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以牙還牙
吳巨預備一刀砍向賴泯仁時,賴恭騎著馬一箭射向吳巨的大刀上,使大刀掉在地上。
“賴恭?你回來正好,等我今天一次過收拾你們!”
“吳巨,我現在是鎮遠大將軍,官位比你這個小小的太守高得多,你見到我應該行禮而不是對我動武。”
“哈!真可笑,你侄子打傷我兒子,你還敢叫我對你行禮?要行禮的話就留待明年拜祭你的時候向你鞠躬吧!”
賴泯仁躲在賴恭身後說:“大伯,救命啊!這個老匹夫要殺我,你快抓住他吧!”
賴厷跟賴恭說:“爹,其實都怪泯仁生事,吳大人才那麼生氣,不如我們一起商討如何向吳大人的工資賠罪更好吧!”
“厷而,你總之偏幫外人不幫自己人的。我纔不想跟這個老匹夫商量!吳巨,你給我聽好,我的侄子打傷你兒子是他不對,但這也不代表你可以打他。”
賴恭叫下人拿出一大袋白銀交給吳巨說:“這筆錢就當做是賠給你兒子的湯藥費。”
“給點籌錢就以為可以解決了?你休想!”
“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兒子的胳膊和腿傷了可以治好,可是他的牙齒被賴泯仁打脫了就不能再生。如果你讓我把賴泯仁的牙打脫的話,我纔會罷休。”
賴泯仁捂著口跟賴恭說:“大伯,不要啊!”
“你當初打別人的兒子時怎麼不見你說不要?以牙還牙也很正常啊!好,吳巨,我同意泯仁以自己的牙齒去賠償你,你動手吧!”
“哈哈!賴泯仁,這次你大伯也不幫你了。”
吳巨抓住賴泯仁,賴泯仁掙扎道:“不要啊!不要啊!”
在太守府裡,康持仁幫吳勤換藥時,聽見吳巨高興地笑著。
“哈哈!勤兒,你看看爹帶著什麼回來?”
康持仁轉身一看,看見吳巨手裏拿著牙齒,還帶著牙血,頓時覺得噁心。
“呃……這是以牙還牙嗎?”康持仁心裏嘀咕道。
“爹,你……難道把賴泯仁的牙齒打掉了?”
“當然!以牙還牙,天經地義啊!那個混賬小子那麼可惡,如果他不是仗著賴恭升官了,我就不只是要他的牙齒而已。”
“就算你打掉他的牙齒也沒用啊!我的牙齒也不能再長出來。”
“對了,康醫師,你有沒有方法可以令我兒子的牙重新長出來?”
“吳大人,人在十二三歲時,恆牙基本上全部替代乳牙,也就是說過了這個年齡後再也不能長出新牙齒了。”
吳普想起張仲景發明的“汞合金填充齲洞法”,說:“之前聽聞張仲景發明了一種叫汞合金填充齲洞法的方法,未知這個方法能不能幫二公子把脫出來的牙齒重新放回原位,像原來那樣。”
康持仁一聽見“汞合金填充齲洞法”這個名字後就說:“吳普,汞合金填充齲洞法是填蛀牙的洞吧?再者,汞合金,這很明顯是要用水銀,用這個方法可能會中水銀毒的。要不這樣吧!我用麻沸散幫二公子把賴泯仁的牙鑲回去吧!”
康持仁用布接過吳巨手上的牙齒說:“哇!這顆牙只有牙冠的部分而已?武大人,你怎麼打那個賴泯仁的牙時部連同他的牙根也給打出來?”
“我當時只是一心想把他的牙打掉,壓根兒沒想太多。”
“那行,我用金塊做一根人造牙根出來吧!”
康持仁把金塊做成螺絲釘形狀,待吳勤喝了麻沸散後插在他的牙床中,再把賴泯仁的牙冠稍微打磨一下套在人造牙根上。
“搞定!想不到來到東漢,連牙醫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