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矽藻破密
那條小河距離前兩天發生的第一起碎屍案件的現場只有幾步之遙。
現在又有了,在里老頭肺部和運動鞋上發現的規則證據,於是我們斷定,李老頭就在這條小河旁邊遭到了不明人士的強心利水,從而導致窒息身亡的,之後處於不知名的某種原因他的屍體又被兇手用刀子割傷,並且重新帶回他所生活的地下室中,考試,知道徐陽他們來找李老頭詢問的一起碎屍案件的詳細情況,這才發現了她幾乎已經快要發臭的屍體。
現在的問題是:究竟是誰殺害了李老頭?他的屍體又是如何被運送到人多眼雜的小區地下室中?運送屍體又是出於怎樣的目的?
接下來的日子裏,徐良,老高以及梁海,隨著刑警隊的工作人員嗎,一同詢問了李老頭的朋友和鄰居,一共走訪了整座小區之內,包括李老頭生活朋友圈中大約近兩百人。
當然若是按照慣例給老婆的家人也要接受還查,在這樣的案件中,徐良以及刑警隊,一直都是這樣做的,這是慣例,沒有例外。
在沒有找到任何嫌疑人之前,受害者的家人也必須接受詢問,目的就是確認他的家人沒有任何可疑動機。
在一般情況下,詢問應當在對現場勘查之間,或者與勘查同時進行,這時案發不久,周圍居民還能對事情記憶清晰,有利於瞭解罪犯的身形特徵以及其作案方式、方法,可以為徐良他們確定偵查範圍提供條件。
就比如之前小區門口賣餛飩的飯店大媽,她的一條證據就足以幫助徐良他們確定,李老頭遇害的準確地點。
然後警局工作人員再把詢問的情況,與實地勘察所得到的資料結合起來,以互相印證或者補充,這樣一來,徐良和警局的工作人員的勘查工作才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而且能夠步步深入,按照這種做法,這世上的刑偵人員才能夠掌握和了解現場的全面情況。
但不幸的是,李老頭孤身一人,他身邊並沒有什麼親啊,這也就是失去了最為重要的第一手資料,也很難從他人的言語中拼湊出李老頭生前的準確形象。
這雖然對徐亮他們的行政工作有了一定的阻礙,但同時也排出了一部分的親人作案的可能性,從而能將目標更明確的指向仇殺和其它方面他殺行為。
由於接二連三的發生了殘酷而變態的死亡事件,並且啊造成這一切的可怕的兇手仍然逍遙法外,不僅這個離的一件案件事發公園很近,並且,又一次在小區內部發生了一次名命案的小區內居民個個感到惶恐不安,就連附近並沒有發生命案的小區內,也出現了恐慌的情緒。?
隨著李老頭死訊了擴散這一切就如同劇烈的化學反應一般,引起的恐慌情緒更加劇烈,因為兇手一定非常變態像這種心裏扭曲的人總是會不斷的繼續做惡。
但是對於這一點,王悅君卻對徐良的說法提出了不同的態度,甚至她反對徐良的這種推測。
“小胖子,首先我認為這兩起案件並不一定是同一個人做的,因為他們的作案手法上面有著極大的不同,關於李老頭案件,首先他就並沒有像第一起碎屍案一樣,他的屍體極其完成,既沒有被切碎,也並沒有什麼丟失的肢體部分,就是作案手法上面並沒有第一起案件那樣殘暴,雖然身上有著大量的傷痕,但那些傷痕卻並不是深淺造成的,我認為這一起案件,頂多算是之前那一起碎屍案的模仿性作案。”
王悅君很自然的翻開自己用來記錄的小本子,對著徐良侃侃而談,似乎準備用自己精心記錄下來的一切推翻徐良自以為是的判斷。
而徐良看著她侃侃而談的樣子,只是寵溺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對於她所說的這一點,徐良從心裏學的角度,和王悅君進行了一番探討,試圖從中找出兇手作惡的根源。
對心理變態的兇惡匪徒,作為一名刑偵人員,一般要看兇手的心理扭曲程度以及其年齡和生活環境,兇手的感情和生活經歷不一定就是他產生心裏扭曲的根源,也有可能是他看影像作品或者喜歡暴力遊戲而導致,這還要從他的生長經歷上來分析。
徐良首先從挫折閥值與挫折承受力的角度進行分析,心理學上常用的閥限值用來說明人的感覺能力,因為人體接受的刺激是有一定限度的,這種限度就像開關閥門一樣,若是調節不好就會從中崩潰,從而導致徹底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