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困難重重
咱們三個輪流值班,一個人值班兩個小時輪流睡覺。
嚴秋說著手指摁在了圖紙上用藍色筆標註的地方,這也就是交界之處這幾天遇到什麼東西都不足奇怪,提高警惕,不然抓不到閆老三不說可能都活著走不出去。
隨後嚴秋從揹包裡拿出了個盒子,給每個人發了張符,是他自己畫的符咒,一般的鬼近不了身一旦身邊有鬼的時候就會發熱,如果對方道行高深符會直接燒掉,遇到後者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三個人面面相覷手裏拿著符,看著上面畫的七七八八看起來挺帥的。
下午這麼折騰了下時間過的飛快,大家也都挺累,盤著腿,抽著煙,聽著歌,各自幹着能讓自己放鬆的事兒,我透過門看到天正在慢慢暗了下來太陽快落山了,周圍各種蟲子的聲音開始響了起來,有些叫聲還是我沒聽過的,只能祈禱今晚不會遇到什麼岔子。
但沒想到越是不想看到什麼越出現!
晚上吃完飯我跟老王往地上一趟,婷婷已經睡著了,嚴秋是第一個值班的人,我是最後一個,老王不情願的嘀咕著明明凌晨兩三點纔是至陰的時候我下午還遇到那麼檔子事兒,還把我安排到那時候……
“行了,睡你的覺。”嘀咕的我聽不下去了都。
嚴秋坐在門口,不知道從哪裏弄得樹枝,在門口點了一堆火,用硫磺粉在廟的周圍撒了一圈,完事兒之後還對著這圈撒了泡尿,這讓我有點看不懂了。
他坐在帳篷邊發著呆,雖然累了一天但也不怎麼困,我從地上坐起來,走到旁邊坐著,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了,嚴秋。表情不太美麗啊。”
嚴秋一笑,“你不也一樣?知道今晚肯定會出現什麼,但是什麼我們不知道。”說完收起來笑的表情,陰沉的看著正在噼裡啪啦的燒著的乾柴。
“要不給我講個故事?你們道家人應該發生過很多事情。”緩和下氣氛跟他打趣道。
他點了點頭,說著,有這樣一個傳聞,關於三維森林的這個森林最可怕的不是陰陽交錯或鬼門大開,傳聞這裏有個守護神是一位高僧,你可以理解成是森林的守護神。
高僧到底存不存在無人知曉,但有一些人爲了找到這個高僧,證明他的存在,都在這個森林裏失蹤了,這個傳聞是我哥講給我聽的,我一開始不信,哪有什麼守護神,但我回想起傳聞中的細節我倒寧願相信是真的。
“等等,你聽。”本來認真聽著嚴秋說的故事,突然聽到草叢中響了一聲,只有蹭到草叢纔會有這種聲音。嚴秋也謹慎起來,從腰間拔出一把銀色的匕首,我拿著手電筒走出門,站在硫磺粉的後面,小聲對嚴秋說“就在那裏。”
“什麼東西?”嚴秋緊張看著。
“應該是野狼吧或者野豬啥的,我也說不準,感覺停在那裏就不動了。”說完我示意他走那邊我走另一邊直接包圍如果見勢不妙直接結果了,哪怕遇到黑熊這種大東西也不怕,身上有槍。
於是兩個人就繞過硫磺粉一左一右的慢慢向灌木叢走過去,走出去十多米的時候,跟他之間隔的樹幹也越來越多,加上晚上森林裏沒有燈更是黑乎乎的一片,眼前還不時的有小蟲子飛過。
爲了不打草驚蛇倆人都關掉了手電筒摸著黑往前走著,突然聽到嚴秋那邊沉悶的聲音響了一下像什麼東西倒在地上一樣,原本貓著身子的我趕緊往嚴秋那邊跑沉悶的聲音接連傳來。
“嚴秋,你沒事兒吧?”我著急的端著槍慢慢靠近,聲音似乎一下沒了。
“在你右邊六點鐘方向!”嚴秋突然喊了一聲,我瞬間轉身朝右邊開了一槍,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一個黑影在快速移動著隨後竟然發回來往嚴秋那邊撲了過去,我來不及多想扣動著扳機朝黑影就打了兩三槍。
“砰砰……”槍聲在寂靜的森林裏響了起來。
那黑影從嚴秋面前一閃而過,我急忙開啟手電一照,似乎看到了一張白濛濛的人臉,而且那人臉好像溼漉漉的就跟有泥糊在上面一樣。
隨後消失不見只能看見身影消失在深處,我趕忙跑去嚴秋那邊,一下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原來剛纔嚴秋悄悄走過去後發現那人就在不遠處的樹上面蹲著,隨後拿著匕首就朝那人嗖的一聲扔了過去,看到他直直的掉了下來,嚴秋以為是有人估計放在這邊的假人。
