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感染
康持仁和晏廣勉回去亳州後,看見康雲醫館裏擠滿了病人。李當之看見他們回來後立即給他們戴上布口罩。
“師父,廣勉,你們回來趕快戴上口罩吧!”
康持仁戴上口罩後說:“當之,是不是這裏發生什麼瘟疫?”
“這幾天來了很多染上類似風熱之症的病人,我們怕被傳染,所以紛紛戴上口罩和手套幫病人看症。”
康持仁也開始幫忙看症,他發現這些病人的症狀有點像甲型流感。他和徒弟們日夜不休地去醫治病人,經過幾天后,來看病的病人數目開始減少,可是此時康持仁就發現自己也染病了。
他全身發高燒,躺在床上休息。雲悅熙打水給他擦身降溫,又喂他服藥。
“悅熙,現在醫館裏怎麼樣?”
“來看病的人數開始減少了。你現在病了就多休息,醫館有吳普他們幾個看著,你別憂心醫館的事了。”
“唉!沒想到我也會中招的。”
“醫師都是人,病了有什麼奇怪?你在這幾天裡缺乏休息,難免會免疫力下降的。你在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吧!”
可是,康持仁過了兩天還沒退燒。雲悅熙他們擔心康持仁,吳普說:“按道理師父服過藥後應該很快就退燒的,為什麼他隔了兩天還沒退燒的?”
李當之幫康持仁把脈說:“師父的脈象很平和,可是就是沒退燒,真奇怪。難道是服藥方面出了問題?”
他們又幫康持仁改了藥方,康持仁服了新的藥後還是沒有沒退燒,體溫還越來越高。康持仁不停喝水也覺得很口渴,雲悅熙憂心忡忡地說:“怎麼你現在會越來越熱的?要是再不退燒怎麼辦?”
“要是我還是發高燒,那我就可能會燒壞腦袋,然後變了個傻子。”康持仁打趣道。
“我不許你這樣咒自己!你應該說自己很快就會康復的。”
到了半夜,康持仁睡覺時忽然全身肌肉抽搐。雲悅熙連忙叫吳普等人來救他。樊阿幫康持仁施針後,康持仁纔沒有抽搐。
吳普說:“我真的覺得很奇怪。感覺師父這病跟其他病人很不同,我懷疑師父染上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病人的病。”
“難道師父染了一種不治之症?”李當之說。
樊阿立即打了李當之的嘴巴一下說:“你別亂說啊!”
康持仁笑著說:“哈哈!你們都別擔心,我纔不信我這個病不能醫治好。可能是因為天氣影響我不能退燒而已,說不定我明早睡醒後就會退燒的。你們全都回房睡覺吧!”
翌日早上,康持仁還是沒退燒。吳普和李當之到市集買藥時,看見有個小販擺攤販賣一些白色的石塊。李當之好奇問那個小販說:“請問你這些是什麼來的?”
“這些是寒水石,有清熱降火的功效。”
“清熱降火?大師兄,你覺得這些能不能用來治師父的病?”
“我曾經聽說過寒水石這種藥,今天都是第一次見到。大叔,你這些寒水石每次要用多少的?”
“一般來說用三至五錢,磨粉做藥散就行了。”
吳普想買寒水石時,那個小販卻說:“不好意思,我這些已經被人訂了。你們想要的話就可以自己去離這裏七裏外的風靡山採集吧!”
吳普和李當之立即回去,叫王以真和晏廣勉一起出發到風靡山上採集寒水石。風靡山的山洞裏溫度很低,吳普他們都穿上厚厚的衣服。
晏廣勉說:“這裏那麼冷,難怪那些寒水石會叫寒水石了。”
說罷,他們進去再深一點的地方,終於看見寒水石。王以真用鑿子鑿了寒水石一下後,山洞忽然倒塌。吳普他們被困於山洞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