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令人神經緊繃
我環視四周突然看到了長滿藤條的樹,而且是斜著是,忙說道“快,那棵樹,我們爬上去。”嚴秋扶著樹一下跳了上去隨後拉住了婷婷。
等站在樹上的時候跑來的幾隻見我們上樹後也跟著想上來,可因為身形太過笨,腳趾又沒有利爪,上了一步就掉了下去,只能跟其他幾隻站在下面不停的對著我們叫。
雖然沒脫離危險,但暫時逃脫鳥口,心裏鬆懈了點,婷婷坐在一個樹枝旁邊喘息,我跟老王蹲在最前面,四人驚魂未定,婷婷幾乎嚇得面無血色。
“太他媽可怕了,這他媽是什麼鳥兒啊。”嚴秋說道。
“不知道,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兇的食肉鳥。”我道。
“剛剛打了三槍纔打死,這生命力得多頑強啊。”老王說著。
婷婷臉色慘白入紙,顫抖的說著“剛剛是有副骨架卡主了我,那骨架現在想起來好像是人的骨架。”
三人立馬打了個激靈,嚴秋回想了下也證明的確是,離得越來越近了,眼看就快要能找到閆老三了遇到這玩意兒。
四人看著樹下的巨鳥,他們轉轉悠悠毫無離開的意思,幾人發愁的不知道怎麼逃出去。
“看樣子他們吃不到我們是不會走了。咱們食物也不多,跟它耗不起啊。”老王說著。
婷婷原本是低著頭,突然抬頭說道“我聽說鳥類都是夜盲,天一黑他們就看不到我們了,我們可以等到天黑了再走。”
倒也是個辦法,此時也就早上九點鐘左右,何況還是夏天,日長夜短,距離到天黑還有十幾個小時左右,這樣等下去也不是事兒,急的我直撓腦袋,一時又想不到別的辦法。
站起來活動活動,一直蹲著感覺雙腳血管都不流通了,扶著樹枝開始往叉樹幹那邊走去,樹幹是大樹枝的一部分有一人多粗走了三四米抬頭看到頭上垂下著藤條,藤條上的葉子已經枯黃。
稀稀落落的沒有幾片,伸手抓住了藤條使勁拉了幾下竟然沒斷,看起來十分的堅韌,一個個藤條有手指般粗我扭頭看著四周不禁喜出望外,高興的手足舞蹈叫道“咱們有救了!!”
三人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道“咱們不用等到天黑了,現在就可以離開,你們看,每顆大樹之間的距離不遠,而且枝幹也是橫七豎八的相互交叉,藤條也是千絲萬縷的,
既然咱們不能落地,那就在樹上離開,只要不下地,巨鳥就沒辦法造成威脅。”
說完後,三人面露喜色站起身往我這走來,嚴秋照舊是第一個,後面是婷婷我跟老王在後,四人小心翼翼的抓著藤條往另一顆古樹上面爬去,地上的巨鳥見我們在樹上離開,“呱”“呱”的叫著紛紛也在下面跟上。
古樹只見一棵連著一棵,樹枝到處交叉,大概是原始森林的緣故所以樹木瘋狂的生長,雖然遮住了陽光讓人討厭但此時卻是救了我們一命,我們時而攀高時而攀低,上面並不好走,有時樹與樹只見的距離隔得遠了又沒有交叉的樹幹只能抓著藤條蕩過去,
很是吃力,跟在地上的速度比起來相差甚遠。走了一段距離後低頭髮現巨鳥們緊緊的跟隨著,三個男人還能勉強堅持,但婷婷已經是筋疲力盡靠在樹幹上不停的喘息,三人只能停下來稍作休息,等她恢復點後再繼續前行。
如此的走走停停大概過了三個小時左右,我們在樹上漸行漸遠,忽然嚴秋停了下來,前面沒了古樹,只見一條藤牆橫貫南北猶如看不到盡頭一樣,藤條上掛滿了墨綠的葉子,和樹上寄生的藤條不太一樣,遠遠看去,騰牆後面的不遠處是片巨蕨林,密密麻麻的巨騰交織在一起有一人多高一眼望不到頭。
我們心裏暗暗叫苦,面前沒了樹,只能下地行走或者在樹上等到天黑巨鳥看不到的時候,正在思考如何走的時候,婷婷“咦”了一聲,說道“你們看,那些巨鳥停那不動了。”
我扭頭看去,那些巨鳥果然在離藤牆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雖然還在不停的叫著,但已經不再走上前來,四人互相張望著,都不知道是怎麼了,沒過幾分鐘,我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說道“他們停在那裏可能不是故意,難道我們下去了再衝上來攻擊我們?”
