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魔頭
和珅當然知道這位黑衣人在想什麼,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那就直接說出來唄,大家遮遮隱隱的有什麼好的。
“怎麼?神鷹堡主還好吧,如果今天你在我這裏沒有搜出來什麼的話,你回去告訴他,叫他親自來和我賠禮道歉。”
如果說黑衣人剛纔還抱著僥倖的心情態的話,那麼他現在則是震驚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還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
“你是什麼人?”
“在下和珅,早就久仰一坤護法大名了,今天有幸看到,還真的是三生幸。”和珅直接報出自己的名字,現在他纔不怕這個叫什麼神鷹堡主的呢。在和珅看來,這些人都是空有虛名。早就在幾天前,季林就告訴他說神鷹堡的人到處在抓人。當時他沒有在意,畢竟他們在抓什麼人也不關她什麼事,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
“原來你知道我。”那位戴著面具的黑衣人人直接說道。
“美名在外想不讓人知道都難呀。”和珅淡定地說道,像是在誇這位叫一坤護法的人一樣。最長的人想昏倒在地。
敢問當今天下所有人誰不知道神鷹堡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然後這個和尚居然說他們是美名,明明就是讓人聽了都避之不及的名字。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和大人,只是不知道原來和大人居然還喜歡來這種地方喝酒。”那位叫一坤的人早就在他自己的腦海裏搜尋和珅這一號人到底是誰?搞了半天,原來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和珅。
“原來你也知道我是誰呀?看來我也是美名遠揚呀。”和珅還表現出我很有很出名哦,我沒有辦法的樣子。
“就算你是和大人,但是我還是要收你的房間。”一坤冷漠的說道,還直接讓他的手下開始行動了起來,謝黎本來是要阻止的。但是被和珅給攔了下來。
“謝黎,讓他們搜,如果他們沒有搜出什麼來的話,就叫她們的神鷹堡主來給我們道歉。”一坤聽到和珅的話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就叫他的手下開始搜了起來,但是最後他們什麼都沒有搜到。
“和大人打擾了。”一坤就帶著他的手下走出了和身邊的房間。那些人臨走的時候和珅還不忘提醒道。“記得叫你們的神鷹堡主來給我道歉。”
而然那些黑衣人你都沒有你,他們直接就走了。
那些黑衣人才在走廊的盡頭消失,其中的一個“舞女”就昏了過去。柳真真及時的扶住了她,“納蘭,納蘭,小柔快去準備水和紗布,納蘭的傷口又裂開了,我們要幫她處理一下。”
小柔一聽到自家小姐的話,就想直接出去準備這些東西,但是被李華給攔住了,“那些人可能還沒有走,你留在這裏,我去找。”
李華還沒有等小柔說話,就直接走了出去,小柔就只好先去幫她家小姐,“小姐,納蘭怎麼樣了,是不是剛纔那個人撞上她的時候把傷口給撞裂開了,嚴重嗎?”
現在柳真真只是扶著納蘭,她根本不能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柳真真只好向在場的男人求助,林浩是第一個走上前去幫她的。
林浩幫柳真真把納蘭扶著躺在房間的床上,柳真真也沒有管太多,直接就問小柔要到,“剪刀拿來,我覺得她的傷口可能比以前更嚴重了。”
聽到自家小姐這麼嚴肅的話,小柔也不敢耽誤直接就把剪刀遞給她家小姐,柳真真把納蘭的衣服一剪開,小柔和柳真真都倒吸了一口氣,天哪,怎麼會這樣,明明這兩天她還說傷口還來的呀!
“小姐,納蘭她騙我們,她的傷口根本就沒有好。”小柔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就說出了這一句話。
“她可能是爲了不想讓我們擔心,所提一直沒有告訴我們實話。”柳真真一邊小心翼翼地為納蘭處理傷口一邊回答。
和珅再次見到柳真真還是挺驚訝的,只是沒有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再次相見,還好她們遇見了他們不然的話,可能就被那些人給抓到了,但是為什麼那些人要抓她們呢?但是現在明顯還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而現在的謝黎早就傻了,他不知道要怎麼辦,現在這個昏迷的人是納蘭,是他認識他曾經愛過納蘭嗎?
林浩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問道:“需要請大夫嗎?”
“不用。”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沒錯就是和珅和柳真真,“那些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這個時候你們突然去找大夫,他們會懷疑的。”見和珅沒有繼續說下去,柳真真只好解釋道。
林浩發現柳真真說的對,他怎麼那麼傻,這不是擺明了說她們就在他們這裏嘛!“那她沒事吧?”
柳真真看了一眼納蘭的傷口,皺眉道:“應該會沒事的,納蘭她怎麼能會被這個打倒,比這個難得她都度過了。”
柳真真其實也不知道納蘭會不會堅持下去,但是她相信納蘭會沒事的。很快李華就帶著她們要用的東西回到了屋裏。
小柔接過來,幾個大男人就回避了,讓她們兩個幫納蘭處理傷口,當然了他們走的時候也帶上了已經呆住了的謝黎。
雖然那個女人也叫納蘭,但是他們不知道是不是謝黎所說的那個納蘭,但是看到他的這一副樣子,就知道十之八九就是他所說的那個納蘭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居然才說完就遇到了舊情人,這個還真是有點尷尬~對於剛纔在和珅們屋裏的舞女什麼的,早就嚇傻了。
最好還是李華拿錢把她們擺平了,叫她們不要把今天的事說出去,也叫她們把這件事給忘了。
她們也就在意錢,既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當然不會多說什麼,畢竟她們也在這個依蘭院呆了幾年了,還是知道怎麼才能好好的活下去,最好的就是安分守己。
謝黎直到被拉出房間,纔回過神來,然後幾一直茫然的盯著房門看,現在他的心很亂,不是說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