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拜師學醫
高南被抓走後,經縣官審問後,免於進牢,但是要杖打十下。高南被打了十大板後,被康持仁他們擡回去康雲醫館裏治傷。
“哎呀!疼啊!”
康持仁幫高南敷藥時,高南疼得呱呱大叫。康持仁說:“忍著點吧!很快就會沒事的。”
“康醫師,如果我跟學醫後,以後被人打傷後是不是就可以自己醫治自己了?”
“如果你跟我學醫後,你還會像現在那樣被杖打嗎?”
李當之那清水來給康持仁洗手,然後跟高南說:“你這個騙子真走運!你能遇見師父救你,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學醫,不要辜負是對你的救命之恩啊!”
康持仁笑著說:“當之,怎麼我都還沒說這句,你就替我說了?”
“不是嗎?師父,他之前那麼壞,賣藥騙別人的錢,我們真的要不斷提醒他以後都不要再行差踏錯了,不然就跟之前那個麥三田那樣。”
過了幾天後,高南的傷好了。他在康持仁一眾徒弟面前跪在康持仁前,端著茶說:“師父,請喝茶。”
康持仁喝過他的茶後說:“乖。你以後就是我的徒弟,你要好好跟我學醫呀!”
“師父請放心,我一定會的。”
康持仁之後叫高南在醫館裏幫病人做登記,他看見之前被他騙過買何首烏的老婦人後低著頭不敢看她。那個老婦人見到高南後認得他說:“哦!就是你你和這個騙子之前賣何首烏給我,害我中毒的!你怎麼會在這裏的?康醫師,康醫師你快過來啊!”
康持仁走過來跟那個老婦人解釋道:“老婆婆,是這樣的,這個是我新收的徒弟,他現在來醫館幫忙。”
“你怎麼會收這個騙子做徒弟的?”
“老婆婆,他的本質並不壞,只是之前被他的朋友帶壞了。我以後也不會再被他騙人的,你放心吧!”
高南低著頭跟康持仁說:“師父,不如我回去後院吧!看來這裏的人很不喜歡我。”
“高南,你是不是打算跟我學醫後也躲在後院一輩子不出來見人?你應該在這段時間多點去見人,去認識這裏的病人以爭取他們對你的好印象。不要逃避了,勇敢一點吧!”
高南跟那個老婦人道歉:“老婆婆,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騙你錢的,請你原諒我吧!”
“那我被你騙的錢,你還不趕快還給我?”
“啊?可是那些錢我交了給我大哥,如今他在大牢裡……”
“那就是沒有呀?哼!你這個騙子真可惡!你知道嗎?那些可是我的棺材本來的,你騙了我的棺材本,害得我很慘呀!”
高南的臉紅了,一直羞愧得低著頭。康持仁跟那個老婦人說:“老婆婆,之前高南騙了你多少錢,我就代他還給你吧!”
高南聽見後立即說:“師父,你不要幫我還錢給她呀!明明是我的錯,豈能要你幫我還錢的?要不這樣吧!我到外面找工作還錢給這個老婆婆吧!”
那個老婦人說:“哼!你這個騙子真的前生不知道做了什麼好事,這生居然遇上康醫師來幫你還債。康醫師,我看在你份上就不用這個騙子還錢給我了,算吧!”
高南連聲道謝,康持仁叫高南幫那個老婦人配藥。李當之叫他認藥時,說:“高南,你看看你多幸運呀!有師父幫你,你以後要好好報答他呀!”
“三師兄,我會的。”
高南在這幾個月裡努力跟康持仁學醫,他也跟康持仁其他徒弟相處得很好。這天,他與李當之、李以授一起道市集買藥時,他看見他的同黨劉大河出現在街上。劉大河看見高南後,站在一旁怒瞪他,令高南看得渾身不自在。
李當之看見高南在發愣說:“高南,你怎麼了?不舒服了?”
“哦,不是,三師兄,我沒事。”
他們繼續去買藥。到晚上康雲醫館關門時,高南去鎖門,劉大河又站在康雲醫館對面盯著他。
高南趁其他人沒看見後就走過去跟劉大河說:“大河,你怎麼在這裏的?”
“高南,你現在厲害了,當上醫師了。你現在發大財了,就忘記我們兄弟了吧?”
“我還沒做醫師的。還有,我們這裏是義診,根本就賺不到錢。”
劉大河掐住高南的脖子說:“我告訴你。現在大哥他們幾個還在牢裡,只有我一個放了出來。我現在身無分文,你最好就給我錢,不然小心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破醫館。”
“大河,你被這樣吧!我也沒錢,怎樣給你錢呢?”
“你別忘了有一次我們被官兵追捕時,是我幫你擋了刀的,你還欠我人情的!”
這時,更夫經過,劉大河馬上放開高南。他在高南耳邊小聲說:“我也不會留在這裏很久,我想你給我一筆錢,然後我就會回去益州。你明晚亥時預備好後就到碼頭給我吧!如果我到時候見不到你,你就預備跟你的師父一起變成灰吧!”
劉大河走了後,高南迴去康雲醫館想跟康持仁說,可是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如果跟師父說,他可能又會報官去抓大河,但是大河之前幫過我,我這樣做會不會太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