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威迫進宮
司馬孚他們喝了吳普開的藥後不再出現不適的症狀,司馬孚在兒子們買年前對吳普加讚道:“這個吳醫師果然很厲害。我喝了他開的藥後果然不再腹疼了。”
司馬望說:“爹,其實這都是他的師父厲害。”
“望兒,你認識吳醫師的師父嗎?你這麼好像特別喜歡贊他的?”
“爹,其實吳醫師的師父是我的朋友,我剛纔也去見過他。”
“哦?你何時有個當醫師的朋友的?”
“爹,如果我們日後幫伯父建大業時,吳醫師的師父就是我們的好幫手了。不如我們找他加入我們吧!”
翌日,司馬望來找康持仁,康持仁故意假裝外出不在醫館裏。他帶著雲悅熙出去市集避開司馬望,雲悅熙說:“夫君,萬一他等到晚上還不走怎麼辦?”
“他是陪他父親來亳州的,估計他父親不會讓他出去那麼久還不回去吧?”
此時,他們看見遠處有一幫人圍在一起。他們走過去,看見是司馬孚的第六子司馬瑰倒在地上。康持仁不知道他的身份,立即過去幫他檢查,問:“公子,你怎麼了?”
司馬瑰喘著氣說:“我……覺得我……快透不過氣了。”
康持仁聽見他的呼吸聲就知道他是哮喘病發,再看他的舌頭質淡微紅,脈象細數而無力,立即在他的肺俞、膏肓俞、足三裡、太淵和大椎等穴位下針。
“公子,你是腎不納氣引起的喘鳴之症,我已經幫你施針,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我現在呼吸順暢很多了,謝謝老先生!”
這時候,司馬孚出現,他看見司馬瑰坐在地上趕緊過去問:“瑰兒,你怎麼了?”
“爹,我剛纔喘鳴之症發作,差些透不過氣,幸好有這位老先生幫我施針久了我。”
司馬孚看見康持仁後說:“欸?老先生,又是你?”
康持仁看見司馬孚後大感不安,道:“嗯……司馬大人,這麼那麼巧又遇見你了?”
此時,司馬望也走來說:“康醫師,原來你和康夫人在這裏?我去醫館等了很久了。欸?爹,六弟,你們為什麼也在這裏的?”
康持仁站起來跟司馬望說:“時間真的剛剛好。看來我們想避開你也不行。”
司馬望笑著說:“康醫師,你怎麼會這樣說的?不如我們到邸店一聚吧?”
康持仁跟雲悅熙跟著司馬望他們來到邸店,司馬孚跟康持仁說:“康醫師,我們真的跟你很有緣。你上次在洛陽幫我託回手臼,這次你又救了瑰兒,我們一家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了。”
“司馬大人客氣了。救急扶危是我們醫者的本分,你們無須客氣。時候也不早了,我和我夫人也該時候回去醫館。告辭!”
司馬望阻止他們離開道:“請兩位留步!康醫師,你的醫術如此高明,若你只是留在一家小小的醫館實在太委屈你了。其實你應該到皇宮為皇室宗親們效力,這樣不是更加可以得到榮華富貴嗎?”
“我視富貴如浮雲。”
康持仁再走一步,司馬望立即變臉說:“那你那些徒弟呢?你捨得讓他們也屈就在你的小醫館裏?我看見那裏有幾個小孩,要養大他們不需要花錢嗎?”
司馬望這句,似乎威嚇康持仁如果不服從就會傷害康雲醫館裏那幾個小孩。康持仁緊握拳頭,轉身回頭瞄了司馬望一眼。
他跟司馬孚說:“司馬大人,草民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不懂得如何伺候你們這些達官貴人,更何況是皇室呢?請恕我無力進宮為皇室效力了。”
司馬孚摸著鬍子說:“其實皇上最近身體不太好,宮裏的御醫也無法幫他回覆以前的體力。康醫師你的醫術那麼高明,我真的很希望你可以幫皇上調理身體。”
司馬孚說要康持仁幫魏明帝曹叡調理身體,這跟直接奪取他的性命無差別。康持仁一聽救知道他們想用自己接近曹叡,如何幫他們達到目標。
司馬望看見康持仁不作聲,跟司馬孚說:“爹,也許康醫師真的不想進宮,我們也無謂再刁難他了。康醫師,你請回吧!啊!對了,我看過你們醫館那處附近也有很多優質農地,說不定我們哪天會有興趣買下來。到時候可能要勞煩你們搬走了。”
“搬走?你這分明是威逼我們!司馬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想做什麼。我康持仁不是你們的工具,我沒那麼大本事可以幫你們成就什麼大業。”
“你康持仁不行,那華佗呢?”
康持仁盯著司馬望說:“什麼華佗?”
“華佗這個人啊!是先帝時期的欽犯,雖然聽說他好像死了,不過怎麼我聽說康醫師你像那個華佗那樣懂得幫病人開啟頭顱做手術的?嘿!你說要是讓皇上知道原來先帝一直想殺的人還沒死,他會怎麼做好呢?”
“你……”
“康醫師,你放心吧!如果你進宮,我們就會叫你做康醫師,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你就是華佗。怎麼了?這樣你可以安心跟我們進宮吧?”
康持仁沉住氣說:“那好,我願意進宮。不過,請你們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跟徒弟們交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