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排名賽14
君子衿的長衫被九靈香一鞭打破,透露出了後背猩紅的鞭痕,可是君子衿的眉頭一皺都沒有皺,背對這九靈香,只聽見君子衿沉沉的聲音:“九姑娘你當真要我出手嗎?”
沒有注意到君子衿的不對勁,九靈香輕哼:“當然!”
緊接著下一秒君子衿的身影直接從原地消失,整個擂臺之上好似只有九靈香一人一樣,君子衿的身法比洛兮的身法更要恐怖,竟然直接連氣息都不見了。
站在原地的九靈香一臉警惕,手中的斷情鞭隨時準備發力,可是君子衿的身影仍是不在擂臺之上出現。
君子衿的比賽九靈香看過,君子衿向來是以速度解決對手,但是在之前的幾場比賽裡,君子衿的身影並沒有像現在這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氣息也消失不見。
臺上的柒晨雪閃過一抹讚許,開口:“這個弟子倒是真有些意思,看來我一直錯估了他的實力。”
蕭然轉過頭,道:“此話怎講?”
柒晨雪看向臺上,往日不正經和慵懶的表情全部消失不見,只留一抹認真:“他之前的比賽一直可圈可點,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我一直認為他的實力也就是這樣了,可如今他對上小丫頭我才發覺他之前的比賽根本連一半的實力都發揮不到。”
柒晨雪的語氣緩緩的,眼眸中透露著讚許,對於柒晨雪的話,蕭然也不置可否,君子衿之前的比賽確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可如今看來他實力確實被隱藏了一部分,可是為什麼呢?
臺上的九靈香依舊感覺不到君子衿的方位,就好像人憑空消失了一般,之前本就被君子衿挑逗的夠嗆,如今君子衿發揮了實力,她都看不清人在哪裏,這樣的她究竟跟君子衿差了多少?
“九姑娘,我要出手了。”
突然君子衿的聲音響起,下一秒九靈香就感覺一陣風從她的身旁刮過,然後君子衿的身影便立於了九靈香的身後。
九靈香緩緩轉身,盯著君子衿的背影看,開口:“你剛剛乾了什麼?”
手持長劍的君子衿轉身,表情在不像之前一樣的吊兒郎當,滿臉認真,就連語氣也多了幾分嚴肅:“看看你的裙角。”
九靈香低頭,本來粉色的長裙上,雕刻出了一枚桃花的模樣,看見這樣九靈香便知自己輸了,速度極快的逼近自己還在自己的群上繡出了花,若不是跟君子衿認識她怕只是已經被劍指喉了吧。
可是,她好不甘心。
越想越氣,九靈香咬緊了唇瓣,一臉的不甘心,接著一道清朗的聲音便響起了:“掌事大人,我認輸!”
知道這是君子衿的聲音,九靈香本來底下的頭猛然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君子衿:“你...為什麼?”
明明是他贏了。
本來還一臉認真的君子衿此時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模樣,笑嘻嘻道:“因為我還是對九姑娘下不去手啊!”
相比那些排名他還是更加珍惜這份情誼。
九靈香氣笑了:“少拿你那套哄我!”
君子衿撓頭只是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清秀的臉上滿是痛苦:“九姑娘你下手太狠了,我背上的傷是不是見血了,好疼好疼!”
看著君子衿一臉痛苦的模樣九靈香扯了扯嘴角,剛纔明明還一臉認真的跟她打,現在才知道疼,反應弧也太長了吧?
君子衿的認輸,一旁的張巧凡便也宣佈了比賽的結果:“九靈香對戰君子衿,九靈香勝!”
一旁的君子衿還在哀嚎:“好疼啊好疼!快來人把我扶下去!”
九靈香白了君子衿,但還是走向前,扶住了君子衿,然後走向了臺下。
高臺上的柒晨雪一雙桃花眼滿是讚許,似乎很滿意君子衿這個人。
“看來這名弟子扮豬吃老虎很是在行啊!”一旁的蕭然忍不住的感嘆。
明明剛纔在臺上對決的出手迅速的君子衿,下了臺竟然馬上換了一個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好似剛纔在臺上的不是他一樣。
九靈香將嗷嗷叫的君子衿扶到了臺下,一旁的白亦便過來將君子衿接住,君子衿半眯著眼看見白亦,雙手摟住白亦的脖子,故作虛弱:“白兄,我好像不行了。”
然後將頭歪在白亦的肩膀上,借勢要暈,可是白亦哪裏肯給他這個機會:“你若暈了,我便將你放開了,還有將你的手拿開。”
被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像什麼樣子,他還要名聲!
一聽到白亦要把自己放開,嚇的也不敢再暈了,他不過想偷個懶怎麼這麼難,一臉幽怨的看向白亦活脫脫想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一旁的九靈香努力的憋著笑,看著君子衿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哈哈,君子衿,你那一臉的小媳婦表情是怎麼回事?”
見九靈香毫不客氣笑他,君子衿瞪了九靈香一眼,然後想起自己還受著傷,眼淚裟裟的看著九靈香:“你也不問問我是因為誰才受的傷。”
聞言,九靈香笑不出來了,以君子衿的身手確實可以不用受傷,從比賽到現在他也沒有見過君子衿受過什麼傷,若不是因為她或許君子衿可能還能走的更遠。
知道九靈香會愧疚,君子衿趕忙開口:“九姑娘,你以後可別隨隨便便拿別人的性別開玩笑了。”
若不是九靈香那句是個男的就跟她出手,或許他現在還活蹦亂跳的,結果被九靈香一激,就忍不住出手了。
九靈香:“所以你是因為我說了那句話你纔出的手?”
“是啊!”君子衿一臉理所當然。
九靈香:“......”
敢情她還以為君子衿真的想跟她打了,沒想到只是爲了掙回自己的面子,好想打人怎麼辦?
絲毫不知道九靈香內心的想法,君子衿又開始故作柔弱想要讓白亦帶他去休息,結果就聽見了張巧凡的聲音:“下一場,白亦。”
聽到張巧凡的聲音,白亦直接將君子衿鬆開,然後道:“我上場了。”
說罷跨步上了臺,身後的君子衿皺著眉頭:“哎哎哎,我...還受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