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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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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福報未到

    經過水力的衝擊,我慢慢的在水裏睜開眼能見度很高但還是有點模糊,只是幾秒鐘我發現潭水很深,一直在往下沉,越沉溫度越低,沒過兩三秒就落到了潭底,水下也大致看的清清楚楚,左右兩邊和身下都是石巖,潭底更是鋪滿碎石,

    一些小魚小蝦的微生物因為我們墜落下來紛紛躲避,我扭頭找著老王他們掉下來的方向,發現婷婷由於驚嚇已經昏迷了過去,而老王和嚴秋則是一人拽著婷婷一個胳膊,老王揮手示意了我點點頭,三個人同時往上游,手不斷的劃拉著水,

    這會兒感覺自己的肺都快要炸了,幸好剛借力一腳使勁蹬了下潭底,不然再差一秒估計都要憋死了,“譁”的一聲幾個人浮出水面,他倆擔心婷婷過度溺水便一個人扶著她的頭往後仰,我趕緊過去幫忙,向潭邊游去。婷婷昏過去是好事要是清醒著那得喝多少水啊。

    上岸後三個人一人一邊抬著找了個遮陽的大樹下,平放在地上,隨後我跟老王轉過身去坐在地上說著包的事兒,因為他倆是情侶我跟老王看著。嚴秋也不好意思,反正他也懂急救。

    “你倆快過來。”嚴秋邊捏著婷婷的嘴給她吹氣邊喊我們,我倆一溜煙的跑了過去,老王跪在她身旁兩隻手反覆的摁著她的腹部,可能是昏迷後喝的水不多,按了幾下婷婷“啊”的一聲吐出了幾口水,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們三個,然後仰頭看了看後面的瀑布。

    “還難受不?小姑娘。”老王笑著說著,她看三個大老爺們給她忙前忙後的本來蒼白的臉上也開始泛起了微紅。

    “走吧,包還在水裏呢。”老王拉了我胳膊一下,示意給人家二人空間,我倆走到水潭旁邊一個猛子紮了進去不過一會兒幾個包全部拎了上來,包裡的東西已經都溼了,用保鮮袋封著的吃的和壓縮餅乾並沒溼,懸著的心頓時下來了,把東西一個個放在太陽底下,我坐在旁邊曬著太陽。

    “給,我來的時候帶了點碘酒和酒精棉,沒擰開呢,所以沒進水。把你那傷口擦擦。”老王遞給我後開始忙著曬另外兩個包裡面的東西。

    我心裏一暖,沒想到老男人也有溫柔的一面,摸了摸脖子後面起的幾個大包,估計被毒黃蜂蟄了有七八下,拿著碘酒擦了起來,一聲聲“哎呦”在我嘴裏喊著。

    “以後別幹這種事兒了,你剛轉身讓我想起來咱們上次去抓捕大頭怪的時候。”老王還是地上擺弄著,猛不丁的說了句這話,我心裏不是滋味就像糖和辣椒攪和在一起一樣,雖然知道是爲了我好,隨即心裏又是一陣感動。

    “嗯。”我應了聲就繼續擦著藥。

    “圖紙已經溼透了。”嚴秋拿著紙來回顛倒著看,用手摸了下發現顏色更混了,三個人看著都無語了,看嚴秋樣子不是很擔憂我就知道他有辦法,我起身走到潭水旁邊望著眼前的瀑布,仔細一看發現是條橫穿山谷,谷底是磨盤大石林立,水從石頭縫隙間穿過,和潭水水流交匯,一直緩緩流向低處,山谷兩旁則是爬滿了藤蘿,蔥翠蔥翠的。

    老王也跟了過來站在旁邊看我看著瀑布出神問道“想什麼呢,琛明?”

    “沒什麼,就是覺得現在已經不按原來的路線來走了,沒有圖紙的話我們能不能走回去,目前離交界點大概還有七八十公里,不知道明天和後天或者大後天會遇到什麼,心裏沉甸甸的。”我幽幽的感慨著。

    “不用擔心,肯定會原路返回的,實在不行咱們喊增援。”說著就拿出了手機按了幾下沒反應發現剛在水裏的時候就已經泡壞了,老王臉上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肯定會有辦法的。”我安慰著他。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上溼漉漉的東西基本上曬乾了,婷婷恢復的也差不多跟嚴秋聊著天時不時的笑著,估計是碘酒起作用了,消了消毒後脖子上的包小了很多也沒那麼疼了。

    突然我發現天色暗了下來,抬頭就看到一大片烏雲遮住了太陽,準確說是黑雲在山谷上擴充套件開來,厚厚的一層,遠處已經有丁點小雨往下飄了,“糟了,下雨了,咱們快去找地方躲起來,不然就成落湯雞了。”我拽著老王趕緊去收拾地上的東西。