“不是沒有可能,既然懂得對獵物圍攻,咱們還是在樹上待著吧,以防萬一。”老王道。
我不在吭聲,四人從包裡拿出餅乾和肉填飽了肚子一直等到下午兩點,已經過去快三個小時了,難道我們不走它就不走?“我等不下去了,我想試試,總不能跟他們這麼耗著吧。”我說完把包就仍在樹上。
說著就開始準備下樹,老王和嚴秋比較擔心,找了根比較結實的藤條給我綁在了腰上,“如果不對勁,就馬上上來。”老王說著。
我點點頭,抓著藤條開始慢慢溜下古樹,目不轉睛的盯著巨鳥,說不慌是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直到我雙腳落地,也沒見巨鳥跑過來,只是不停的在遠處“呱呱”叫著,我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
它們叫的更厲害了,開始在原地走動但就是不過來,抬頭看著樹上的三人,“你們說,它們怎麼了?”我叫著。
三人在樹上一臉詫異紛紛搖頭,隨即老王和嚴秋也溜了下來,“會不會是因為什麼東西,所以不敢往這邊靠近。”婷婷說完三人扭頭瞪著她,她意識到自己烏鴉嘴了趕忙伸出小手輕拍了幾下嘴。
我們身後的不遠處就是藤牆,藤牆後面是巨蕨林,我來回掃視了下並沒有發現什麼動靜,扭頭看著巨鳥,如此巨大又是成群結隊的就算遇到獅子老虎也討不到便宜,到底是什麼讓它們不敢上前如此懼怕,實在想不通。
難道是身後墨綠的野藤?它們在懼怕什麼呢?
“有些動物不管多兇多猛都是有天敵的包括獅子老虎很多大型食肉動物,天敵不僅於動物,有時還會有植物,這些巨鳥難道怕藤?”婷婷分析道。
四人在原地看著遠處巨鳥們不甘的樣子,在原地急的打轉轉,我突然想到老王揹包裡有三顆馬克手雷“老王,你包裡不是有菠蘿嗎,你拿著唄,它們如果敢動你就讓它們吃一個唄。”
老王一拍腦袋,“哎呦,我怎麼忘了它了。早知道就不用這麼狼狽的跑了。”
老王站在前面拿著手雷盯著它們,以防巨鳥們跑來攻擊,我轉身往藤牆那邊走去,這些藤牆有一人多高,走近後才發現有兩米多厚,把藤牆打散是需要時間的,
而藤牆兩邊也一眼望不到盡頭,另找出口應該是不現實,那些巨鳥或許也不同意,只能硬著頭皮再這藤牆上打個缺口出去了,嚴秋身上一直揹着那根跟了他三天的開路棍,問他要了過來後舉起就像藤牆打去,
眼看打了上去忽然嚴秋喊道“等等!”
我疑惑的看向他,“你看,那有東西。”嚴秋一指。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不遠處藤牆裏面有一隻鞋子,不仔細看還看不到,婷婷好奇的走近一看瞬間尖叫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一下坐在了地上,藤牆下露出來的竟然是穿著鞋子的死人腳,整個身子都被綠藤給覆蓋了,只漏出半截小腳,
而旁邊散落著兩個事物,一個是衛星電話,另一個則是把短刀,不知這人是多久死去的,腿上褲子的顏色都開始褪去,根據褲子上的顏色推斷出應該是在深林里長期活動的人。
我跟嚴秋對視一眼,接二連三的痕跡證明越來越近,可能剩下的四五十公里的距離都不到就會遇到他們,老王在後麵高聲喊著,“怎麼了?怎麼不動了。”
“發現個死人。”婷婷大聲喊著,老王一聽,臉上充滿了興奮。
我蹲下身子,慢慢的把手伸了進去嘴裏唸叨著“有怪莫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拿起了衛星電話和短刀遞給嚴秋,便抓住死者的雙腳開始往外拉著,一拉,發現屍體跟長在地上一樣絲毫拉不動,我一使勁,意想不到的的事情發生了,手臂旁的藤條竟然像蛇一樣遊了過來,直衝手臂纏來。
我“唰”的一下想抽出來手,還是慢了一步,手臂上一陣刺痛,藤上的短刺直接插入了手臂上就像針扎般難受,我甩了甩胳膊,沒能甩下來纏住的藤條,反而更多的綠藤發出“沙沙”的聲音朝我雙腳遊了過來。
嚴秋見勢,拉住婷婷的後領往後使勁一扔,提著短刀就從旁邊砍來,纏住手臂的幾條綠藤應聲而斷。
“是捕人藤……”婷婷坐在地上顫抖的說著。