沒想真的是人,那人爬起來朝身後走貓著腰走來的嚴秋就是一記掃堂腿,他躲避不及一下倒在地上那人似乎沒有進攻的想法朝我的方向跑來,黑乎乎的樹林裡也看不清長什麼樣子,嚴秋只記得身高一米七多渾身都是水,水就像護在身體上不胖身形矯捷,看得出來是練過的。
剛那幾槍直接把老王和婷婷嚇醒了,爲了不嚇到婷婷就單獨跟老王說了說,老王也帶槍了所以他並不怎麼怕,嚴秋還是呆呆的坐在火堆旁盯著噼裡啪啦的火思考著什麼。
“那人知道咱們有槍應該不會亂來了。”我安慰他說到。
嚴秋不怕那人,但怕那人的目的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森林裏還有多少探險者和圖謀不軌的人。
輪到老王值班的時候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在過兩個小時就到我值班了,老王責怪我為什麼嚴秋值班我就不困,跟嚴秋進屋睡的時候老王叼著煙坐在門坎上,不知道想著什麼,我迷迷糊糊的也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我猛地睜開眼,外面傳來嘰嘰喳喳的鳥叫聲,老王怎麼喊我值班,發現嚴秋和婷婷還在睡覺,我走出門抬頭髮現太陽都快升起來了,老王不見蹤影,廟裏的火堆已經滅了但還冒著菸絲絲的煙。
我怕老王遇到什麼事兒轉念一想發生什麼事情就算吵不醒我應該也吵醒嚴秋了,可能是找果子去了吧,自我安慰了一句,走到小溪邊正洗著臉老王就回來了。
“醒了啊,昨天你倆都挺累的,我就沒喊你,反正我也不困。”老王笑呵呵的用衣服揣了一大兜果子走來,一個接一個的洗著,我伸手拿了幾個幫他一起洗,“別洗了趕緊把他倆喊起來吃點東西抓緊趕路。”老王說完把我手裏的果子搶了過去。
走到屋裏把他倆喊醒後四個人吃完喝完,我跟老王從包裡拿出點吃的放到了臺階上,留給下一個來探險的人,一行人收拾好按著地圖上的標記就出發了。
一直走到了中午大概走了十幾公里左右,幾個人累得氣喘吁吁,比急行軍還要急行軍,幸好婷婷聰明,從包裡拿出來幾個衛生巾讓我門幾個墊在鞋子裡面,不容易腫起來。
找了片空地屁股往上一坐,隨著嘆息一聲終於感覺自己放鬆了點,幸好樹夠大遮住了太陽,不然回去後得曬黑成什麼樣子,幾個人分了點壓縮餅乾,休息了足足兩個小時老王在一邊都快睡著了,這纔起來繼續趕路。
走了沒幾公里,發現越往這邊走,裡面的樹木越是像被啃食過的一樣,不是動物咬出來的形狀是一小塊一小塊很多塊組成一起,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估計看到能嚇死,婷婷之前學過植物一些東西,看到之後想了一會兒。
“不對,這是螞蟥啃食的!準確來說是山螞蟥,這種螞蟥一次是一大群不出一分鐘就可以把一個成年人吃的只剩骨頭。咱們加快速度。過了這片區域就沒事了。”婷婷說著就跑到了最前面,我們三個也跟著開始跑,四個人頂著太陽,臉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著,跑了足足一個小時。
差點脫水,而且山路崎嶇石頭樹枝也很多,擱在身上擦擦的響著,有些路甚至要互相攙扶著才能勉強走過去,稍不留神可能都會摔倒甚至滑下去。
婷婷在前面帶著路,身旁的樹還是被啃食過的樣子,每棵樹都沒了生機,走了大約兩公里,前面的路才平坦點,兩盤的大樹如蓋如傘。
遮住了大半個太陽,山泉從旁邊石頭縫裏流水,四個人腳步慢了下來,“停!”聽到婷婷喊停,幾個人扶著膝蓋喘著大粗氣,喉嚨裡的火不斷地往外冒著煙,口乾舌燥的,看到旁邊有匯聚成的小溪,跑到小溪邊就捧起水喝。
“等等!”被嚴秋一喊我停住了,嚴秋拿出來一根針,檢視著地上雜亂無章的腳印,然後把針放進了水裏,過了一會拿起來看著“行了,可以喝了。”幾個人就跟沒喝過水一樣,都個個喝了個飽。
喝完之後我問他“這是幹嘛用的?”
“這種是銀針試毒的法子,之前在一本書裡看到過,沒想到今天就用到了,防止一些害人之心,包括吃飯的時候插入酒菜種都可以辨別食物是否有毒。”聽嚴秋這麼一說我覺得挺對!
