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殭屍
眾人把幾種解藥都給做了出來,然後在和珅的帶領下敲開了納蘭緊閉了一整天的門,等謝黎幫他們開啟門的時候。一群人看到謝黎的那個樣子,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這才一下午的時間,怎麼他就變成了這一副鬼樣子。
原本早上到時候身穿著白色的衣服,長長的辮子,乾淨整潔的梳在後麵。而且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潔白無瑕的樣子,滿滿的膠原蛋白,而且平常他給眾人的印象也是一種飄飄欲仙,似乎真的是神仙下凡似的樣子。
但是現在誰能告訴她們站在他們面前給他們開門的這一個男人是誰呀?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衣現在是髒兮兮的,而且,居然還破了,關鍵是還好像是被什麼很鋒利的爪子抓了似的,而且還滲著血,在看他俊臉居然有幾道很明顯的傷痕,而且好像還很深的樣子。
誰能告訴她們,在她們去研製解藥的這幾個時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看他的這一副樣子就像是才從乞丐堆裡面爬出來似的,眾人實在是不敢相信,現在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謝黎,若不是他那好看的眼睛就擺在那裏,他們怎麼樣也不敢相信這個人真的是以前他們認識的謝黎。
雪茹本來就是膽小,而且禁不住這些打擊的人,這不她才一抬眼看到謝黎做一副樣子,就嚇得把她手上托盤給弄掉在地下了,也正好這個托盤掉在地下的聲音,才把眾人給拉回了現實。
李華原本最愛調侃謝黎的但是現在看到他的作為副樣子,覺得很可憐,而且難道是剛纔他們出去的時候有人來偷襲他們嗎?於是他又覺得很有必要問一下,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才一個下午的樣子,就變成了這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李華眨巴著他的小眼睛問道:“謝黎,你這是怎麼了?剛纔我們出去了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有人來偷襲你們?”
謝黎現在並不想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然後直接看了他們一眼直接就轉身回去了,李華看到他居然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也沒有生氣,畢竟她現在的心情能夠理解。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
於是他們也就只好,跟著謝黎走了進去,一進到屋內,眾人更是驚訝了。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這個房間是乾乾淨淨的吧,但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到處都是破損的東西。
桌子,椅子,還有原本那些擺設的花瓶,也全部都變成了碎片在地下躺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人太多了,進來的時候動靜有點大。原本掛著豬腳居然在那一刻斷了下來,啪的一聲掉在地下,與這個悽慘的場面格外的應景,所有的人除了和珅和柳真真以外,都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噤,然後舔了舔嘴角。
他們怎麼覺得有一點冷呢?而且口好乾呀,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但是就算現在心裏有許多的疑問,也不敢問出來,謝黎那一副低氣壓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行走的冷櫃。已經受到她的眼神,就不由得瑟瑟發抖。
以前他們也看到過他讓人害怕的樣子,但是今天居然比上次都還要讓人覺得可怕,李華也可算是不怕死,他居然敢開口問謝黎,“謝黎你倒是說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大家能夠解決呀,你這樣憋著也不是辦法,你說……”
“哎呀!鬼!”
李華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被一個尖銳的女聲給打斷了,在場的所有人實在是不解這個聲音到底是誰發出來的,然後他們就看上聲音發出來的地方,看到的居然是小柔。在他們的印象中小柔可是擁有功夫的人,她怎麼會害怕鬼呢?而且這裏哪有鬼呀?
小柔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可能嚇到了他們,於是她就是用她的手指了一個方向,但是她還沒有把手伸直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一道很犀利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劃過,而且小柔有感覺,那個眼神就像冰刀一樣的。
於是她不由地抬頭看到底是誰這樣看著她?當他抬起頭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這樣看他的人居然是謝黎,然後小柔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得手就變得顫抖了起來,於是把她給放了下來。然後她又認真地盯著她對面的那個人看。
其餘的人看到她看上的那個地方,也都隨著她的目光看去,然後現在驚訝的,害怕的不只是小柔一個人了。
他們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看到的居然是一個披著白髮的女人蹲在床邊,然後把頭埋在兩腿之間,好像是在嘰嘰咕咕做什麼,然後而且那日指甲居然變得很長了。李華和和珅一看到這樣的場景,就不由得想起他們曾經看過的那些殭屍片。
這該不會要變成殭屍吧?李華和和珅兩個人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但是,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話,畢竟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事實,不要亂說的好,而且他們可沒有錯過剛纔謝黎看向小柔的那一個跟冰刀似的眼神。
眾人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然後,其忙都把眼神投向謝黎,向他求證,這個人該不會是納蘭吧?她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呢?明明剛纔他們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處於昏迷狀態呀。
謝黎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納蘭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在其他人才一出去一會兒的時候,納蘭突然睜開了她的眼睛,謝黎原本以為他要醒了,還很高興地上前扶她,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納蘭居然一把把她推開,而且突然噌的一聲從床上跳了下來。
而且居然還向他工資拿起來,重要的是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數,一點也不留餘地,就好像她和謝黎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他殺了一樣似的。剛開始的時候謝黎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而且他也不知道納蘭究竟是怎麼了?而且他根本就不敢還手,只能不停地閃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