地等了一小時纔去擦掉鉛筆線,然後再來進行上色!

    結果就是………

    成功!

    哈哈哈!

    白色雪花自天空中緩緩飄落,覆蓋了整片大地,在這裏看不到半片綠葉,也看不到花兒盛開,放眼望去盡是一片乾淨的雪白,這裏是北大陸,位處於紀元大陸的最上方,一個氣候酷寒靜謐大地。

    而一般照理來說在這種地方應該是不會有人居住,不過有些人總是愛挑戰極限,越是不能去或越是不能做的事就越想去做,所以還是有少數的人會選擇落腳在這裏。

    而且這裏同時也是‘他們’的據點。

    霜雪冰城,一座通體晶瑩雪白猶如以霜冰建造而成的巨大城堡。在北大陸的人們都稱它為移動之城或是冰城,因為它會不時地在北大陸各地出現,有時候會突然出現在城鎮旁邊,有時又來到冰湖中間,再不然就是出現在半山腰或是山頂之類的,總之它行蹤不定難以捉摸,就算僥倖看到冰城想要進去裡面一探究竟,可卻也往往無法進入。

    因為冰城是座沒有入口的城堡,所以也沒有人知道里麵到底有什麼東西,除了他們之外。

    冰城的主人,紀元大陸上的風紀們。

    只是本該寧靜的冰城今天卻意外的吵雜,陣陣的爆怒聲不斷自城內傳出。

    ‘為什麼要幫他們?’一頭銀白短髮,如火般紅豔的眼飽含怒火,他老大不爽地一掌拍在以冰製成的大桌上,把所有的氣憤全都發洩在無辜的桌子上頭,而桌子也難以承受他毫無節制的力道應聲變成一堆冰晶碎裂開來。

    他叫銀獄,是登記員玩家,也是風紀委員之一,本來現在的他應該在南大陸和隊友一同冒險旅行的,可是在不久他聽到了一個訊息。

    有一群想要探查‘真相’的人出現了。

    這可是從來都沒聽過的事情,也從來沒有人想要這麼做,所有的人都把創紀元當做普通的遊戲認真地一關關進行下去,並且也都在沒有明確時間標示的創紀元中逐漸淡忘原有的一切,慢慢地把自己當成是活在創紀元中的一份子。

    雖然這件事是他們始料未及的,可後來想一想其實也沒關係,反正即使是在新紀元中大部份的人們不也都掛網虛擬遊戲中嗎?那麼把自己當成是遊戲中的一員進而活在創紀元裡面也是一樣的啊。於是他們這些風紀就睜隻眼閉隻眼不去理會那些開始淡忘新紀元的真正玩家,任憑他們把創紀元當成真實世界存活下去。

    但是現在卻遇上變化,一群不想遺忘,想要知道創紀元‘真相’的人們出現了,可是身為最高風紀的天行隊卻沒有去驅逐他們,反而還幫他們特訓,並且教導他們一些關於創紀元中的屬性規則。

    知道這訊息後銀獄氣炸了,跟隊友講了句他要去廁所後就跑到草叢裏使用飛符立刻飛到冰城找叛月他們問個清楚。

    雖說冰城處在最寒冷的北大陸,但其實在冰城內部一點也不冷,就象是有溫度空調一般都控制在舒爽宜人的溫度裡,可是即使是如此那溫度對一個纔剛睡醒的人而言還是有點兒冷。

    吸了吸鼻子,叛月打了個哈欠,超想再回去睡覺的。

    但是看著氣到好像快冒煙的銀獄,叛月打消了回房睡覺的念頭,她赤腳走到大廳的沙發旁,抱著橙子抱枕整個人窩在沙發上,忙碌地將毯子往身上裹,直到全身都包得密不透風了她才抬眼瞄了眼銀獄,‘為什麼不能幫?’真是的,她只不過是走出房間想換個地方睡而已竟然就遇上了銀獄,要不是不想跟小孩子計較她早就一拳轟過去叫他滾,不要來吵她睡美容覺,他知道不知道她也是很忙的。

    忙著去導遊的副本里麵大鬧特鬧,順便測試小可他們新增加的隱藏副本,還有最近增加的突襲部隊,聽小可說有把能力再加強了十倍,可是為什麼她打起來完全沒有FU啊,感覺上好像沒什麼差別捏,那要不要叫小可再把強度調高啊?

    ‘你們不是創紀元中的風紀,負責監督真正玩家們的言行舉止的嗎?’見叛月散漫又隨便的態度,銀獄顧不得他是風紀中最小的一員,怒氣衝衝地踩過滿地的冰晶後直指著叛月的鼻頭。

    ‘那又如何。’不能回去睡又被人指著鼻子,叛月不太高興地張嘴就要咬掉銀獄的手指。

    銀獄氣結的大吼,可是這回他不敢再伸手指著她,只能將滿腔的怒意用力地大吼出來。‘什麼那有又如何,真搞不懂為什麼你能夠當上最高風紀,你知不知道若是不早點“驅逐”他們的話,我們會有危險耶。’

    ‘有什麼危險?’被人在這麼近的距離吼著,叛月的嗑睡蟲全跑光了,她掏掏耳朵斜睨著他。‘難不成你以為他們有辨法破壞這個世界嗎?你別傻了,他們連怎麼離開都不曉得呢,什麼破關就能夠離開根本就是謊言啊。’

    ‘搞不清楚狀況的小鬼頭。’這時雪嘯手捧著一杯熱牛奶走進大廳,在經過銀獄身後時不屑地冷哼了聲,非常不滿銀獄竟然敢大膽的指著叛月罵,他可要知道,他們能有今天都是她幫忙的,要不然現在他們可能還在陰暗的小房間裡面對著那些冰冷的機器,每日每日、日覆一日的,直到連最後的知覺也消失的那一刻。

    不懂得感恩就算了,還敢跑來這裏指責她做錯了,要是知道這樣的話當初應該叫叛月把銀獄從‘名單’上踢除,省得稍有不順就大吵大鬧的,不成熟的小鬼。

    ‘銀獄你可不可以小聲點,死人都快被你吵醒了。’接過雪嘯遞過來的熱牛奶,叛月忍不住先小啜一口,不過才一入口舌頭就先被燙到了。

    ‘這裏哪有死人啊。’

    相較於銀獄氣呼呼的模樣,叛月仍是一臉無關緊要地將熱牛奶吹涼,一旁的雪嘯則是替她將滑到地上的毯子拉回來蓋住裸露在外的腳丫子上。

    待牛奶變溫,入口不再熱燙後,叛月一口氣喝掉大半,臉上盡是一片滿足。

    ‘就算最後他們真的知道了“創紀元”的由來,除非是新紀元中發生了重大不可抗拒的災禍導致連結中斷,要不然沒有我們的強制驅逐誰也不可能離開的。’知道又如何,這可是爲了他們而創造的新紀元,並不是爲了真正玩家而造出來的耶,可不容得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到了必要時刻他們也能直接將真正玩家們全都軟禁起來,到時任何人都出不了創紀元,更回不到新紀元,永永遠遠只能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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