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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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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提審

    萬寶寶好不容才挺到第二天的一早,看著緩緩升起來的暖陽,這件事情總是快要結束了。熬了個夜,昨日養起來的精神全都消磨殆盡,小臉又恢復了那種憔悴之色,讓看著十分為之心疼,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這教育中受了什麼罪。

    剛過辰時,一個獄卒走過來,“萬寶寶是吧?”看著萎縮在牆角的女人問。

    “是,我是。”沙啞的聲音,大大的黑眼圈蓋住了半個臉。

    獄卒見怪不怪,牢房中的人,多半都是這個模樣,吃不好飯,睡不好覺,時間久了,甚至比這還要嚴重。

    萬寶寶被獄卒壓著走向被提審的地方,陽光照在萬寶寶的身上,格外的溫暖,一掃一晚的勞累。

    “犯人萬寶寶帶到。”尖銳的聲音打破了原有的寧靜。

    那衙役自是瞪著雙眼看著門口,就等著這女子到來。好讓自己出了這口氣,他都想好了怎麼對付這女子。

    那熟悉的身影緩緩走上來,甚至都沒瞧他一眼,直接跪在地上,“民女見過老爺。”

    “現在人以到齊,你為何告這位姑娘。”薛沐年拍了下桌子,表示正式開堂。

    “老爺,這丫頭有見不得的勾當,還毆打民官。”衙役指了指臉上還未痊癒的傷。

    “你可知罪。”轉頭,這句話是對著跪在地上未起的萬寶寶說。

    “民女並未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至於毆打他的事情,民女也是一時衝昏了頭腦,我道歉。”每一句,每一字,咬的格外清楚。

    “道歉?”那衙役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的,對不起,給你帶來的傷。”這也是昨天薛沐年告訴給她的,薛沐年告訴她,語氣一定要真誠,於是,今天萬寶寶用著最真誠的語氣說到。

    “那老子給你打的鼻青臉腫的這副模樣,我在給你道個對不起,你看怎麼樣。”衙役冷笑,語氣中怒火燃燒的成分越發的嚴重。

    “我…”萬寶寶立馬就要反駁,話剛到嘴邊,就被拍桌子的聲音嚇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大膽,豈是容你們兩個人胡鬧的地方。”嗯。判案的薛沐年還是挺帥的,不過審的是自己,看起來就差點了。

    兩個人進若蟬鳴,都閉了嘴,不敢說話頂嘴。

    “說,你有何證據說她有見不得人的勾當。”語氣嚴肅的像一把把厲劍?

    “那日在青樓的一角,與一老翁小聲交談,還有錢財交易。”衙役認為自己說的話十分可信,勝利似乎就在眼前。

    “血口噴人,那天我在哪裏是在等薛宰相,至於那錢,是我突然想起他想吃糕點,派人去買了些。”目光掃在衙役的身上,一點都不覺理虧。

    “買糕點需要偷偷摸摸的在角落裏交代,更何況,那人明明是從青樓裡走出來。你就不要把事情推到宰相身上。”這衙役也是個死心眼的孩子,今天不弄到萬寶寶他心裏算是難受。

    “老爺最近身份敏感,我小心些怎麼了?”比伶牙俐齒嗎?萬寶寶還就沒怕過誰。

    “那怎麼不見那人回來找你,你就是做了什麼勾當。”薛沐年的頭上頓時黑線。

    “你把我直接帶走了好麼?也沒給我等他的時間啊。”萬寶寶的眼中充滿了“毒怨”的目光。

    衙役心想想,確實就是這麼回事,這倒無從驗證了,不過這是是不是真的先不說,毆打自己的這事總是沒跑吧。

    “大人,她毆打獄卒,還越獄一次。”那件事情衙役覺得說不過一般,就立馬換了個話題。更加理直氣壯了。

    薛沐年臉上的黑線越發的嚴重,這人還真是一根筋啊,怎麼總覺得他不得到點什麼好的答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呢。

    是的,這個衙役今天,確實就是這麼想的,沒有個合理的結果,他就在這一直說下去。

    “毆打你是因為你有意輕薄我好吧,我才下手那麼重。”在21世紀來說,這就是性saorao,給他打殘了都沒問題,可是,現在是古代。

    “那越獄呢?”衙役被憋的脖子往上全都紅了,配上本來就鼻青臉腫的臉,別有一番風景啊。

    “你無罪抓我,還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我怎麼可能乖乖坐牢,當然是跑出去了。”萬寶寶解釋的都有些無奈,若不是昨晚答應了薛沐年不打他,現在恨不得立即起來,在給他開點染坊。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了,不過,你不承認你做了什麼勾當。”這話萬寶寶怎麼覺得熟悉,合着饒了半天又重新饒了回來。

    兩個人就你一言我一語,薛沐年仔細聽著,終於找到了突破口。

    “大膽,你竟抓無罪的百姓。”兩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根本忘了上邊還坐著一個呢。

    “誰說他無罪,她定是有什麼勾當,自己不能承認,又拿您說事。”衙役完全活在自己以為地世界裏,這樣不太好呀。

    “那,什麼勾當?”聲音寒若薄冰,回答的一個不對,就立馬深陷絕境。

    “還沒問出。”衙役聲音小了些,被呵斥的更加臉紅。

    “毆打衙役?你還真膽大妄為,無法無天。”萬寶寶低著頭,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關押無罪百姓,你可知罪。”這件事情快結束了。終於了了一件事情。

    衙役默不作聲,既不說知罪,也不反駁,其實他的心裏很想反駁,不過,找不到措辭而已。

    “毆打衙役,你可知罪?”薛沐年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萬寶寶道,語氣卻帶著些溫柔。

    “民女不曾犯罪,所有的一切都是爲了自保而已。”萬寶寶今還就不承認自己有罪了,耗下去就耗下去。誰怕誰。

    聽萬寶寶說完,衙役頓時血壓上升,直衝大腦,當場就要發作,在和這丫頭辯論一番。

    “你先退下,我單獨審問她。”看來,還是得和萬寶寶商量一下,還是得萬寶寶受苦。

    那衙役滿臉的不願意,你們兩個人認識。定會徇私枉法。當然,這是心聲,也不敢說出來叫他聽了去。

    “怎麼?現在連宰相的話也要違抗了?”薛沐年像是被侮了尊嚴,極力捍衛自己的尊嚴一樣,其實證明,沒有人敢侮他尊嚴。

    那衙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蔫聲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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