“特別是山裏,山裏不知道某個地方會有著無數斷腸草之類的毒植物,這些植物如果長在小溪旁邊葉子掉進水裏,經過一段時間的浸泡,就會散發出毒素,如果人不小心喝了,輕則昏迷休克,重則死亡。”嚴秋說完之後就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們三個。
“你們三個還是不是人了?我還沒喝呢就洗起來臉了……”一臉埋怨的看著我們。
我一把捧著水朝嚴秋潑過去,“你說呢?”幾個人大笑著開著玩笑,互相潑著水,雖然時間短暫但很快樂。
嚴秋一下跳開,“你還是人不?”哈哈~
幾個人玩兒了一會兒婷婷扯著嗓子喊著,“別玩兒了你們三個,喝完水我們還得趕路呢,現在指不定還在山螞蟥的區域。”
她喊完,三個人就多喝了點水隨機歇了一會兒後就繼續趕路,道路越向前走,空氣越潮溼,山裏的水氣就有多,白濛濛的煙在林中瀰漫着,視線沒有十米,旁邊很多石子上都長滿了青苔,摸起來滑溜溜的,如果踩在腳下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走了一個多小時,岔道也越來越多,我跟老王仔細觀察著,倘若一旦走散了,那真是找不到人的。奇怪的是山裏一會兒涼一會兒熱,一會兒潮溼,走了一個小時就像度過了三個季節一樣。
“山裏氣候多變,沒啥好奇怪的。”老王說著就用木棍啪的一聲開啟了旁邊的樹枝。
“之前我在山裏抓人的時候當時突然就陰天了,我們以為要下雨,附近也沒能躲的地方,突然沒過一會兒就清風徐來雲開霧散的,真是讓人難以猜測。”老王感嘆著。
幾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婷婷跟嚴秋都扯到了家常了,突然我盯著老王的脖子,感覺有什麼東西,“老王,你脖子上有條東西。黑乎乎的。”
老王一下停在了原地,他倆也趕緊跑了過來,老王伸手往脖頸摸了摸沒有摸到,“哪兒呢?你嚇我呢?”
我指著他左側的脖頸說著,“不是那兒,是這邊。”
“別動。”婷婷突然喊了一聲,拔出綁在褲腿上的匕首,在他脖頸上輕輕的颳了幾下,隨後伸到我們面前,匕首處赫然有條兩寸長黑色的東西趴在上面緩緩蠕動著。
“這是螞蟥。咱們還在他們的區域!”婷婷看了幾秒又嚴肅起來“這種螞蟥和山螞蟥還不一樣,這種螞蟥多數是趴在枝葉上,吃灰塵的,但是,如果有人或動物經過的時候他們纔會從上面滑下來,在人的身上吸血。
雖然有種說法說等他們吃飽了他們就會自己掉下去,對人不會有很大的危險,但如果進入七竅到身體裡面那將……”
從樹上掉下來,我想著這句話,感覺哪裏不太對勁,眼睛有意無意的往四處瞟著,忽然我聲音顫抖的說著“你們看那邊!”
按著我指的方向他們看過去發現不遠處幾棵樹上的樹枝和樹葉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黑色的螞蟥,有的還正在不停的蠕動,頓時幾個人感覺頭皮發麻。
“咱們是走到了螞蟥窩了!早離開為妙!”婷婷說完就不回頭的往前走著。
不知道走了多久,迎面不斷的有風颳來,空氣也沒剛纔那麼潮溼,遠處的樹林和東西也慢慢的清晰了起來,灌木叢和樹上也沒了螞蟥的痕跡,大家這才舒了口氣,老王不忘說一句“終於遠離那鬼東西了。”
找了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停了下來,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夜晚馬上就降臨了,得趕緊找地方休息,幾個人互相給對方檢查露在外面的部位,確認沒有螞蟥後幾個人才放心的坐在地上休息。
我找了個比較寬敞的樹枝,仰躺在上面,儘量讓身體放鬆下來,伸著腿和胳膊感覺一陣舒服,婷婷給每個人沒了點餅乾和剛纔儲存下來的水,沒過一會兒嘎吱嘎吱和咕嚕咕嚕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下來,琛明,咱們去小解去。”嚴秋說完就要去找樹,“原來男人上廁所也找伴兒啊?”婷婷調侃的問著,問的我倆一陣尷尬。
老王拍了拍手上的餅屑,婷婷問他“夠吃不,要不要再來點?”
“夠了,飯吃七分飽,吃的太飽就跟他倆一樣,走路時間長了也容易肚子疼會拉肚子的。”老王笑著說著,估計想起了昨天的不堪。
兩個人正開玩笑的不亦說乎的時候,我和嚴秋從樹後面跑了出來,把地上的包咵的一聲揣了上來,那兩個人一臉懵比的看著我跟嚴秋,“楞什麼呀?快跑啊!”
