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變化的婆婆
裴羽立馬回頭看向婆婆,很想說些什麼,看見婆婆那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表情之後,突然又梗在了心裏。
“好了,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從明天開始將會為你正式的恢復,記得明天早上要去給花澆水。”
說完話婆婆又立馬出去了,裴羽在那裏一肚子悶氣,卻不知道往哪裏發泄,只能等待著自己的能力真的可以透過這個婆婆的治療回覆到以前,畢竟是天帝推薦的。
第二天裴羽像往常一樣去給花澆水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提起水桶,卻沒想到水桶竟然在地上紋絲不動。
裴羽疑惑的時候就看見站在閣樓之上的婆婆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好像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事情。
裴羽瞭然,這肯定是那婆婆搞出來的鬼,但昨天已經答應了婆婆要去澆水,不管這水桶有多重必定都要去澆水。
於是裴羽硬著頭皮用擔子把這水給擔了起來,那水裏麵不知道放了些啥東西,裴羽走在路上的每一步,都在路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待澆完水之後,已經是大中午了。
回到婆婆處的裴羽,累得氣喘吁吁,隨後就被婆婆按進了一個大水桶裏麵泡澡,那水裏麵瀰漫着一股難聞的氣息,薰得裴羽差點沒敢下的去。
泡完澡之後,婆婆又給裴羽服下了一些東西然後又用銀針在裴羽的身上扎來扎去,就這樣每天往復著。
裴羽的身體漸漸的發生了變化,之前那千斤重的水桶慢慢的開始變得輕巧了,有些時候能感覺到之前不出現的脈絡氣息開始漸漸的在出現了。
終於裴羽能夠再一次的使出神力了!
雖然還不到達渡化之前的力量,但是也讓裴羽感到了異常的驚喜,彷彿看到了希望一般。
裴羽積極的去給花澆完水之後又再一次的去泡澡,泡澡的時候婆婆就在門外面站著,裴羽看著周身瀰漫的神力,突然想到了什麼。
“婆婆,之前那個藥用在我身上之後進入我身體的魂魄,用我身體去幹了什麼啊?我還以為能從我的腦子裏麵知道些記憶,沒想到什麼都沒有讀取出來。”
裴羽一直都很疑惑那個人到底用自己的身體去幹了些什麼,想想別人的魂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過,裴羽有些時候想起來就有一些怪不舒服的。
婆婆在門外輕笑了一聲,裴羽還以為下一秒婆婆就要像往常一樣厲聲責備。
“你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他用你的身體回到了人界去,去見了生前一直沒有來得及說對不起的妻子。”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他們當年剛剛成親就發生了戰亂,被徵去當做兵的他卻早早的死在了戰場上,而妻子剛剛過門還沒來得及看上幾眼,也沒來得及對他妻子說聲抱歉,所以可能就留下了遺憾。”
裴羽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原來自己的身體還去經歷了這樣的事情,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
婆婆在自己面前總是一副惡毒的樣子,恨不得把自己給抽筋發皮,但做出來的事情卻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還要在裡面泡多久,快點出來吃藥,對了,今天晚上不做鍼灸,你好好的休息吧。”
裴羽吃下了藥回到自己的房間有些好奇,婆婆平時定下來的事情都是雷打不動的,無論發生什麼也會照常安排,這是怎麼了?竟然晚上的計劃臨時改變。
夜晚降臨,天空中掛著一輪圓圓的月亮,原來今天是月圓之夜,月圓的夜晚的月光總是顯得格外的悽清明亮。
在房間裡待著有些煩躁的裴羽突然想出去走一走,走到外面的閣樓上時,卻看見一個女子坐在那裏,還在低聲的哭泣。
定睛一看,既不是平日裏那長著翅膀的那女子,也不是在外面見過的一些,而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坐在屬於婆婆的閣樓那裏。
裴羽直奔婆婆的閣樓,走上去的時候那女子聽見異響,也回頭看到了裴羽。
那女子非常的年輕,而且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但是卻穿著和平日裏婆婆經常穿的那幾套衣服一樣的衣服。
還沒有等裴羽說什麼,那女子先說話了。
“你是誰?”
“你又是誰!待在這裏做什麼,婆婆人呢?”
那個女子臉上掛著的淚還沒有幹,聽見裴羽說的話思索了一下,突然又笑了出來,抬頭看向了那皎潔的月光。
“原來她身邊多了一個這麼關心她的人啊,真是羨慕,而我只能一年出來一次,還只能就待在這裏,什麼地方都不能去……”
“呵呵,婆婆。”
裴羽聽得雲裡霧裏,想到自己神力恢復了一點,於是就想用探索能力去檢視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力量剛剛準備使用,那女子突然從依靠著的欄杆之上跳了下來,看著裴羽。
“想要檢視我?省省吧。”
說著她就要離開,裴羽心急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腕,女子憤怒的回頭。
“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住在這裏的婆婆又在哪裏去了?而且為什麼你穿著婆婆的衣服!”
婆婆平日裏雖然非常苛刻,但是這些日子來對裴羽非常的好,而且還幫助裴羽真正的恢復了較多的實力。
“你想找你的婆婆,那你看好了。”
說著這個女子就掙脫開了裴羽抓著她的手走進了屋子裏麵,屋子裏麵沒有月光的照耀,發生了驚奇的一幕。
女子緩緩的變成了一個佝僂的老婆婆,是裴羽再也熟悉不過的婆婆,看見裴羽看到這幅樣子之後驚恐的表情,那人好像很滿意。
然後又走了出來,月光一照到她身上又變成了剛纔那幅美麗女子的模樣。
“你就是婆婆?”
裴羽剛剛問出這個問題,就知道自己問錯了,剛纔這女子明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就算沒有月光的照耀之後變成的樣子是老婆婆的樣子,可是現在這人站在那裏絲毫沒有婆婆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