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泠苞
過了幾天後,康持仁等人一直在忍受,一直在等待時機逃跑。他們幫蘇耀調理身體,蘇耀逐漸覺得身體越來越好,心情也跟著越來越好,賜了很多白銀給康持仁。
“拿著這些錢,我真的‘背脊骨落’!”
“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在竹花村聽那裏的村民說的,意思就是佔了便宜也不好受。”
他們聽見帳篷外計程車兵走路匆匆的聲音。
“他們怎麼了?要打仗了?走得那麼急的?”
“師父,如果他們要打仗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逃走?”
“欸,你說的對。我們出去看看什麼事吧!”
他們出去看見蘇耀和其他士兵列隊歡迎泠苞。
“哇!那個是什麼人來的?看上去好像軍銜比蘇耀更加高呢!”
“我聽到他們叫那個人做泠將.軍。姓泠……我總覺得這個姓氏有點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聽過的。不過他肯定是蘇耀的上司,可能比蘇耀更加嚴肅。慘了!我們的日子可能會過得更加慘的。”
泠苞這時候咳嗽,蘇耀問:“泠將.軍,你沒事吧?”
“咳咳……我這段時間感染了風寒,害發燒,退燒之後就不斷地咳嗽了。”
“來人,快去請康醫師他們來為泠將.軍治病。”
“真可惡!他偏在這個時候找我們,我們怎麼辦?”
士兵來到帳篷請康持仁他們出去,康持仁說:“哦,知道了,等我們一會兒吧!”
吳普說:“師父,我們等會兒用平常心去面對吧!”
“但願這個泠苞沒蘇耀那麼變態。”
他們來到帥帳,康持仁問泠苞:“泠將.軍,請問你之前感染風寒時吃過吃過很什麼藥?”
“那個醫師開了很多藥給我,我忘了帶那張藥方,我依稀記得有黃連、淡竹葉、石膏這幾味藥。總之很苦,很難喝的。我喝了之後是退燒了,可是我喉嚨很緊,很不舒服,然後就不停咳,咳了大個月還沒好。還有,我自從喝了那個醫師開的藥後就覺得手腳越來越冷。”
“你服藥之前是不是已經有四肢厥冷的症狀?”
“是啊!”
吳普幫泠苞把脈,說:“脈大而無力,而且肺氣弱。之前那個醫師應該是斷錯症,開了清熱解毒的藥給你。”
吳普之後又叫泠苞張開口,伸出舌頭看後說:“你的臉色很紅,可是舌頭顏色很白,是真寒假熱。”
康持仁問:“真寒假熱?”
“真寒假熱真寒假熱還是由於陰寒內盛,格陽於外,陰陽寒熱格拒而成的。真寒假熱的病者表現爲身熱,面紅,口渴,脈大,看上去像熱證,但是卻有身熱反欲蓋衣被、感到口渴而喜熱飲、脈大而無力、四肢厥冷、下利清谷、小便清長、舌淡苔白等的寒象。”
泠苞點頭說:“對啊!我摸著自己的額頭和臉是熱的,可是我就要穿很多衣服才覺得暖。”
李當之根據泠苞的症狀寫好藥方,交給泠苞的下屬。
“附子、乾薑、白朮、柴胡、炙枇杷葉和炙甘草。這些都可以幫泠將.軍溫中散寒和止咳。”
“就著幾味藥就行了?不用多開點嗎?我之前看的那個醫師開了差不多二十種藥。”
“泠將.軍,開藥的分量是應該按照病者的病情需要纔開的。我們師父就最擅長只用簡單數味藥就可以治病的。”
“哦?看來你們真有本事,別人開的藥多到塞滿一個藥鍋也裝不下,你們卻愛開幾味藥就可以了。”
蘇耀也大讚他們道:“泠將.軍,當初我們軍營也是全靠這幾位醫師幫我們查出有人毒害我們的,他們簡直就是我們的福星。有他們在,我們的將士有什麼病痛損傷也不怕了。”
康持仁心想:“呃……你這樣說,真的想把我們困在這裏一輩子嗎?”
泠苞很欣賞康持仁他們,他問康持仁:“康醫師,你們幾個醫術那麼高明,你們是不是會遊歷四方,到處行醫的?”
“是啊!我們來這裏之前的確是在遊歷四方,到處行醫的。”
“如果要你們委身在此,那我們豈不是令天下的百姓少了一個被你們救治的機會?”
“嘿!泠將.軍,請你別這麼說。醫者父母心嘛!我們身為醫者,治人是無分類別的,只要有病的人,我們都會救治。軍營裡的將士有需要,我們就會立即幫他們治病。”
“你們真是醫德高尚。要你們留在這裏,真的覺得有點浪費你們。不如等到冬天過後,我們就放你們走吧!”
“真的?謝謝泠將.軍……”
蘇耀卻說:“泠將.軍,難得我們軍營有幾位神醫在此,豈能輕易讓他們走?他們走了後,我們的將士怎麼辦?”
“等到主公派去的使者跟曹操見面,應該不會再需要打仗的。到時候我們的將士就可以回鄉過安穩的生活。那時候,康醫師他們也可以繼續四處行醫。”
康持仁問泠苞:“泠將.軍,請問你們的主公是誰?”
“益州牧劉璋。”
“劉璋?你剛纔說他派使者去跟曹操見面對吧?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這次見面不但什麼也談不成,而且他後來還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