剎那間我跟嚴秋終於明白藤牆裏怎麼會有死人和巨鳥停下來不追我們的原因,這捕人藤我曾經在樹上看到過,只要是人活著動物碰到,它們就會像蛇一樣的將其緊緊纏住直到勒死,以此來滿足自己生長所需要的養分,沒想到大山裏還會有這種東西,
嚴秋砍完纏繞在我手臂上的藤條後又朝腿上的砍去,起初沒注意低頭一看,發現綠藤不斷的纏繞在我的雙腳上,遊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嚴秋不停的砍著,但片刻間已經密密麻麻的爬到雙腿上越纏越多,
整個藤牆都動了起來,任由嚴秋怎麼砍都砍不玩,我雙手拉住騰條拼命的往外扯,掙扎,很快又被纏上,更是順著兩隻手不停的往上爬,騰條上的短刺不停的刺入到身體全身疼痛不已,明顯感覺到他們在慢慢收緊,
“堅持住!”後面傳來老王的聲音。
婷婷子撿起地上的棍子開始往外挑,嘴裏還帶著哭腔,不斷涌來的綠藤纏了一層又一層,慢慢的感覺到胸腔越來越熱,雙腳也不能動彈,綠藤直衝脖頸而來,呼吸開始變得困難,甚至感覺腦袋都快被擠爆了。
“堅持住啊,琛明,一定得堅持住!”嚴秋不停的揮著短刀大聲的叫著。
我張著嘴呼哧呼哧的呼吸著,隨著脖頸纏住的藤條越來越近已經是呼多吸少了,神智開始漸漸模糊,老王的聲音開始變得遙遠,不知過了多久,
“琛明,陳明。”
“琛明,你醒醒。”
隱約聽到有人說再叫我,我想回應但嘴巴不聽使喚發不出聲,又過了會兒耳邊的聲音漸漸清晰,我努力把眼睛睜開,看著三人,只見一片藍天如洗,幾朵白雲在悠悠,三人在身邊擔憂的看著我,見我醒來轉憂為喜,
老王邊笑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出來了,婷婷已經哭成了淚人兒“我以為你死了呢。”
嚴秋扶著我的後頸讓我坐了起來,我虛弱的說著“那有那麼容易。閻王爺不收我,沒辦法。”
“你身上那麼多捕人藤,現在感覺怎麼樣?”老王關心問道。
我試著抬了下胳膊,身上的藤雖然已經被全部拿走但身體刺痛難當,特別是短刺刺傷之處更是疼的厲害,心裏不想讓他們為我擔心淡淡一笑,“只是皮肉傷,沒什麼大不了的。別擔心。”
我們所在的位置在藤牆和蕨林之間,距離藤牆大約有十米左右,已經到了蕨林邊,我望向藤牆,嚴秋不知道在救我的時候朝藤牆上砍了多大的缺口,此時那缺口不足一米高兩端的綠藤正在緩緩的往缺口遊動,不過一會兒可能就會合攏。
我感激的看了嚴秋一眼說道,“謝謝。”
他一如既往的麵癱,點了點頭,婷婷說道“它們癒合的速度好快啊,剛纔嚴秋砍了大概有兩三米左右,現在就剩不到一米了。”
“怪不得那巨鳥不追我們,看來是怕著藤,當時見到屍體的時候我就該早想到,一時疏忽,哎,竟然差點喪命。”我說完往身後看了一眼,又問,“那些巨鳥呢?什麼時候走的?”
婷婷道,“在你被捕人藤纏住沒多久,它們就走了。”
到現在都心有餘悸,差點喪命,老王見我比較虛弱說道,“休息會兒再走吧,前面看似平靜,有沒有危險咱們也不知道,你精神還沒回復,不著急。”
經歷過剛纔的事情後精神極度萎靡,走路勉強是可以的,萬一遇到什麼東西逃跑可能就成了累贅,當下緩緩的點了點頭,三人坐在旁邊都不說話。每個人都是憂慮之色,也難怪,自從進山那刻起,遇到的危險是一波接著一波,從未停過,
雖說每次都被我們躲過了,可每次都是危險到極致,如今依然身在深林深處,前面到底會不會再有危險誰也不知道,哪能不擔心,
“如果知道這趟進山這麼危險,我就不會讓你們進山了,本來你們是幫助我來找閆老三的,前面莽莽林海,不知道還會有什麼么蛾子,後面藤牆巨鳥斷了我們的退路,我……”說著我就低下頭嘆了口氣。
嚴秋道,“進山是我慫恿你們的,都是因為我咱們現在才這樣。”
我說,“你也是爲了儘快找到當年對你造成傷害的人,怎麼能怪你,只是沒想到閆老三能躲在這種地方,我身為警察沒能幫你還讓你深陷困境,我,哎。”
“兩個大男人幹嘛呢,別自責了,趕緊想想後面怎麼辦,纔是最重要的既然我們離希望越來越近了,那就不會有人退縮。”婷婷堅決的說道。
