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房間被偷看
看起來她所有的行動都是以將我殺死為目標,與陰靈線沒有絲毫的關係。
按照我的記憶來回想的話,之前的我並不認識他,我們是絕對的兩個陌生人,那她為什麼要殺我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在電影院見了我一面?
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看她一路上不停想要殺我的樣子,更像是領了什麼殺我的任務一般,必須要完成。
如果真的有什麼任務要殺我的話,那到底她身後的人是誰呢?
長那麼大,除了坐牢那件事之外,我並沒有得罪過什麼其他人。
而在牢中呆的那些年,也就代表著我為曾經所做過的錯事付出了代價,應該也不可能讓人僱傭一個鬼來殺我吧。
腦海中胡思亂想的思索了很多,依然找不到任何一個有用的線索。
突然我的眼前再次出現了女鬼的身影,她掛著一張,上面佈滿了傷口和鮮血的鬼臉,飄到了我的床前,一邊邊飄一邊在地面上落下血水和膿液,接著將她的那張鬼臉湊到了我的眼前,對著我說了一句,“我死的好慘啊,這都是你害的!”
我一聲尖叫,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陽光已經鋪滿了整個房間,原來我在思考的時候,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回想起剛剛的夢,雖然有些害怕,突然間我卻彷彿得到了一個提醒,想起當時在與女鬼戰鬥的時候,她就曾經說過這句話,她說她的事都是因為我。
女鬼與我戰鬥了那麼多次,只說過一次這句話,因此並不可能像電視中表現的那樣,這句話只是女鬼的一個口頭禪,按照我的猜想來說的話,這更像是她在不小心說漏的一句話。
不管是主動還是間接,我都從來沒有傷害過一個人,為什麼她會對著我說出這樣的話?
我將想出來的這個線索牢牢的記在心裏,提醒自己不能忘記,我有一種預感,這句話與女鬼要殺我之間有著必然的聯絡,這句話的背後應該隱藏著真相。
洗漱完畢之後,我著裝屍袋走到了張騰的辦公室。
再將裝屍袋交給張騰的時候,張騰好似不經意的問了我一句,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我搖了搖頭,表示一切正常,張騰張了張嘴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揮手示意我離開。
在離開辦公室之前,我感覺到張鵬的視線似乎一直注視在我的身上,視線之中似乎充滿了探究,當時的我有一種衝動想要問清楚張騰是否知道那個小區之中鬧鬼,後來還是強壓住了自己的想法,緩步離開了張騰的辦公室。
就算是問出口的話,張騰應該也不會告訴我實話,更何況我的心裏其實有一種直覺,張騰是知道那個地方鬧鬼的。
因為在我家裝屍袋中的屍體展現在張騰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驚愕的神情,似乎沒有想到我竟然真的將屍體拉了回來。
可是如果他明知道那個地方鬧鬼的話,為什麼還要派我去,難道他就不怕自己的殯儀館員工出事的話,也會導致他惹上一些麻煩嗎?
如果他是明知道那個地方鬧鬼還故意派我去的話,那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將我派去那裏是對我的警告還是提醒?
如果是警告的話,我做了什麼樣的事情讓他需要對我發出警告,難道是我夜探鍋爐房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如果是提醒的話,他又想要提醒我什麼,陰靈線的事情我敢肯定他並不知道,那對他而言我應該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為什麼還要專門的對我有所提醒?
從張騰的辦公室出來了,返回自己房間的時候,剛過了一個樓梯轉彎,我就與一個人肩膀撞在了一起。
那人撞了我之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徑直的離開了,看著那個人的背影,我發現他好似是鍋爐房的那個工人。
再看他走來的那個方向,我的眼睛微眯了起來。
這個方向是員工的宿舍區,剛好我的房間就在那一塊,據我所知鍋爐房的工人並不在宿舍住,而是就住在鍋爐房中,他來員工的宿舍去做什麼,難道是過來偷看我的房間?
我走到房門處,觀察了一下我的門鎖,並沒有被撬過的痕跡。
不過宿舍區的門鎖是老式的搭扣門鎖,離開的時候,我爲了方便鎖門,將門緊緊的貼在了門框上鎖住的門,但是此時門與門縫之間去留有巨大的縫隙,似乎有人透過那個縫隙對我的房間進行過觀察。
我回頭看了看鍋爐房人離開的方向,此時樓道中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人,看著空蕩的樓道,我的眼神開始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