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 鉅著當草紙
街上人來人往,要找到《青囊經》絕非易事。
顏墨生看見一個老婆婆拿著一疊紙,追著她問:“老婆婆,請問你手上的是什麼?”
“我不會看這些字啊!但是見到路邊有紙,我就想撿起來墊在我家的桌子腳下。”
康持仁聽見後,從老婆婆的手中奪取那疊紙,他看見紙上的正是《青囊經》的內容,罵她:“這疊紙是我的!”
“是你的就是你的呀!你那麼那麼兇呢?”
那個老婆婆之後離開,顏墨生說:“老先生,你剛纔那樣說話嚇到那位老婆婆了。”
“我一時情急才語氣那麼重而已。唉!我的書竟然淪為用來墊桌子的廢紙,你說氣不氣人?”
他們繼續在街上找。李當之看見一群乞丐聚集在後巷的一角,幾個乞丐圍著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
“師父,你看看,那些好像是之前來騷擾顏公子的乞丐啊!”
康持仁聽見其中一人說:“行了,拿張草紙來吧!”
另一個乞丐遞一張紙給他時,康持仁看見紙上寫著“青囊經”三個大字,那張是《青囊經》的第一頁。
“住手!”
康持仁衝過去阻止那個乞丐把那張紙交給另一個乞丐。
“老頭,怎麼又是你?”
康持仁跑向他們處後立即捂著鼻子說:“唔……很臭啊!你在辦大事?”
“當然!本大爺辦大事,與你有何關係?滾吧!”
“你不能用我的書做草紙!”
“什麼你的書我的書?總之你不要阻礙我辦大事。兄弟們,給我趕這個老頭走!”
其他乞丐趕康持仁走,康持仁在後巷拿著一把掃帚揮動道:“你們拿我寫的書做草紙,實在是太過分了!這次我不教訓你們,我不叫康持仁!”
康持仁跟他們打起來,那個辦大事的乞丐提起褲子,拿著《青囊經》趁亂逃跑。
顏墨生看見他逃走後,與吳普和樊阿追著他說:“別跑啊!”
康持仁也看見他跑了,放下掃帚,追著他。他們跑到去街外,康持仁拼盡全力,跑過顏墨生等人,追上前追截那個乞丐。
康持仁揪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停下。
“呼……老頭,你這副老骨頭怎麼可以跑得那麼快的?我的腿跑得快瘸了!”
“快把《青囊經》還給我!”
“什麼《青囊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一直追著我,想搶走我的草紙。”
“那不是草紙!你不認字的話,就在街上隨便找個認字的人念給你聽!這是我親手寫的書,你休想用來當草紙那麼用!”
那個乞丐被康持仁嚇得連忙歸還幾張《青囊經》給他,康持仁問:“就只有這些而已?其他的呢?”
“我怎麼知道?我的兄弟在那條街上撿到的。”
乞丐指著康持仁身後的那條街,康持仁馬上去那裏尋找《青囊經》。
“《青囊經》到底在哪裏呢?”
他和吳普等人找了很久後也沒有找到,康持仁累得坐在路上說:“什麼也沒有。”
顏墨生為康持仁打氣說:“老先生,你不要放棄啊!我們一定可以找到的。我們現在都已經找到部分《青囊經》的內容了,也許過一會兒後我們就可以把全部頁數都找到的。”
天空忽然下起滂沱大雨,吳普他們立即扶康持仁起來一起躲在一個屋簷下避雨。
顏墨生拿出手帕給他們擦掉身上的雨水,吳普拿著顏墨生的手帕幫康持仁擦,說:“師父,我幫你吧!”
一陣怪風吹起來,把吳普手上的手帕吹走,掉到遠處。吳普去撿起來時,看見一個避雨的人鞋底黏著一張紙。
“大哥,請你停步!”
“什麼事啊?”
“你的鞋底黏著一張紙。”
他撕下來,說:“這是什麼來的?”
吳普請他把紙交給自己,吳普看見原來是《青囊經》的其中一頁,興奮得大喊:“師父,天無絕人之路,我又找到一頁《青囊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