老王和嚴秋點點頭,突然我想起來剛纔的衛星電話,問起來才得知已經沒電了,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本來想用衛星電話呼叫支援但現在只能靠自己了,我緩緩站起身,背上揹包,三人也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蕨林裡疏疏密密的頭上的大小高低不一,有些竟然有三四米高,寬度一人都難以包住,而有些蕨下半截的葉片已經枯死掉落,在地上厚厚的積了一層,頭頂上的綠色如傘三開,有點像千千萬萬個人撐傘一般。
我們在林中穿梭著,踩在乾枯的落葉上發出一聲聲的“沙”響,碰到還未完全脫落的葉子擋路,直接順手扯了下來,路線走的也是歪歪扭扭蕨林生長的沒有一絲規律,直線很難行走,只能在蕨林間來回繞來繞去,行進的速度很是緩慢。
走了十公里左右的時候地上開始時不時的出現一堆堆土堆,一種身形碩大的有角的地鼠在一個個洞口爬來爬去,見到人也不害怕反而“吱吱吱”的叫著,看了我們一會兒才又鑽了進去,樣子非常可愛。
“這什麼鼠,怎麼沒見過。”嚴秋道。
“我也沒見過,看起來不像吃肉的。”我道,說話間一隻有角的地鼠嘴裏咬著個樹果子從前面溜走,鑽進旁邊的樹洞,這種鼠和一般的田鼠還不一樣,有著很大的差別,不僅軀體大了數倍,嘴上尖尖的長了兩隻幾寸長的角,
電視上的動物頻道我之前也看過,但這樣的鼠還從沒見過,又走了一會兒土堆越來越多,地鼠也是越來越多,在蕨林理不斷的穿梭來去,有的在洞口探著頭四處的看著,有的三五成群的追逐相互嬉戲打鬧,有的爬上趴下的從蕨樹上面跳下,整個蕨林就像是它們的天堂。
“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啊,一遍是食肉巨鳥一遍是可有的角地鼠,中間還有個捕
人的藤牆,簡直就是兩個世界,一個平靜一個危險叢叢。”我感嘆道。
“可不是嗎?”
“經歷的這些出去後告訴別人別人都不一定信呢。”婷婷繼續說著。
“你之前不是研究植物嗎,如果你抓只角地鼠回去那你豈不是在整個學術界是重大發現?我敢打賭,這地鼠絕對沒幾個人見過。”我道。
婷婷聽我這麼說,也準備剛了起來,“雖說我不是研究動物的,但抓一隻回去當寵物也不錯!”說著就擼起了袖子,一副欲欲躍試動手的樣子,這樣一開玩笑我們心情反而沒有之前緊張了,放鬆了警惕。
這時候,有些地鼠忽然一陣“吱吱”的怪叫,像是手到了什麼刺激,紛紛往洞裡跑去,片刻間地上沒了蹤影,蕨林瞬間安靜了下來。
四人不知所以,面面相覷停在了原地,四處觀察著,過了一會兒也沒見有異常,老王說道“難道地鼠聽得懂咱們說話?知道咱們要抓所以躲了起來?”
“它們長在原始叢林,從未與人接觸,怎麼會聽得懂咱們說話,它們見到人都不怕,我覺得應該是感覺到了什麼危險才鑽進洞裡。”我分析道。
婷婷聽我這麼一說眼裏露出了驚慌之色,老王從腰間拔出了槍另一隻手拿著菠蘿,嚴秋一手握著短刀一手拿著匕首,我的心也提了起來。
蕨林裡一片沉寂,沒有任何聲音似乎只剩下幾人的呼吸聲,越是這種山雨欲來之前的沉靜越是讓人感覺到恐懼,婷婷說道“不會又是什麼大型的恐怖動物吧?”
說話間三個老爺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神經緊繃着一時都不敢鬆懈,我豎起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不要說話。”
側耳細細一聽果然聽到遠處有輕輕的“沙沙”的聲音傳來,就像是風颳過樹葉一樣,又想是倒拖樹尾而來,我給二人打了個手勢對著婷婷往下襬了擺手示意她在原地,其他兩人跟我來,
“沙沙”聲由遠漸近,從輕到重,三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一顆比較大的蕨樹後面,漏出半張臉偷偷看去,只見不遠處巨蕨紛紛向兩邊斜倒著每一個碩大的頭從蕨林裡面鑽了出來,
緩緩的往這邊游來,我正在納悶是什麼動物如此巨大的時候,那頭一扭,露出了後面的部位,這一看不要緊,竟然是一條三四十米水缸大粗的巨蟒,巨蟒頭呈三角,兩邊各有兩個尖角,全身紅黑相間,紅多黑少,那對眼睛綠黃綠黃的看著直直奪人心魄,信子吐出來足有一米多長,
我打了個抖擻,如掉冰窖,老王跟嚴秋身體微微顫抖著,婷婷躲在我們身後幾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