    他倆也發現好像要下雨了也在收拾著包,幾個人揹着包就開始往樹林裡跑,沒過一會兒頭上就飄下來星芒小雨,一滴滴的打在旁邊樹葉上非常有節奏,“快看那邊!有個山洞!”嚴秋指著右前方喊著。

    四人急匆匆的奔了過去,剛進入洞裡還沒來得及拍上的雨水外面就傳來“嘩啦啦”傾瀉如注的聲音,大雨便落了下來。

    我仔細觀察著石洞,地方不大,上下有兩三米的長度差不多,地上滿是裹著厚厚泥的石頭,就像之前在水裏泡過一樣,我坐在洞口旁邊,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雨嘩啦啦的打著樹葉,心裏有點焦急,不下雨地上的路都是軟的,這一下雨基本上要耽擱一兩天的時間,如此一來包裡的食物肯定不夠。

    老王好像看出來我的心思,也沒說什麼,搬了塊大石頭坐在我旁邊,四個人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雨簾,沒人吭聲,大雨下了將近兩個小時,越來越小最後停了下來,因為雨下的很大,瀑布水量大增,落在潭裏轟轟的響,山谷裡的空氣煥然一新。

    我轉過身去,三人同時看著我,我低聲問了句“走不?”

    “走!”異口同聲道。

    “走!”說完我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看到每個人都那麼堅定,心裏充滿了信心,背上包就往外走去,地上的石頭溼滑溼滑的一不留神可能就摔個狗啃地,嚴秋和老王拉著婷婷,剛在水裏那麼一鬧騰現在身體還是有點虛。

    “嚴秋,咱們到了之後該怎麼找閆老三?”我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嚴秋說“我知道你想用什麼辦法找到他,但是,雖然下雨沖刷了之前很多痕跡,但你們辦案人員不是有追蹤法嗎,心理追蹤,痕跡追蹤等等……,既然我們不瞭解他的性格,他總要生活吧?我們可以依靠他留下的種種痕跡來找到他。”

    他的話到提醒了我,是啊,閆老三總不能不吃不喝了吧,只要吃喝就會丟下痕跡,雖然沒有一個人跟閆老三見過麵……,在林子裡生活的又有幾個人,又有幾個人是在深處生活,轉念一想也挺對。

    心裏又燃起了一絲希望,老王臉上也放鬆了點,隨著一陣清風吹過,四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的,看著高低走向的山谷,商量著從哪頭兒出去,四人正說著話,婷婷臉上一緊張,一下趴在了地上,用耳朵好像在聽著什麼,我們三個不明所以。

    “這山的另一邊好像有聲音。”婷婷輕聲說。

    以為是有人頓時三個人跟聽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高興,但隨後我也能聽到這種聲音,仔細一聽,山的頂端上面隱隱約約有轟隆隆的聲音出來,要不是細聽根本聽不出來。

    “是不是打雷啊?”我問了一句,老王和嚴秋看著我,“好像是。我們也聽到轟隆隆的聲音。”

    “不對吧,這不是離下雨都過去一兩個小時了嗎,下雨的時候沒打雷現在打的是哪門子雷?”我疑問的看著他倆,輾轉想到剛纔在山洞裏看到石頭被厚厚的泥巴包著……

    老王和嚴秋也思緒著是有人還是打雷,但說話間聲音越來越大,好像也近了很多直到後面竟然像是千軍萬馬一樣奔騰而來。三個人互相看著,心裏感覺到莫名的恐慌,因為什麼也說不出來。

    過了不到一分鐘,婷婷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手說“不知道是啥。”但轟隆隆的聲音好像繞道了面前的山谷,感覺到連地面都顫抖了起來。

    “糟了!是山洪。”我臉色一變,緊張的喊了起來,三人一聽,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往哪兒跑,來回看著也沒山洞什麼的,都是懸崖峭壁,這山谷裡也沒有特別高的地方就算有現在也來不及了,四個人一時慌了手腳。

    慌亂中我看到峭壁上有很多藤蘿,“快,咱們抓著藤條往上爬!”

    峭壁上的藤條經過日積月累已經長得密密麻麻的,根鬚深入巖峰而藤條足足有嬰兒手臂那樣粗。面前的轟隆聲越來越近,就像山崩地裂的聲音在你耳邊徘徊,四人不敢遲疑趕忙跑到峭壁下面,

    嚴秋和老王一把抓住了藤條開始往上爬,我看婷婷有點猶豫,“別怕,我跟你一起爬,你先上去,好有個照應。”

    她點了點頭,伸手抓住了藤條,因為是姑娘,體力肯定沒男人好,所以爬了一段之後停了下來,再爬了兩三米後就開始氣喘吁吁的,我怕她心裏有負擔故意慢了下來跟她保持一個節奏。

    好不容易爬了五六米的時候,轟隆的聲音已經到了背後,震得地面和峭壁都在不斷的晃動著,峭壁上的石頭也不斷的在往下掉著,側臉一看,一股山洪翻江倒海的從山谷上方呼嘯而下,山洪高達三米多,谷中很多巨石不斷的在往前翻滾,幸好剛跑得快不然四個人要死在這山洪裡了。

    老王和嚴秋已經爬了上去,見我倆還在下面就大聲喊道“快上來啊!”