他倆正疑惑的時候,樹林後面就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近,老王跟婷婷趕忙從地上拿起來包。
我們正往前跑著身後就出現了一團黃色的雲,鋪天蓋地的追了過來,那團黃雲更是恐怖,那不是蜜蜂也不是馬蜂,是少見的毒黃蜂,那毒黃蜂個個頭大,毒性也是很強的,要是被他扎一下輕則全身發冷發熱發高燒,重則就是呼吸困難,要是被這麼多毒黃蜂扎一下……
他倆不知道我跟嚴秋怎麼惹上這東西,幾個人只顧著低著頭跑。
如此數量巨大的毒黃蜂如果給纏上了那四個人都得沒命,跑著跑著老王突然高喊一聲,“快往右邊走!”
我們先是一愣,隨即跟著老王往右邊跑,這才反應過來,就算毒黃蜂也是蜜蜂,他們飛行軌跡是慣性飛行,突然轉彎的話他們也要改變方向,肯定會耽擱十幾秒,留給我們的時間會多一些,但是很短暫。
沒過一會兒蜂群震動著翅膀“嗡嗡”的聲音就在身後響了起來,有些單飛的毒黃蜂已經在不到兩米的地方,只要我們停下來一步就肯定會被前赴後繼的蟄!
四個人一直變換著方向,一會兒往左一會兒往右,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但誰也不敢停下來,林中灌木叢生石頭樹枝雜亂不堪,已經不知道崴了幾次腳了,胳膊也被樹枝不知道劃了多少道。
“轉!”老王大喊了起來,幾個人刷的一下開始往反方向跑,婷婷喊著“現在要不要轉!”我們三個異口同聲“不是時候!”
沒跑幾步,感覺自己快跑不動的時候,老王一伸手拉住了我,就算我們不停地轉,聲音一直距離三四米,蜂群只會轉圈不用停下來就能改變方向,就算來回轉了也無濟於事根本拉不開距離。
婷婷臉上滿是驚恐被老王跟嚴秋拉著跑,沒跑幾步那種“嗡嗡”聲已到耳後,有幾隻還在不斷的撞著我的包,撞得我背脊發涼心驚膽戰的。
“再轉!”老王叫了聲。身形一晃沒有往右反而走了反方向,右邊林子多開闊的地方多可能是斜坡路,時間一長,幾個人體力不支,沒想到老王判斷是正確的,雖然反方向長著不少灌木叢但是下坡路所以跑起來也不費勁。
在剛纔轉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腳下有很多樹枝上面掛著很多小枝丫,用來攻擊蜂群是不錯的選擇,在轉的時候就已經放開了老王的手,總得有個人墊後,我很默契的跟他們慢慢的拉開了距離。
如此一來,蜂群又被我們拉開了,但距離還是很短,哪怕一眨眼的功夫都有可能追上來進行慘不忍睹的攻擊。
命懸一線的事兒我經歷了太多,全身早就緊繃着,心臟不停的砰砰的撞著胸腔,胳膊上手上和脖子上到處是一道道血痕,絲毫沒有疼痛感,婷婷更是灰頭土臉的,如果不是他倆一直拉著估計早就跑不動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地上小石子開始多了起來,腳下也是一高一低的,樹叢也多了起來蜂群在身後“嗡嗡”的響著,跑著跑著我脖子一疼,已經被蟄了。前面不知道是哪兒,後面又是蜂群。
腦袋裏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來沒做過的事兒像臨死前一樣開始懷念了,忽然聽到前面的老王高聲叫道“快,那邊有水,往有水的方向跑!”
聽到這句話我打了個激靈,果然扭頭髮現左前方几十米處有很大的一片水霧,而且霧在不斷的往上蒸,霧裏還傳出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有水就有希望,我精神一振,隨手撿了個大樹枝,把老王他們往前一推我轉身朝撲過來的蜂群開始揮趕,樹枝上面有很多樹葉一下打下來不少毒黃蜂。
幾秒鐘的時間又被蟄了幾下,扔了樹枝轉身跑進了水霧裏,一下四個人驚呆了,只見前面是一條水流傾瀉而下,垂下十幾米的那種,一些小水流撞擊在了石頭上化成茫茫的水霧,
下面是一方水潭足有半個操場那麼大,清澈見底但碧綠綠的看不出來深淺,“跳。快。”老王果斷說到。
後面的毒黃蜂已經追了上來,眼前的形式由不得我們多想,老王和嚴秋拉著婷婷縱身跳下半空還有婷婷的尖叫聲……
“撲通”一聲隨著接踵而來的眩暈和失重感,全身冰涼,因為衝力幾個人直沉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