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避走彭城
在山上留了一晚後,翌日早上康持仁他們就出發去樊阿的家鄉彭城。
他們到大彭城時,樊阿看見他的五叔樊榮之。樊榮之正在拜祭樊阿的父母,他也看見樊阿後,高興地說:“樊阿,你也回來了?”
“五叔,上次與你一別,以為沒機會再見你,想不到你也回到彭城。”
樊榮之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臉無血色,而且帶有一些青色。他站起來的時候還差些站不穩。樊阿立即過去扶著他說:“五叔,你怎麼了?”
“我沒事。上次你們進入劉備府中後,我就回到彭城。適逢今天是你孃的忌日,我就順道上山拜祭大嫂一番。”
樊阿扶著樊榮之坐在一旁,說:“五叔,你是不是蹲下來太久就不舒服了?”
“我都說了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的。樊阿,你難得回來,還不趕快去幫你娘上一炷香?”
樊阿在他的母親墳頭上香,說:“娘,我回來了。”
他們預備離開時,樊榮之忽然咳嗽,還咳出血來。樊阿緊張地問:“五叔,你怎麼了?”
“我沒事。我這是老毛病,不要緊的。”
“老毛病?你何時開始咳嗽的?”
“都已經很多年了。”
“很多年了?那為何上次我們見面時你卻沒事的?”
“那時沒事是因為我服過藥控制住病情,現在我的藥剛好吃完了。可能因為這樣我就又咳嗽吧!”
“來,我們回家吧!我要幫你好好治療。”
他們回到樊阿的家時,樊榮之一踏進家門就暈倒,樊阿立即幫他施針急救。康持仁在樊榮之的房間裡找到一張包藥的紙,這張紙沾有一些味道很古怪的氣味。康持仁在樊榮之醒了之後問他:“你這包是什麼藥來的?怎麼味道那麼刺鼻的?”
樊榮之吞吞吐吐地說:“這包……是我朋友從天竺帶來給我止咳的。”
“天竺的藥?”
“華醫師,你先別管這個了。你們能不能幫我去找我朋友,問他再拿這些藥給我?”
樊阿問樊榮之:“五叔,我們幾個也是醫師,不如你服我們開的藥吧!你這個是久咳,需要好好調理。你不如……”
樊榮之忽然頭冒冷汗,說話結結巴巴地說:“快……塊幫我去找我朋友啊!”
康持仁覺得樊榮之很不妥,問:“你老實想我坦白,你朋友給你這些到底是什麼藥?你這個樣子,好像那些‘上了電’的人啊!”
雲悅熙一聽,就問:“夫君,你懷疑樊五叔是……”
“嗯,以前我們在醫院裏也見過不少這類人啊!臉色跟他一模一樣的。”
樊阿問康持仁:“師父,那我五叔究竟怎麼了?”
康持仁跟樊榮之說:“樊五叔,你本來在山上逍遙自在,為何要落得要服食那些藥的地步?你不要再吃那些藥了,等我們幾師徒一起合力治好你吧!”
“不!我不吃那些藥就很難受,你們也幫不到我的!”
李當之不明白康持仁剛纔說的話,問:“師父,當之聽不明白,樊五叔到底是怎麼了?”
“他有毒.癮了。”
“他中毒了?”
“不,他中的這種毒不食普通的中毒,而是有依賴性的中毒。”
樊阿問樊榮之:“五叔,你的朋友在哪裏?我去找他吧!”
樊榮之的手發抖,指向門口說:“他住在你娘山墳旁的小木屋中。”
樊阿預備出去時,康持仁拉著他說:“樊阿,你不要單獨自己一個人去,我們幾個陪你一起去找你五叔那個朋友吧!”