    我給婷婷說了聲加油,就開始往上爬,但峭壁上面“砰砰”的掉落下來幾個石塊,有拳頭般大小,直直的往婷婷頭上掉,如果砸到了婷婷頭上,不來個窟窿估計也能直接砸混過去,我見狀來不及多想,直接伸手就要去接,但石頭下的很快沒能接住只碰到了手尖,石頭偏了一點依然直直的掉了下去,

    徑直的砸在了婷婷手上,她“哎呦”一聲,手不由自主的鬆了開來,頃刻間人就開始往下掉,我心裏大驚,一鬆手左手一撈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是腳已經在洪水裏麵了,不時的樹枝樹葉從腳邊蹭過。

    婷婷嚇得驚慌失措,淚一直往下流著,老王見狀在上面大聲的喊著“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快堅持不住了,快弄上去!”我另一隻手握著藤條,此時左手還拉著婷婷感覺很吃力,握藤條的手也開始火辣辣的疼,抓她的手也感覺到發酸發軟。

    老王跟嚴秋在上面往下遞著藤條,下面洪水翻騰雖然洪峰已經過去但水流還是很急,夾雜著樹葉樹枝泛起一層層的泡泡,婷婷腳在裡面被衝的好幾次身子不停的晃盪著,

    左手感覺快脫臼了,手腕已經開始發白,但我抓她抓的更緊生怕她掉下去,這時頭上老王喊著,“快點,婷婷抓住藤條。”只見頭上晃過來跟藤條,婷婷就像看到救命果子一樣伸手把藤條拉倒了面前,我怕她筋疲力盡出意外,等她左手抓牢右手也抓上去後我才鬆開了手。

    老王跟嚴秋在上面開始慢慢的拉著她,我放鬆了下手臂晃了晃手,抓著藤條就開始爬。

    四人坐在岩石上面看著山谷下滾滾翻騰的洪水,臉上沒有一絲絲的劫後餘生的高興,反而想起來就後怕,如果剛在晚幾秒估計就已經死在這山洪裡面了。婷婷還沒反應過來,不斷的揉著被我抓的通紅的手腕。

    “放鬆,大難不死咱們必有後福,上午被毒黃蜂追下午遭山洪,咱們以後肯定福的不能再福。”嚴秋打趣道,想緩解下凝重的氣氛。

    “剛纔確實很危險,要不是咱們發覺的早,已經都在這水裏麵了。”我搖著頭感慨了下,這大山地形因素按道理來說經常會有山洪暴發,包括剛纔石洞裡石頭包裹著厚厚的泥,我應該早就想到,而這山谷兩遍還都是高聳的山峰,哎,大意大意!不過萬幸大家也沒事。

    “從沒進山到現在,已經三次心驚肉跳了,這才第三天,我都快有點崩潰了,只希望後面的路能多多平安。”婷婷可憐巴巴的說著,四人也是感慨萬千,唏噓不已。

    “雖然山洪很危險,但也幫了我們忙了啊。”老王說著就站了起來。

    我們三個面面相覷的看著他,幫忙?沒弄死我們就不錯了。

    “剛纔咱們在商量是從那邊出去,但是現在。”老王說著就指了指遠處瀑布的右側,“我們剛就是從那邊跳下去的,現在也就距離一二百米,咱們可以按原來的路走,就不會迷路繞彎子了。”

    他這麼一說,三人連連點頭稱讚,現在位置所處瀑布左側,跟上午擺脫毒黃蜂的距離只隔了條瀑布,如果說想返回那邊繼續往前走,那淌過瀑布上方的溪流就可以了,想到這我覺得也是。

    “有失必有得嘛,你們別垂頭喪氣的。”老王笑著說到。

    “這次咱們是算得了!”

