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做牛做馬
康持仁情急之下想到,跟江進財說:“江老爺,不如這樣吧!你懲罰他做你的奴才代替抓他去見官好不好?”
“罰他做我的奴才?你以為我這裏是食店嗎?吃霸王餐可以用洗碗代替?”
康持仁無意看見江進財房間外的大樹有蛀洞,說:“江老爺,你看,你房前的這棵樹有個很大的洞,可能是被蟲子蛀壞了。如果你不及時砍掉這棵樹就可能會倒塌。你不如叫王以真幫你砍掉這棵樹吧!”
江進財看了那棵樹一眼後,說:“確實是蛀壞了。他幫我砍樹只是很小的事,那麼容易就可以令我原諒他?”
“當然不是!江老爺,你府中的務都可以交由他做。”
王以真說:“是啊!江老爺,你有何吩咐儘管叫我去做吧!”
“我這個白玉算盤價值二百兩黃金,我的下人一個月有一百錢,你要是在我這裏做夠了等同二百兩黃金價錢的時間,我就可以放過你。”
王以真氣著說:“那我豈不是要做二百多年纔可以離開你這裏?我哪兒會有二百多年命啊?”
“沒有的話就去坐牢吧!”
康持仁跟王以真說:“以真,你留在江老爺這裏總比坐牢好哇!”
“康醫師,我不想留在這裏。”
“你做錯事就要受罰。你現在趕快幫江老爺砍掉這棵樹吧!”
之後康持仁在王以真砍樹時走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之後再想辦法令你可以早點出來吧!你現在暫時留在這裏為他做牛做馬。”
王以真唯有留在江進財家裏做牛做馬。翌日,康持仁和吳普他們到市集買藥,經過一家古董店時,康持仁看見店裏也有賣白玉算盤。
“欸?這裏也有白玉算盤。”康持仁走近店裏說。
“客官,我們的白玉算盤可便宜啊!才十兩黃金而已。”
“十兩黃金?不是賣二百兩黃金的嗎?”
“怎麼會那麼貴?這些白玉又不是用上等美玉做的,豈會賣至二百兩黃金?”
“老闆,整個廣陵是不是隻有你這家店纔有白玉算盤賣的?”
“是啊!整個廣陵就只有我這家店纔有白玉算盤賣。”
“老闆,請問那個廣陵首富江進財有沒有來過你的店買白玉算盤?”
“有啊!他還跟我砍價呢!他只是用了五兩黃金就買了我的白玉算盤了。”
“哼!原來是趁機用免費傭人!”
吳普問:“師父,你叫王以真去幫江進財做你牛做馬,那豈不是害了他?”
“對,有錢人就是會使喚人像扭毛巾那樣一滴不漏,看來我們要救他回來了。”
他們去市集先買瀉藥和催吐藥,然後趕去江進財家,借要給江進財改藥方為由要見他。他們進去後,康持仁叫吳普去找王以真。吳普找到王以真後,看見他在幫江進財洗衣服。
“王以真!”
“吳醫師?你怎麼在這兒?”
吳普把瀉藥和催吐藥偷偷塞給他,說:“這是師父叫我交給你的,你服下這包兩包藥後……”
到了第二天,王以真上吐下瀉,還有另外幾個下人也這樣。江進財立即命人請康持仁來為他們診治。
康持仁來到幫他們把脈後跟江進財說:“江老爺,他們是感染了諾如病毒。”
“這是什麼來的?”
“諾如病毒是一種傳染性極高的病毒,如果不及時隔離他們,你們府上所有人就會很快被傳染了。我建議你不如把他們遷出到郊外地方,避免他們留在這裏把病毒傳染給你。”
“那麼嚴重?我不想被他們傳染。來人!把他們趕出去!”
“欸?江老爺,你怎麼不把他們隔離,而是直接趕走他們了?”
“還要我浪費時間和錢去找地方給他們?我纔不想這樣做!我直接趕走他們更加好!”
“你趕他們走,那你就不怕他們會傳染給其他人嗎?”
“其他人得病了關我什麼事?”
康持仁在江進財趕走王以真和其他下人後,馬上和吳普接走王以真。
“我們快點回去吧!”
他們走的時候,康持仁看見被江進財趕走的下人樣子很辛苦,把止瀉藥交給他們說:“其實你們根本就沒事。”
“什麼?我們沒事?”
“是我叫王以真在你們的食物里加了瀉藥和催吐藥,令你們吃了之後上吐下瀉。”
“康醫師,你為何要跟我們開這個玩笑?為買入近被老爺趕走,以後怎麼辦?”
“那個江進財給你們的工錢那麼少,你們去別的地方打工更好啊!”
“那也對。我同鄉在其他地方當下人起碼一個月有六百錢,我們在這裏掙得那麼少,也該時候換工作了。”
“就是嘛!我現在是趁機幫你們逃出江進財的家,以後你們就海闊天空了。”
康持仁他們跟那幾個下人告別後康持仁跟王以真說:“王以真,這次我救了你,你以後千萬不要給我添麻煩了。”
“康醫師,我答應你,以後我絕對不會再偷東西了。這次真的感激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