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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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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沒有腦子怎麼活

    身處這種環境裡,只要是個人都會害怕,我沒有正兒八經的在山裏麵睡過覺,剛纔沒想到也是,但婷婷聽今晚就在這過夜反而不害怕,就像一頭家豬跑出了豬圈以為外面和她的安樂窩一樣有驚無險,其實是有我們三個在。所以這麼形容她也是一點也不過分。

    “咱們都去找乾柴去,今晚得多準備點,畢竟在這空曠的地方。”嚴秋說著就開始拾地上的樹枝。

    如果遇到狼什麼的火夠大也能嚇退,不然這漆黑的夜裏沒個火真的是瘮得慌,把包整理了下,簡易三腳架也拿來出來,雖然沒有鍋,但我肚子好像想到了什麼。

    “嚴秋,今晚要不要吃燒烤啊?”我朝遠處喊著。

    “行啊,吃。”嚴秋應了一聲隨即消失在樹林裡。

    婷婷還沒反應過來什麼呢就已經找不見嚴秋了,婷婷懵懂了幾秒鐘後三個人自然心領神會的忙著自己的,夜色漸漸降臨,一座座大山連綿起來就像一個個或臥或爬的巨獸一樣,像在靜靜的吞噬著獵物。

    柴火撿的差不多了,我跟婷婷一堆堆的抱起放到空地上,老王燃起篝火,頓時火裡開始噼裡啪啦的響了起來,火焰也在不停的跳動著,方圓七八米照的通亮,遠處的樹一閃一閃的被照射著影子也隱約可見。

    嚴秋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三人開始隱約擔心起來,怕他出什麼事兒,老王起身準備去找他。婷婷反而挑著火填著柴“別擔心,他身手很好,之前一個人跟人家二十多個人打架。”

    已經起身的老王又啪嘰一聲坐在了那兒,遠處的樹林中傳來一聲熟悉的腳步聲。

    “你個白眼狼,我跟那二十個人打架是爲了誰?”嚴秋沒好氣的說著。

    隨後砰的一聲響,一個東西被嚴秋扔到了旁邊,三人側臉一看,乖乖,一隻兔子。

    “還有呢。”嚴秋又一聲。

    “砰”的一聲響,又一隻兔子被扔了過來,看著地上的兔子,情不自禁的感嘆著,這些山上的兔子看起來就是膘肥體壯的。隨後只見嚴秋喘著粗氣走過來從背上卸下來一個龐然大物,我們三個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只見一隻小崽野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轉瞬三個人就眉飛色舞的,分工明確,老王去找水,我來撥皮,婷婷則是拔毛,嚴秋等下烤。忙了不到半個小時,空氣中瀰漫着血腥味,有點沖鼻,老王捧著土把地上撒了又撒,一陣陣淸風吹過,味道這纔算散了。

    準備齊全後把掛鉤擦的乾乾淨淨的,兔肉和野豬肉掛上去烤了起來。

    四個人看著簡易架上掛著的野豬腿肉,和兩隻野兔,一臉的高興,問起來嚴秋怎麼找到野豬仔的,他沒多說,只是說運氣好碰上了就給結果了。

    不到十幾分鍾,一陣陣香味飄了出來環繞著四周,哈喇子都快從嘴裏流了出來,篝火這麼一烤,身上本來溼透的衣服也幹了,身上也沒那麼難受。過了半個小時,戳了戳肉感覺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城市裏麵的辣椒配料孜然,但那肉原汁原味香的流口水,四人也都不說話光顧著嘴裏的肉,吧唧吧唧的嚼著。

    飽餐一頓後,婷婷把剩下的肉分了起來,用保鮮膜裹著放進每個人的包裹裡,起碼這些肉還夠吃個兩三天,走到交界點完全是夠了。嚴秋用刀挑著塞進牙縫的肉

    ,老王和婷婷則是在地上躺著看著天空,星星。我準備躺下的時候。

    “琛明,我知道你們是特殊部門,你為什麼不找女朋友呢?”嚴秋好奇的問著我看我年紀不大總不能一直單著吧。

    我準備躺下來,聽他這麼徑直的坐了起來,我看著他,思考了一會兒。

    “我在等一個人。”

    語氣飄忽不定的說著這句話。

    “等人?”他疑惑了一下?旁邊的婷婷和老王此時扭過來頭也看著我,大家好像想聽我說些什麼。

    “嗨,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在等誰……

    可能是一個懂自己的人吧。但你也看到了,我工作特殊誰會每天聽我講一些提心吊膽的事情,所以我在等人……”無奈的笑了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意思,總覺得自己跟外界好像有種隔閡一樣。

    他沉默了會兒看著我也不說話,婷婷此時不再看我又扭過去頭看向天空,拿手指著,嘴裏數著“一,二,三……”