    如果沒有這次山洪,四個人走的路線可能會偏離要去的地方不止幾公里遠,找不找得到還是一回事,四人歇息了一會兒後走向瀑布,岩石距離瀑布只有不到一米左右,一個個蹦了過去後,我回頭再看山谷的山洪,已經沒剛纔的大,但轟隆隆的聲音一直在持續著。

    四人互相對望一眼,默默轉身往原路走去,一番折騰下來,幾個人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中午逃避蜂群的時候根本沒時間看旁邊的風景,但跟著感覺還是走了回來,躺在我之前躺的那棵大樹枝上,一陣陣涼風襲來,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氣息,也不知道那些毒黃蜂有沒有離開這片區域,各自分了點餅乾後就休息著。

    “今天運氣真好啊,要不是佛祖保護要不就是祖墳葬得好啊。”老王邊吃邊說著。

    “行了,還有人在這兒呢,好歹你也是人民警察,人民的子弟兵,你還這麼迷信,給他倆灌輸著什麼想法。”

    嚴秋見我跟老王別起來嘴也開始參戰,嘻嘻哈哈一會兒後,發現沒之前那麼累了,腿也沒那麼酸了,“現在距離天黑還有兩三個小時,咱們不能在這邊待著。”我起身說到。

    “反正沒什麼大礙,那咱們就再走一段到前面找到合適的地方了在休息吧?”嚴秋說著看向了婷婷,她也點點頭。

    雖吃了點餅乾,實際上很不充飢,尋思著著樹林裡這麼多野獸怪物的不如抓幾個開開葷,也怕肉腥味吸引來其他動物,邊走邊胡思亂想著,旁邊老王跟嚴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上了。

    嚴秋在最前面走著,撇了幾根樹枝,做成了探路棒,給每個人分了一根,繼續往深處走著,這次婷婷是走在了我前面,而老王在婷婷前面,一旦有什麼事情,老王會轉身抓著婷婷跑,而我就是墊後的……

    小路沿著山腰一直延伸,忽上忽下,很是曲折,這原始林區很少有人走,所以兩旁雜草樹葉樹木很多以此一來更加難走,不過幸好太陽下去了點,而且是揹着光,也不是很熱。

    路上婷婷給我們講著這座山的“八卦”,的確是八卦,有傳聞,有史記,還說了些嚇人的東西,最重要的是講到這邊還有個少數民族,曾經有個教授來著邊搞科研,研究的是少數民族的民風和民俗,脾氣很怪,隨著我們問道這個少數民族現在在哪裏,婷婷說不知道,幾年前就了無音訊,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那個教授也隨時消失,那個教授曾經也是她的導師。

    但教授說過,三維森林裏,存在很多很多珍稀植物和物種,這句話我是點頭稱讚的,說著說著婷婷“哎呦”一聲,一下撞到了老王身上,我好奇的問“怎麼停下了呢?”

    “前面有兩個岔路口,一個是看不到路面都是雜草和樹枝,一個是一直延伸到山腳下的。我們怎麼選?”嚴秋扭頭看著我們三。

    進入山到現在,方向一直是往南走的,雖然說中間更改過方向和發生過曲折,但是大致方向沒有變,依稀記得按著圖紙上的標記來看,左邊都是雜草和樹枝的路是直接走到源頭一直延伸,

    而另一條應該就是往深林深處交界點的路。

    我問他們“你們覺得會是哪條?”嚴秋和老王異口同聲道“肯定是右邊的咯。”

    婷婷說“左邊。”

    最終以多勝少,婷婷納悶的拿著樹枝做成的棍棒來回打著旁邊的灌木叢,“如果選擇左邊平坦的路,肯定不是一個人走出來的,而閆老三應該也不會愚蠢到讓人故意去找到他。有啥生氣的呢,婷婷。”我對婷婷說著,她反而點了點頭。這小姑娘就是讓人省心。

    向山下蜿蜒的道路彎彎曲曲的,很不好走,有些路是一直盤旋而下,有些路段非常的陡峭,一不留神可能會掉下去的危險,四人小心翼翼的走著,這下坡不是很長的一段路竟然走了一個小時左右。

    走到山下的時候幾個人累得氣喘吁吁,我後背的衣服也溼了個透,從山下網上看,這山谷成了一個O字形盤旋,路上還都是大大小小的碎石,再加上常年下雨雨水從山上衝下積累而成,石頭縫中長著不知道多少雜草,東一點,西一點,滑的不行。

    因為現在在山下看不到西邊,頭上還都是蒼天大樹,不知道太陽下山沒,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該找過夜的地方了,老王跟婷婷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跟嚴秋四處走著,看能不能找到山洞什麼的。

    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半個洞,“你看這邊,琛明,老王跟婷婷躺的那裏,咱們今晚乾脆就在這過夜好了。”嚴秋看著他倆說到。

    “這兒?你不怕野獸襲擊嘛。”我疑惑道。

    “都一樣拉,你看著三面環山,地上和山上有的是乾柴,何況這邊地勢比較平坦,就算有個什麼東西咱們也能馬上一清二楚,倘若到山上,其實也是一樣的。你說呢。”嚴秋說完我覺得也是,反正怎麼得真要有野獸了只能殊死一搏了,哪兒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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