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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心臟衰竭

    晁偉良命人把雲悅熙和康持仁一同押回去,但是就不押走吳普他們。張善衝焦急地說:“大師兄,為什麼他們只抓走師父師母他們不抓走我們?他們會不會打師父師母的?”

    “善衝,你別擔心,我們現在可以做的就只能夠回去醫館等候訊息。”

    晁偉良帶康持仁來到衙門停屍間,他指著晁子超的屍體說:“康持仁,你說,你又什麼證據去證明你妻子是無辜的?”

    “請問晁大人,晁公子平日有沒有出現胸口翳燜、經常頭暈頭昏、體虛乏力等症狀?”

    “我兒子之前健康得很,你不要亂說他有病。”

    “晁大人,我想請當日陪晁公子喝酒的朋友,還有那家酒館的店小二來問話。”

    晁偉良命人帶晁子超那三個朋友和酒館的店小二來。晁偉良問康持仁:“人我已經給你帶上來了,你想玩什麼花樣?”

    康持仁逐一問當天晁子超喝酒的情況。他問晁子超其中一個朋友道:“請問你當天有沒有看見晁公子捂住胸口說不舒服?”

    “沒有啊!那天我們都喝了很多酒,子超也沒說過他有不舒服的。”

    “你們後來跟鄰桌的人吵起來時,晁公子是不是情緒很激動?”

    “是啊!那時候坐我們隔壁桌那幾個男人很煩,子超跟他們吵了很久,吵得臉也紅了。”

    康持仁之後又問了酒館的店小二,店小二說:“那個晁少爺喝了很多酒,他那時候的臉紅得像燒紅的鍋子那樣。”

    “你有沒有看見他出現什麼不舒服的情況嗎?”

    “我端酒給他時,我曾經看見他不斷冒汗,然後嘴唇發紫。”

    康持仁再問晁子超的朋友:“後來你們追打那幾個人時,晁公子有沒有喘氣?”

    “有啊!我們一起追著他們很久了,然後追到去一家叫什麼康什麼的醫館門前。我那時候看見子超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妥,之後就倒在地上。接著,那個老女人出來碰了他一下後,他就斷氣了。”

    晁偉良聽到這句後就氣得說:“肯定就是雲悅熙的手有問題,她毒死我兒子!”

    “晁大人,我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兒子,怎麼會有殺人動機去毒死他呢?你太生氣了,完全不分析案情就妄下判斷。”

    “康持仁,你說了那麼久究竟查到是誰殺死我兒子沒有?”

    “在我妻子碰晁公子前那一刻,他其實就已經猝死了。大人,我懷疑晁公子有隱性心臟病,所以平日看起來很正常,但是隻要喝過酒和情緒波動後就會病發。其實根本就沒有人殺死他,他是病死的。”

    “我再說一遍,我兒子沒有病,你不要亂說!”

    “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剖開他的屍體,看看他的心臟有沒有發大或者是心室有異樣。”

    “什麼?你要剖開我兒子的屍體?不行!我不想我兒子死無全屍,絕對不可以剖開他!”

    “晁大人,明明是你兒子有病,你為什麼總是否認呢?解剖是最能證明我妻子是冤枉的證據,請你同意吧!”

    晁偉良還是很執著地拒絕解剖,他命人抓起康持仁,與雲悅熙一同處斬。康持仁拼命反擊道:“明明你兒子是病死的,怎麼能殺死我們的?”

    晁偉良地說:“我兒子是完美的,你不可以拿刀切開他的胸口,更加不能挖出他的心出來!不可以!不可以!”

    晁偉良說著說著,忽然暈倒。康持仁叫衙差快幫自己鬆綁去就晁偉良,衙差見到晁偉良的樣子很辛苦後,立即放了康持仁。

    康持仁馬上幫晁偉良施針,晁偉良過了一會兒後就甦醒,說:“我剛纔……好像見到子超,怎麼現在不見他的?”

    “晁大人,我剛纔幫你把脈後,放心你的心臟也有問題。你這個年紀切勿情緒激動,不然就會像你兒子那樣一命嗚呼的。”

    晁偉良立即生氣,又想罵康持仁時,康持仁說:“欸,你不要激動啊!你聽我說,我會開一張調理心臟的藥方給你,另外也會教你做五禽戲。你這病要花長時間去調理纔會好的。”

    “康持仁,你別以為這樣做就可以令本官放過你和雲悅熙。”

    “晁大人,我是一個醫師,我的職責就是救急扶危。我剛纔看見你有事,所以此幫你施針急救和開藥方,你不喜歡的就別要了。你繼續這樣生活下去吧!反正你應該很像快點死,然後就可以到地府見到你兒子了。”

    晁偉良又捂住心臟說:“怎麼我一動氣,我的心就會跳得那麼亂的?”

    “這是因為你得了心臟衰竭。你這個病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動了氣就致命了。”

    晁偉良的師爺也勸晁偉良說:“晁大人,你既然生病有應該好好調理身體。我剛纔見這個康持仁的針術很不錯,不如你就讓他幫你調理吧!”

    “世間上有那麼多醫師,為什麼我要找他?行了,我會自行找醫師的。來人,誇幫我抓住康持仁和雲悅熙,押去刑場問斬!”

    康持仁不服道:“晁偉良!我剛纔救了你,你不報恩,還要殺了你的救命恩人?哪兒有人會像你那麼不講道義的?”

    晁偉良笑著說:“康持仁,你這個人真狡猾。以為救了我,你們就可以不用死嗎?做夢吧!”

    晁偉良叫衙差押康持仁和雲悅熙走,在這個時候他卻再次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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