    “我理解你,就像我跟婷婷只是很要好的兄弟,其實不是情侶,愛開玩笑罷了。”嚴秋說完後我跟老王同時盯著他,搞了半天原來是兄弟啊,我倆一直以為是情侶呢。

    “等回去後開個單身派對給你介紹幾個妹紙認識認識。”嚴秋看著我一臉壞笑,“你可別把人家琛明帶壞了,人家可不像你。”婷婷打趣的跟他剛起來了。

    “關你什麼事兒,到時候都是男人去,沒你的份兒。”嚴秋一句婷婷一句的開始打嘴,我跟老王在一旁聽的樂呵呵的。

    此時我暗暗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前面黑黝黝的大山,一座座連綿著,心情就如這些大山一樣起伏不定,有些開心,跟朋友們一起經歷這些。但更多的是難過,這些日子,自從這件事發生後,度日如年,社會是現實的,真相又永遠有第二個真相,我心裏過不去……

    老王坐起來後點了根菸,邊往火裡添柴邊遞給我一根,我接上點了起來,火照的他忽明忽暗的,身影也一近一遠的,他漸漸在我眼前開始模糊起來。

    我暗自下了決心,這次事情過後獎金全部給他,自從他失去一切後,對我百般照顧就像哥哥照顧弟弟一樣,無論發生著什麼都是陪我一起面對,從不讓我感覺到孤單。即使很多時候他比我更難過。

    嚴秋正在擦拭他那把閃閃發光的匕首,呈現出一個斜三十度刀柄彎曲的感覺,我跟老王聊著工作他什麼時候找老婆。夜風吹過,我無意間撇了眼婷婷,風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有一瞬間我愣了一秒,太像她了。

    夜色已深,三人按著老規矩,婷婷是姑娘,她只管睡覺就可以,嚴秋先值班,老王第二我最後,分配完成後我躺在地上,看著漫天的星星和明亮的月亮,四面連綿的大山只能看到個輪廓。

    旁邊灌木叢和遠處深林裡蟲子不停的叫著,偶爾深處傳來幾聲夜梟的聲音,我心裏不免一陣不安,閉上眼腦子裏都是這幾天發生的。

    嚴秋擦完刀轉手一拿在手中轉了一圈嗖的一下插回了皮鞘。

    “這刀看起來很漂亮。”我說到。

    “刀是一個太爺爺送的,說是從某個大山裏遇到的,我也很喜歡,最喜歡刀柄上的小掛墜,一個半圓空心玉。”嚴秋說著就伸手又摸了摸,看的出來他很喜歡這把刀。

    那匕首有十五釐米左右長,厚背薄刃,刀口雪亮,能用匕首宰了野豬的肯定鋒利異常,用來防身進攻都是好選擇。

    跟嚴秋天南地北的胡侃著,正說的興起時睏意來襲,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哈氣,沒聊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聽著婷婷跟他互相聊著文學,人情風貌,地裏風景,和嚴秋之前幫人解決問題發生的事情,我在一旁聽得心裏暗暗感嘆真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快睡著的時候聽到婷婷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不說了,困死了,我要睡覺了。”說完就拿包放在了頭低下躺了上去,迷糊著看到嚴秋伸著懶腰雙手互相搭在了一起,手弄的噼裡啪啦的一陣作響,

    撿起來樹枝折了些扔到了柴裡,山裏麵的風颳得火焰呼呼的響著,他腿還是盤膝而坐,垂下頭,手裏握著匕首,一動不動,我心裏在想,這也能睡著?不過沒問出口就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忽然感覺到有條滑膩冰涼的東西遊過了我的脖頸,不痛不癢的感覺很奇怪,我一下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空氣中還散發著淡淡的肉香味,但眼前看到的去讓我不知所措,有不計其數不同類的蛇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圍繞在火堆周圍。

    有的大的跟嬰兒的手臂那麼粗,有的三四米長,有的小的只有鐵絲那麼小,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有那麼多小蛇,這些蛇或盤或遊著,互相吐著蛇蠍子,感覺頭上有點涼颼颼的低頭一看已經有兩條爬了上來,嚇得我一下站了起來,那兩條蛇也沒對我攻擊,緩緩的遊了開來,和其他的蛇圍繞在火堆旁邊。

    我輕聲喊著老王,老王迷迷糊糊的醒了之後以為到他值班了,一睜眼看到一群蛇嚇得一下坐了起來從背後就掏出來了槍,我趕緊制止。嚴秋和婷婷因為我倆的動靜也醒了過來,嚴秋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情況,婷婷揉著眼睛問“怎麼了。”

    待看清楚情況後被嚴秋一把捂住了嘴,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眼看一條小蛇爬上了婷婷的腿,嚴秋趁她沒看到的時候一把捏住了蛇的七寸更扔到了蛇群中,蛇群頓時一陣騷亂。

