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 苦命鴛鴦
他們來到十里亭,看見一個年紀跟皇甫志傑差不多的年輕女子站在亭裡,樣子十分焦急。
康持仁猜測那個就是皇甫志傑的情人金小蝶。他們走過去,康持仁問:“請問你是不是皇甫公子的朋友小蝶姑娘?”
她感到很害怕,退後幾步問:“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小蝶姑娘,你不要害怕。我們幾個都是皇甫公子的朋友。是這樣的,剛纔皇甫公子預備出門時忽然暈倒,所以未能來赴約,是他叫我們幾個來跟你交代一聲的。”
“志傑暈倒了?他沒事吧?”
“小蝶姑娘請放心,皇甫公子沒事。”
金小蝶嘆了一口氣道:“唉!為什麼我們三番四次越好見面也見不成的?”
李當之此時看見金小蝶手中的手帕繡了鴛鴦,說:“小蝶姑娘,你和皇甫公子是不是預備私奔呢?”
金小蝶立即收起手帕說:“這位公子,你胡說什麼呢?我……我和志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若非情人,為何你一個黃花閨女會一個人拿著包袱來這裏等他?你們不是隻是想來這裏郊遊吧?”
康持仁跟李當之說:“當之,你說話不得無禮。小蝶姑娘,請你原諒我徒弟說話那麼唐突。”
金小蝶忍不住哭起來說:“其實他說得沒錯,我們的確預備去私奔的。我們的父親都反對我們在一起,我們受不住纔想私奔的。可是,現在志傑病了,我想我們很難在一起了。”
康持仁點頭道:“原來你們是一對苦命鴛鴦。小蝶姑娘,請恕我多口說一句。皇甫公子身體那麼虛弱,怎樣作為男子漢大丈夫去保護你呢?”
“志傑以前身體很健壯的。從去年開始就經常出現頭暈,還越來越瘦,脖子又腫大。我上一次還看見他手臂上長了一塊青色的東西呢!”
“他父親不是找了很多醫師去他家幫他醫治嗎?為什麼他過了那麼久還是這樣虛弱呢?”
“我也不知道啊!唉!自從我們的父親反對我們的親事後,我爹就一直把我軟禁在房中。我好不容易纔逃出來,與志傑相約在十里亭等。現在志傑不來,我爹發現我逃走後一定會派人四處找我的。”
說罷,金小蝶的父親金耀榮帶著一群下人跑來說:“小蝶,你果真在這裏。”
“爹,我……”
“快把小姐帶走!”
康持仁阻止他們說:“不行!你們不要抓她回去!”
金耀榮罵康持仁:“老頭,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不得干預!你們還不動手?”
金小蝶躲在康持仁後面,金耀榮叫下人強拖她走。金小蝶被下人拖走時,哭得肝腸寸斷。她把自己的手帕交給康持仁說:“老先生,如果你見到志傑的話,請你把我的手帕交給他吧!”
康持仁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金耀榮的下人帶走金小蝶。康持仁說:“我們先回去皇甫見銀那裏吧!”
吳普問:“師父,我們怎麼又回去那裏?不怕再被皇甫見銀趕走嗎?”
“剛纔聽了小蝶姑娘描述皇甫志傑的情況後,我懷疑他是患了血癌。”
他們來到皇甫見銀家,看見有幾個醫師被皇甫見銀的下人趕了出來。
其中一個醫師說:“我們幾個好歹也幫皇甫少爺治過幾個月的病呀!皇甫老爺怎麼一個錢也不付的?”
“我家老爺說你們幾個都是庸醫,幫少爺治了那麼久還沒治好他,所以根本就分文不值。”
下人關門後,那幾個醫師在皇甫見銀家外大吵大嚷。康持仁問他們:“請問你們為何事被趕走的?”
他們趁機就在大街上向途人數落皇甫見銀:“皇甫見銀簡直就是個摳門的混蛋!我們幾個幫他兒子治病很多個月了,他見他兒子沒有起色,居然不服診金,真的很可惡!如果你們有誰是當醫師的,千萬不要幫他兒子看病啊!不然就一份錢也收不到。”
李當之笑著說:“呵!你們為什麼不說是自己醫術尚淺呢?”
“小子,你知道嗎?那個皇甫志傑根本就是短命種,扁鵲在世也救不到他了。基本上全個許都的醫師也有看過他,他也是不能痊癒,那有什麼辦法?”
途人聽見後也在附和恥笑皇甫志傑,此時康持仁卻忽然敲皇甫見銀的家門,下人開門看見康持仁後說:“怎麼又是你的?”
“我是醫師,我可以免費幫你們家少爺治病。你快去通知你家老爺吧!”
吳普他們看見康持仁此舉後,紛紛走過說:“師父,你在做什麼呀?”
“我是說我要免費幫皇甫志傑治病!”
那些醫師聽見後問康持仁:“你是不是傻的?你幫皇甫志傑治病,不但治不到他,還會……”
“總之我很有把握一定可以治好他的病!”
皇甫見銀下人立即通知他,並帶康持仁等人去見他。皇甫見銀用質疑的語氣問康持仁:“老頭,你說你有把握治好志傑。你知道嗎?那些醫師當初來幫我志傑治病前都把握十足的,可是過了半年了,志傑還是這樣。如果你用一個月的時間也治不好志傑,我就會要你賠償!”
“好哇!要是我治不好你兒子,我就陪你一百兩白銀,可是如果你兒子康復了,你就要同意你兒子和小蝶姑娘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