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人扮鬼
徐來在我耳邊提議,讓我在假貨頭上拉個大號,我差點將他一腳踹飛。
說來也奇怪,這麼大的動靜他們就沒懷疑有鬼?
“那我們先說好吧!黃毛你已經兩次鬼故事都是最後一名了,下回你就先找到讓我們滿意的故事,再來參加吧!剩下的人注意我的訊息,下個月我們提前三天在下個地方見面。”
“不是說好請我們吃飯嗎?這就走了?”少女嘟囔道,估計她本就是爲了吃飯而來的。
“待會那位兄弟到了我們就去,現在再烤一會兒。”眼鏡表示自己都快被凍僵了,於是離火堆近了點。
“同志,你為什麼要建個俱樂部,然後,每個月都抽空來做活動呢?”那濃眉疑惑,讓在場的人同時點頭,表示對這個問題很好奇,唯有假貨心不在焉沒有關注。
“找刺激唄!”徐來不經意說了一句,在場的人都看向假貨。
“不是他說的,那個聲音位置不對。”少女立刻為假貨澄清。
假貨嘆了口氣,正想再次承認是自己的鍋時,其他人都點頭承認少女的說法,顯然他們也看出來了。
假貨無奈地閉了嘴,讓我感到好笑,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想出來背鍋肯定是有某種目的,看他一副沒有感到異常的樣子,莫非是發現了我們,還是誤會了什麼?
如果發現了我們應該不會問關於我的問題吧!
“什麼人?”黃毛站了起來,拿起篝火中的一個火把,小心對著四方。
眾人等了好久,那女孩直言可能是鬼,在場的人都開始害怕。
“桀桀桀桀!!!”我尖著嗓子,發出像那個小孩一樣的聲音。
這時候,徐來將那隻老鼠抓了回來,暴露在人的眼前。
在所有人看到的景象就是,那隻老鼠在地上拼命想逃,可是後面彷彿有人抓著它。
慢慢地,老鼠的身體被折斷,被撕裂,血流不止。它發出驚恐的慘叫,感染眾人。
“鬼啊!!!!!”
所有人被這一幕嚇到了,一同向醫院的大門跑,一眼也不敢回頭看。
唯有這假貨愣了一下,想要跟上,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問他看不見的人:“你們在幹什麼?”
他是在和我們說話?他認識我們?
我和徐來對視一眼,不懂發生了什麼。
“先生改計劃了嗎?”他向四周看了看,大致確定了我們的位置之後詢問,大概在他眼裏,能這樣作弄人的只有他認識的某些人吧!
“桀桀桀桀!”我在他前面吐了吐舌,確認他看不見我之後就放心了。
“說話吧!”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反而讓我和徐來很享受沒被拆穿時的快感。
“我~是~鬼~”徐來做出顫音,在他耳邊響起。
這假貨的表情立刻變了,意識到了不對,想要逃跑。
而下一刻,就是兩個看不見的人實力混合雙打。
經過一系列艱苦的鬥爭,這鬼物被我們打回的原型。
它就是之前冒充我給徐來喂腐肉的傢伙,一臉的兇狠模樣,人見人怕,其實弱得可憐。
一想起自己之前的痛苦,徐來又給了他幾拳,問它為什麼要折磨自己。
之後,我們把它抓到一個黑暗的小房間,對他嚴刑拷打,可這傢伙就是軟硬不吃,什麼都不說。
徐來拿出一張符紙,在它身上做了什麼,最後又放棄了:“算了,將它殺了吧!這傢伙不會說的。”
“為什麼?”我還沒搞清楚徐來做了什麼,這麼快就下結論了?
“他體內有魂印,那是御鬼師的傑作,他無法背叛御鬼師。”徐來用符紙在它身上一照,果然有這樣的魂印存在。
我對御鬼師的手段不是很瞭解,但是學過一點種印手法,似乎這些鬼物被種上印以後,就成了不可背叛的奴隸,甚至身心都向著自己的主人。
活人都有肉身的保護,不會被種下魂印,可是這些魂體卻不行,被種下魂印之後,就像基因的重組一樣,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御鬼師手段果然不人道……”我撇了撇嘴說道。
“御鬼師的勢力還是很龐大的,不過只是些見不得人的傢伙。”徐來對這些傢伙很是貶低,正要一劍了結了鬼物的性命時,卻被我阻止了。
“它好歹是無辜的,不如先留著它,等抓到幕後的人再給它自由如何?”我央求了一下,反而讓他為難。
“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鬼物能有無辜的嗎?”一般來說鬼物都是有案底的,不作惡的鬼物很少見,所以除掉最為妥當。
“我不是好心,對於這個傢伙,我另有他用。”我懶得和他解釋,不可能告訴他,我想試試御鬼師的手段給它種上魂印吧!
之前研究了一下御鬼師的手段,對這東西很好奇,也發現其實以鬼治鬼是很好用的手段。
雖然和鬼物待久了會減少壽命,不過我後續還有計劃整出一個充滿陽氣的生活居所。
徐來無語,放下了屠刀。
我們將它困在地上,給它上了許多符籙,不讓他使用其他手段逃跑。
之後我們將門鎖上,維持隱身效果去找其他鬼東西報仇。
羅盤上的指引讓我們看到了最弱的氣息,急忙趕過去。
說是最弱,是說羅盤的定義,對於我們兩個菜鳥而言,最弱的也會有生命危險。
很快我們就看見了一個垃圾堆裡的正在翻找這什麼的小傢伙,它似乎很有玩心,將東西拿出來一個個檢視,似乎都是它不認識的東西。
“真可憐,它沒有童年嗎?”我問道。
徐來:“……”
那小傢伙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在周圍聞了聞氣息,隨後精神起來。
“小心,這東西厲害著呢!之前我就吃過他的虧。”眼前的小孩就是那個在我腰部蹲了很久的傢伙,非常嚇人。
“爸爸!你又回來了,你來接我了嗎?”它轉過頭,看著我們的方向,將我們嚇了一跳。
我們不是隱身了嗎?它為什麼還看得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