    火光之處仍然不斷的有蛇遊了過來,爭先恐後的靠近火堆又不敢太近只是圍繞著遊,大蛇反而停在原地不在動彈,後面的蛇不斷的往前擁,前面的不肯後退也不肯動,不過一會兒火堆周圍就形成了一圈圈厚厚的蛇牆,不時的有蛇翻來滾去的,好像火裡有什麼吸引著它們一樣,但火太旺盛它們也不敢靠太近。

    四人早把包背了上來,不斷的往裏靠著,儘量貼近火堆,我心裏雖然慌亂,但是不敢做出任何過激的動作誰也不知道這群蛇到底想幹嘛,我問到“咱們怎麼辦?”半響,也沒人回答我。

    因為靠火太近,身上被火烤的不是熱還是熱辣辣的感覺,蛇扔在不斷的越來越多,不斷的在向這邊涌來,有的經不住後面的往前擠,從蛇牆上掉了下來,四人站腳的範圍也越來越小,

    我仔細觀察著,蛇群分佈範圍廣,掃了一眼壓根沒有看到落腳之處心裏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難道長個翅膀從上面飛過去?一向鬼點子多的嚴秋此時也皺著眉不說話。

    蛇群已經疊的有半尺多高了,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既然蛇群怕火而且不主動攻擊我們,看來目標不是我們,那我們想辦法出去就行了,“你們看,這些蛇雖然不斷的往前擠著,但是是因為有這堆火所以我們纔沒事,咱們可以用火脫困!”我說完後看著他們三人。

    “是個好主意!”老王點了點頭,我繼續說到“具體的等下咱們出去後再說,現在每個人要跟緊對方。”說著我就從火裡拿了根燒的正旺的柴火,老王跟嚴秋也相聚拿了起來,我對二人點點頭。

    “咱們動作要快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說完後,蛇群如潮水般的不斷涌來,而且蛇牆也在不斷的增高,嘩的一聲蛇牆倒了下來,頓時無數蛇開始騷亂不已四處遊走有不少蛇已經到我們腳下。

    我看準時間,朝右前方一腳踢向火堆,這一腳下去,火星子漫天飛舞著,通紅的火炭跟煙花般一樣散落下來蛇群頓時紛紛躲避,除了那些被燒傷的蛇動作比較慢的蛇還在,其餘的蛇基本上已經避與一旁。

    “走!”我沉聲到,瞬間四人不敢遲疑連忙往外跑去,走的時候墊著腳儘量避開蛇群,就像跳芭蕾,儘管危險,但互相攙扶著也沒發生什麼,走出去十幾米後,火堆那邊扔有蛇從黑暗裡絡繹不絕的游來,沒有之前的密集但還是熙熙攘攘的。

    四人跑到一個峭壁上面,嚴秋和老王的火光越來越小,沒過一會兒火光漸弱一下熄滅,只剩冒著煙的棍子在手上,我這根火好像有樹脂之類的燃燒物,火焰非但沒有減小,反而我感覺在越燒越旺。

    “這裏沒蛇,咱們可以順著峭壁往上走。”我說完後嚴秋鼻子開始抽動了幾下,“好像聞到了肉味。”他說完後看著我手中的火把。

    這種肉不是揹包裡的肉味,這肉味還帶著一股甜味,我似乎也聞到了,問老王,他也點點頭,在睡覺之前就聞到了這種聞到但以為是晚上吃的肉也沒多想,四人沉默了下來,異常的安靜,沉寂,這種氛圍讓人有點不安,除了我中的火把還在不斷的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外在沒有其他的聲音。

    “不對,我想起來了。”嚴秋打破了沉寂。

    “我感覺不太對勁。”婷婷說完後,我跟老王對視一眼,女人第六感雖然不可全信,但有時準的可怕,進山之前婷婷就說過預感不太好,進山後先是遇到行刺的人,再者是毒黃蜂,後來是險些死在了山洪,剛被蛇又團團包圍……

    果然沒過幾分鐘,遠處的草叢中不斷的傳來棲棲的聲音,有東西正在靠近,但火把照亮的範圍有限,這種知道危險但看不到的處境更讓人恐懼。

    “是龍涎香!!!”嚴秋驚呼一聲。

    “快把你手裏的火把扔掉!!是龍涎香。”他聲嘶力竭的叫道。

    我一愣,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還是一用力趕緊吧手中的火把扔了出去,火把帶著火焰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十米開外的地方,瞬間身邊就暗了下來,四人只能看到對方模糊的身影。

    前面棲棲的聲音不絕於耳,隨著火把扔出去落地後便不再靠前但能看到蛇群們開始圍繞著火把四周,我的神經一直緊繃着,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樹枝弄出來這麼多事兒,幸好嚴秋髮現的及時,不然蛇群在把峭壁包圍了那真的就無路可走了。

