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聽著，卻有些莫名其妙，“成為妖靈？”

    青願笑了笑，那種哈哈大笑，滿是嘲諷。

    他說：“你又不是天生的妖，現在還存在的鏡中靈，早已經不是自然誕生的妖靈。”

    鏡中靈，一開始是在鏡子裡凝聚了靈力而生的妖靈，但是隨著一場妖靈病潮的來臨，不少妖靈死亡，在死亡之前，有的拉上了人類。

    拉上人類，與之融合，人類獲得新的力量，或者人類成為妖靈。

    妖靈生存法則，是和妖獸不一樣，妖靈多是靈體，和人類的本身也是相似的，因此附身、同化是可以實現。

    成為妖靈的人類，比成為妖獸的人類數量是更多一下些。

    青餘安這種被後天人為的操控獻祭，則是召回死亡的半神，或者誕生孕育一個滅絕的新個體，總之是複雜和麻煩的，但也與衆不同的存在。

    “那個鏡中靈確實是認識你的，而且他就是你還是人類的戀人。”青願聽過她們的故事，很有意思，所以還記得。

    然而這一切，青羽都不記得了，甚至於，她原來的名字，她也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叫青羽，這個名字是她的新主人青餘安給她起的名字。

    她不想去找尋過去，現在和未來能夠抓住，過去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已經不記得了，所以有什麼關係呢。

    “我和老大商量一下，給哥哥換一個鏡中靈，一個聽話的孩子，絕對不會給哥哥添麻煩的孩子。你覺得怎麼樣？”青願問。

    他也想在哥哥身邊，只不過不行啊，他不能做任性的孩子，也不能給哥哥添麻煩。

    青羽這個給哥哥添麻煩的傢伙，還是離開哥哥身邊吧。哥哥身邊，得要那些聽話的孩子們纔不會給他添麻煩。

    聽到這個話題，青羽終於在青願說了那麼多之後開口。

    可沒有讓青願看起來像在自言自語，儘管青願不在乎。

    青願又不是人類，可不會感到尷尬。

    他知道青羽在聽，只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已，說到一定的話題，青羽肯定會回答，就像現在這個話題。

    “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不要離開主人。”青羽是拒絕的，縱然現在也只有工作的時候，會見到主人，但是她並不想離開青餘安。

    這個人類身上有不一樣的氣息，在他身邊很舒服，那種感覺，是從來未有的，她並不想離開。

    她之所以會做那些事情，也是想再一次得到青餘安的關注。

    可是，青餘安總是安排她去青夜鶯和雪櫻那裏，要她陪同或者監視某個人。

    青夜鶯和雪櫻很溫柔，但那與跟青餘安在一起是完全不一樣。

    所以她纔想加速青餘安記憶和感情丟失，然後重新開始，那是否會變得不一樣？她是覺得那樣的話，纔可能恢復到最初的樣子。

    那也是她憧憬的時光。

    “先生說，哥哥明明是讓你陪在他姐姐和媽媽身邊，你沒有聽話。”青願可是常有向鳳雲風詢問青餘安的情況。“不聽話的使靈，沒資格在哥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