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砧板魚肉為人克,如狼似虎垂涎餓
“爺!那您這要不要也找幾個姑娘?嗯?嘿嘿!”
“找個屁!今日我是特地來教徒弟的,哪有師父跟徒弟掙吃的的道理?我就先走了,明日再來,明日再來!可把我那徒弟伺候好了!”
“爺,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嘿嘿,走了!”這師父也不靠譜,直把那不諳世事的徒弟丟下便走了!“咿~呀,嘿嘿……”
而另一間房子,尚可似是在此地待的極不習慣,只與李雍說了幾句話,便要走,李雍畢恭畢敬的將尚可送走之後,返回到了房間裡思前想後,喊來了老鴇。
“你這兒可有那種藥?”
“爺說的可是那種‘大補的藥’?那老鴇只覺得是不是這天氣熱了,人都浮躁了,怎麼都跟發了情似的,人人都爭著要那虎狼之藥,不過若是這樣,她這青樓生意可是要好得多了!
“大補的藥?”李雍自然明白是什麼,“不不不,有那種能讓人睡上幾天毫無知覺的那種藥,任誰喊也醒不來的?”
“哦,原來爺喜歡那種調調啊?不過,爺咱可得說清楚了,這藥對姑娘們身體可不好,這可是要加錢的!”
李雍一愣,明白這老鴇是想岔了地方,旋即一臉厭惡,“知道了,知道了,速去取來便是,錢不是問題!”
那老鴇一聽自是歡喜,揚聲喊了句,“得嘞,爺!咱這人最厲害的‘神仙倒’!”,過了一會兒,便神神秘秘的從外邊進來,拿出一包油紙包著的粉末,遞給了李雍,“爺,您看,這次弄幾個姑娘啊?”
“一個都不用,爺,我先研究研究,待會再說!”李雍現在可沒那心情,畢竟要是這前途有了,這女人不還一摸一大把?
那老鴇倒也未想到熱臉貼了冷屁股,不過畢竟是逢場作戲的老手,倒也仍舊是笑臉迎人,只想著快點出去,告訴自己那幾個姑娘,今日來了個怪客人,可是怪癖得很,怕不是個變態,可得讓她們小心注意著點,別被這人給弄壞了身子!“那爺,我這,就先出去了?”
“這也沒你什麼事兒了,出去吧!”李雍拿捏著手裏的藥粉,便好似手裏拿捏著一份前程,一份吏部尚書許諾的前程。
那老鴇一走,李雍把藥粉揣在懷裏,也摸了出來。剛剛送尚可出去的時候,她可是正好看見那江成被人抬進了房間裡,後邊還跟著四五個鶯鶯燕燕。
“嘿,也不知這迷,藥灌下去,可還能行那男女之事麼?”李雍徑直往江成那間房走去,邊走邊想著,“也莫要怪我打擾了你的好事,我這可是爲了前程,你那件事怎能比得了我這件事,所以說,還得你給我讓讓路,反正你以後有的是機會玩女人!再者說,這一下五個姑娘,你能受得了嗎?老哥我也是爲了你好!”
李雍淫笑著把房門推開了個縫,悄悄溜了進去。那幾個姑娘和江成都在臥室,與李雍所在的這邊恰好有一個屏風給擋著。
“姐姐,您說這人都醉成這樣了,可還能與眾位姐妹歡好?”
“咱們只管做自己的事兒就成,那媽媽可說了,這位可是個豪客,讓咱們務必把她伺候舒服了,萬不能懈怠!”
“哎呦,這位小哥一下叫了咱五個姐妹,也不知是不是不把咱姐妹的功夫放在眼裏!”
“就是,就是,非得把他整的服軟了才成!讓他知道咱姐妹的厲害!”
“我看啊,他倒像個雛兒,你們看他這……那桌子上不好有他要的‘擎天酒’嗎?怕是個不知天高地厚還未嘗過皮肉滋味的毛頭小子罷了。”
屏風那側幾個姑娘圍著江成端倪著,直把江成看成了小綿羊,狼多肉少,欲把他肢解分吃了去。
“擎天酒?”李雍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壺,經歷過無數風吹雨打的他怎會不知道這擎天酒的妙用。“若是這碰了便讓人一柱擎天的‘擎天酒’再配上這讓人喝了就睡的‘神仙倒’,會有何神奇之處?”李雍動手,將手上的藥粉倒在了酒壺裏晃了晃。
然後,捏著鼻子,掩蓋著自己的音色,著實當了把龜公,“幾位姐姐,那媽媽可說了,桌子上的酒可得讓他喝乾淨了,不然明日那小子會賴賬的!”
“喲,這媽媽可真狠,爲了錢連這小哥的身體都不顧了,也不知這一壺仙酒下去,這小哥能受得了不?”
“說他受不受得了?倒不如先看看你自己受不受得了吧!”
“行了,你先下去吧,把門帶上。”
李雍聽得裏邊的動靜,知道是有人來取酒來了,慌忙退了出去,“那小的,可就祝各位姐姐玩得愉快!”
退回到自己房間裡,李雍只覺得,自己應該留下來看著這好戲才行。“來人!”
“哎,這位爺,有何吩咐?”
“找幾個漂亮姑娘過來陪我!爺要在你這兒,過上一夜!”若是自己沒猜錯,這明天早上的戲必然很精彩!
前程似錦、大展宏圖,居高臨下、萬人景仰……
“皇上,臣吏部尚書尚可有事要奏!”
“准奏!”
“臣檢舉吏部郎中程還、劉慶、朱安,吏部主事周襄、李仲、陳皓,此六人在此次三年考覈之中徇私枉法、收受賄賂,望陛下下令刑部嚴查此事!”昨日被這幾個小人坑害,尚可自然不會放過他們,連夜明日搜查此事,就是爲了讓他們在皇上面前露上一面!
尚可此話一出,朝堂上無不震驚,這些人可都是吏部的人,而尚可可是身居吏部尚書,他這樣做豈不是無異於自己檢舉自己嗎?都說這家醜不可外揚,這尚可就不怕皇上怪罪牽連於他?
真是個狠人!文武百官再次見識了尚可的厲害之處。
而尚可唸到的那幾人都是正五品、正六品的官職,此刻也在這朝堂上站著,他們雖然早就知道昨日之事,尚可必定會整治他們,但卻未曾料到會這般自爆。一聽到他念及自己的名字,頓時如晴天霹靂,連站都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