    婷婷似乎也鬆了口氣,緊緊抓著嚴秋的手也鬆了開來,黑暗中“啪”的一聲,老王開啟了手電筒,一道光亮直衝夜空,身邊突然亮了起來,我跟嚴秋也從包裡拿出手電,周圍又恢復了光明。

    藉着手電的光我看清地形後,倒吸一口涼氣,這地方竟然是個半形環內的地方,三面是懸崖,我們在做在地方就算最底下,火把正好落在了前面的進出口,此時遠遠的看到蛇群圍著火把堵住了整個出口,又一次被困住了……

    四人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老王關掉了手電筒嘆了口氣,“難不成只能等火把燒完了才能出去?”三人沒人吭氣,站在黑暗中,蛇群雖然沒有攻擊我們,但近距離面對數量如此龐大的蛇群,少則百條多則上千何況不斷有蛇從四面八方游來。

    感覺渾身的不自在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心也始終掉著放心不下來,我跟老王同時開口“世界上真有龍涎香這種東西嘛?是怎麼回事?”

    嚴秋說“龍涎香是樹,樹散發出來的香味,之前偶然看到過一本叫做《異樹》書裡面有記載過,龍涎香原名是龍涎香木,葉子上面有白色的斑紋,樹老去,也就是死去過後大樹裡面蘊含的油脂經一旦燃燒那散發的香味是可以吸引附近幾公里範圍的蛇。

    並且使蛇喪失攻擊力,變得溫順起來,在古代的時候古人大多用這種樹來訓蛇,但因為這本書的嚴謹,和書籍裡面記載過很多奇聞怪事,所以學術界有關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這種樹一直爭論不休,直到80年代初期

    有人在貴州某個寨子發現了這種樹,目睹了哪裏的人燃燒這種樹聚集蛇群設立萬蛇祭壇,才證實存在,爭論這才便罷。”

    “怪不得咱們被包圍的時候那麼兇殘的蛇卻不攻擊我們,早知道不攻擊我們,就不用害怕了,當時害怕的我差點尿褲子。”我尷尬的說道。

    “沒事,又不光是你一個人丟人,我們三不也挺丟人嘛,你看婷婷都昏了過去……”老王往後說著瞥了眼婷婷,婷婷送了個白眼給他。

    夜裏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隨後三人不在說話,氣氛難免有點尷尬,十米開外蛇群不斷的在龍涎香周圍聚集著,雖然很黑但能看到地上的雜草一圈圈的被壓倒著,時不時的有斯斯的蛇蠍子聲音傳來,雖然隔著十米但空氣中還是瀰漫着噁心的腥氣。

    我抬手捂住了嘴皺著眉,正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此時一陣清風吹過,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我背脊上輕輕摸了一下,瞬間打了個激靈,“誰摸我後背了?你們別開玩笑啊。”

    老王問“怎麼了?”

    “不知道誰摸了我一下。怪嚇人的。”我背後的汗毛都直了起來。

    “這時候誰還有心情開玩笑。真的沒人。”婷婷說完後我不在說話。

    低著頭想著什麼,這關鍵時刻大家都如上緊的發條誰會開玩笑,那輕輕一模一樣的感覺,倒想是樹枝樹條什麼的。我啪的一下開啟了手中的手電動,一束光柱刺破了黑暗,我轉身照著,身後是直直的峭壁,下面長著一排排成人高但不知名的灌木,綠葉茂盛的。

    我照到自己背後的位置,問老王要過來他手中的手電,一隻手往灌木叢用手電揮著試著把灌木叢掃開,三人懵逼的看著我。“如果不出所料,我們不用等龍涎香燒完就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說完我繼續掃著。

    嚴秋似乎明白了什麼,拔出匕首跟我一樣掃著,藉着手電的光束慢慢的把灌木叢撥開,不出我所料,樹叢後面果然有個一米多高不到半米寬的洞口,一陣陣涼風正不斷的從洞口吹出,雖然洞口不大,但足夠人勉強擠進去。

    三人頓時喜出望外,老王問我“這洞口這麼隱蔽,你腦袋後面開天眼了?怎麼找到的?”

    “剛有東西像摸一樣碰了下我,我就猜到是有風吹著樹葉,剛開始以為是你們給我開玩笑呢,當時我還在想,既然是峭壁,風不從上面來,怎麼從後面吹,只有一種可能,外面與裡面相通。”

    說完後四人誒著從外面爬進去,自從進入大山,遇到危險從來都是毫無徵兆的,這洞看似平靜,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么蛾子,嚴秋拿著匕首在我前面護著婷婷,老王拔出了槍在前面開路,我斷後。洞裡被三個手電筒照的光亮光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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