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等待報復
賴厷把江福帶到賴恭面前,把他的罪行告訴賴恭後,賴恭說:“把他關在牢裡,擇日殺頭。”
江福被帶走後,賴厷說:“爹,既然如今真相大白,那吳巨父子也應該可以放走吧?”
“放吧!不過……”
“爹,不過什麼?”
“不過,從此以後,我們賴家最好就別跟他們吳家的人有任何來往,包括那幾個醫師。厷兒,爹知道你生性善良,可是仇人就是仇人,你最好就別跟仇人的人來往過甚。”
“爹,我知道了。厷兒以後會盡量不跟他們見面的。”
吳巨父子釋放後,康持仁等人來接他們回去。吳巨雙手作揖向他們道謝:“感謝幾位幫我們父子洗脫嫌疑,幾位真的是我們吳家的大恩人。”
康持仁也雙手作揖地說:“吳大人言重了。你身上的上還沒好,我們不如儘快回去療傷吧!”
他們離開牢獄時,康持仁看見吳巨回頭看了牢獄一眼,眼神充滿仇恨。
他們回到太守府後,吳巨經治療後躺在床上休息。康持仁等人離開他房間後,他叫他的手下進來。
“吳大人,請問有何吩咐?”
“你派人去幫我看看賴恭何時再離開交州。”
兩天後,賴恭又要離開交州回去荊州辦事。賴厷為他送行時,賴恭跟他說:“厷兒,我不在家這段時間你千萬要提防吳巨來害你啊!”
“爹,你多慮了,我覺得吳大人不會趁著你離開交州的時間來害我的。”
“防人之心不可無,總之你萬事要小心。”
賴恭上馬離開賴府,剛離開城門時,他的馬忽然被人從遠處擲飛鏢擲中馬蹄。馬嚇得亂動,令賴恭墮馬。他的馬還大力踏過在他身上,然後亂奔。
賴恭的下屬馬上抬著他打道回府,賴厷看見父親受傷後馬上命下人找醫師。可是,全蒼梧的醫師都拒絕替賴恭治傷。他急得派下人去請康持仁他們幫賴恭治傷。
吳巨看見賴府的下人來到找康持仁,命人把他趕走。吳勤經過看見後問吳巨:“爹,你為何要趕走那個賴府的下人?”
“哼!賴厷竟然想叫康醫師去幫他父親治傷,我當然不願意啊!”
“可是,賴公子畢竟也幫過我們……”
“勤兒,你別忘記當初是誰令我們進牢的。就是賴厷的父親啊!賴恭受傷,自然有一時幫他治傷,為何非要找康醫師不可?好了,你就別管這件事了,回房好好練字吧!”
賴厷得知吳巨趕走他家下人後,氣得說:“這個吳巨分明就是懷恨在心纔不肯讓康醫師過來幫我爹治傷的。”
康持仁等人這時在客房裏一起看醫書,吳勤走過來客房找他們,把賴恭受傷的事告訴他們。李當之說:“你爹不讓我們去幫賴恭治傷,如果我們偷偷地去幫他,這會不會惹他生氣的?”
康持仁提著藥箱說:“什麼偷偷?我們是要到市集裡買藥的,你們還不趕快走?”
李當之笑著說:“對,我們還要跟師父去市集買藥的。”
吳勤也說:“對啊!等我立即備馬車送幾位出去市集。”
吳勤準備了馬車,送康持仁他們出去。他們來到賴府後,賴厷出來恭迎他們說:“康醫師,謝謝你們願意來幫我爹治傷。”
“賴公子,別再說客氣的話了,你快點帶我們去看看你爹的傷勢吧!”
他們進去幫賴恭檢查傷勢,康持仁說:“多處骨折,而且韌帶撕裂。”
他們為賴恭用夾板固定骨折傷處,然後敷藥後,再開藥給他服用。賴厷在房外等了很久後,一看見康持仁他們出來就問:“我爹現在怎麼樣?”
“放心吧!幸好那隻馬沒有踩碎他的肋骨,不然就一命嗚呼了。現在我們幫你爹處理好骨折,他只要好好敷藥後就很快康復的。”
“謝謝幾位醫師!對了,你們偷偷來這裏,會不會被吳巨發現而怪責你們的?”
“我們哪有偷偷來?我們是光明正大地來市集買藥的。”
康持仁笑了一聲後就帶著吳普等人離開賴府。他們出去市集,李當之問:“師父,我們要買什麼藥?”
“隨便吧!我們既然編個藉口出來買藥,就隨便買點補品回去讓你們師母補補身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